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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燈火闌珊

  • 南戎難容
  • 渡行舟
  • 4991字
  • 2023-07-01 13:56:40

錦恒二百零九年,天下饑荒,連年大旱,又遇蝗災,莊稼顆粒無收,百姓苦不堪言。

偏安一隅的錦恒帝不理朝中政事,縱情享樂,朝中大臣議論紛紛,頗為不滿,民間怨氣連天,各地的起義軍接連爆發。

終在錦恒二百十一年,右相李風發動政變,錦恒王朝于一個月的時間被傾覆。李風順應時勢稱帝,建立新朝,國號南戎。

結發妻子江詠歌蕙質蘭心,賢良淑德,賜封德善皇后,一年后,江皇后誕下一名女嬰,名喚知安,取自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靜,靜而后能安。意為性格安寧,內心恬靜。

……

十四年后,江皇后病危。

坤寧宮里燈火通明,里里外外圍滿了宮女太監,以及部分禁衛軍。

一個小公公從坤寧宮里急急忙忙的邁著小碎步跑了出來,對著面前尊貴的主子俯身彎腰叫道:“皇上,皇后娘娘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她吧!”

南渡帝李風立于坤寧宮殿前,今晚的月亮很亮,月亮散發出的光透過樹間林梢,照映在了他的身上,眉頭不展,神情冷淡。

聽到太監公公的急言切語,他才轉過身來,面無表情地隨著公公入了坤寧宮內。

李風望了眼床榻上的人,而后遣散了宮里侍奉的奴婢,隨后來到了床榻前,面上沒有過多表情地注視著對面的人。

“靖州……”床榻上的人拽住了李風的衣角,有氣無力地喊著他,而靖州是李風的字。

“別這么叫我,你不配。”沒等她說完,李風率先打斷了江皇后的話,眼中的厭惡之情溢于言表。

“為什么,為什么我們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靖州,你看看我……”淚水模糊了她的雙眼,聲音哽咽,這讓本就蒼白無神的面容上更增添了幾份憔悴,好似下一刻就要一命嗚呼。

李風聞言輕蔑一笑,甩開了對面人的手:“現在已經沒人了,你還要演嗎,你根本就不是她。”話音落,榻上的人被無情的甩到一邊,在榻上匍匐這身子,她感覺不到磕碰的疼痛,只覺得頓時猶如晴天霹靂,驚愕失色地看向李風。

“怎么,很驚訝嗎?你難道就不想知道朕是何時發現的嗎?”瞧著她的那副模樣,李風似乎是滿意極了。他又冷笑道:“不過,這個消息,你還是在地底下去知道吧!該上路了,皇后。”

“哦,對了,我真慶幸當初嫁我的人是她,而不是你。”

李風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坤寧宮,碰嗒一聲,宮里的燭火被打翻,燈花落了一地,燃起了熊熊烈火。

“母后!”

“母后!”一個豆蔻年華的女子對著坤寧宮里呼喚,朝著坤寧宮里跑去。

“來人,抓住她。”李風吩咐著幾個禁衛軍。

“為什么,為什么不讓我進去,我娘還在里面……”

“放開我,為什么不去救皇后,明明皇后還在坤寧宮里,你們快去救她!”那個女子被禁衛軍牽制住,掙扎呼喊。

她轉過身對著李風,她是李知安,是這南戎尊貴的長公主殿下,知書達禮,落落大方。而這時也顧不上所謂的禮節了,明目張膽地問著李風。

李風瞧了眼面前人,眼神復雜,捉摸不透,只見他扶額嘆氣道:“皇后累了,就讓她先走吧。”他仔細的拭去她臉頰兩邊的淚水,下一秒,一掌落在她的頸肩,李知安昏厥下去:“送到紫玉山,沒有詔令,不得回宮。”

禁衛軍照著李風的話行事,拖著李知安往宮外走去。

馬車一路無阻地向宮門外面駛去。

夜色撩人,樹影婆娑,枝葉沙沙作響,隨著風的拂過,也在悄悄地相互摩擦。馬車一路行駛到了郊外,李知安還被困于馬車里。車里的碰撞疼醒了她,她怎么就在這里,一偏頭,頓時覺得肩上一陣酸楚。

她想起來了,是父皇動的手。為什么會這樣?她向車簾外探了探頭,出了皇宮,到了郊外,這是要將我送去哪里,不行,我不能就這么被人拿捏,她心中暗道。

她先是撥弄掉了頭上的發簪,發簪掉落在車里,摔成兩半,露出了鋒利的一頭,她挪動了身子,握住那鋒利的一頭,使勁地劃著手腕上的繩索。

搗鼓一番后,劃開了繩索,她拉開車上的簾子,找準了個時機,一躍而出。

她順著下坡路一路狂奔著,地上殘枯的枝條被踩的沙沙作響,卻引起了車夫的注意。

“站住!”車夫停住了馬車,下馬朝著林中的那道黑影追捕去。

李知安的步伐越來越急促慌張,一個不留神,踩空了下去,滾落下了陡坡。

再次醒來時,已是黎明破曉,李知安驚奇地發現自己身在一間頂奢的屋子內。

“你醒了?”屋子的門被推開,一個婦人款款而來。

“這是哪里?”李知安心感不妙地問。

“故淵宮,你跌落山坡,是我們救了你。”那個婦人回答道。

“為什么要救我?”李知安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你難道不知道這里的掌門人是誰嗎?”那婦人笑著說。

“知道,但故淵宮向來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所以,你們的條件是什么?”她當然知道,故淵宮是江詠歌的勢力。

“掌門人死于非命,故淵宮自然得需要有人來繼承先宮主的衣缽,而故淵宮向來有個規定,宮主之位的人選,得需要具備兩個條件。一,得是先宮主的直系血親,二,也要有一定的實力,通過三位長老的試煉。”那婦人回答道。

“所以你們選中了我?”

“若是我不愿意呢”李知安問。

“我們有辦法救你,也自然可以讓你回去。”婦人的話帶了幾分威脅與囂張。

“好,我答應你。”坤寧宮里突然的走水,父皇態度的轉變,種種件件,這些事情定然有蹊蹺,而現在自己若是想要弄清這些問題,她自己得先強大起來,這個時候故淵宮拋出來的橄欖枝,雖然帶刺,但也是復仇的最快方法了。

“等等,我若消失了,皇帝那邊怎么交代?”李知安叫住了要離開的婦人。

“自然會有人替你。”婦人的話讓她安心了,只要南渡帝知道她還活著,有了替身在外堵住悠悠眾口,她便有足夠的時間讓自己悄悄地變得強大。

三年后

春的微風不燥,嫩綠的荷葉掛著一顆一顆晶瑩剔透的晨露,“啪嗒啪嗒”地掉在荷池中,暈起一圈圈漣漪。

片片飛花弄晚,蒙蒙殘雨籠晴,霧氣給山披上了一件薄紗。

近觀而來,山中有著一典雅韻味的宮殿,古典的色彩,宮殿內沁人而來的茶香,宮殿外種滿了梨花,梨花帶著雨滴,在微風的輕撫下顯得搖曳生姿。

遠觀而去,煙霧繚繞,山路崎嶇,地勢險要,一個不留神,便可能會葬身于山中。

宮殿之中,少女站在朱窗之前,朱窗外的霧氣籠聚,侵染成了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遠處,也看不清未來。

吱呀一聲,門被推開:

“少宮主,此次下山,萬事小心。”

出聲的是個老人。

少女聞聲,回過神,望向那鬢間霜霜,白發蒼蒼的老人笑了笑:“趙伯伯,安心。”

那老人是趙仁,是故淵宮的長老之一。

而她,李知安,是名義上故淵宮的少宮主。

“真的不再考慮一下嗎,要是現在反悔,還來得及。”

“我意已決,趙伯不必勸了。”

對面人的回答讓趙仁嘆了口氣,隨后將目光拋向江霰,江霰接到示意之后,她蹭蹭的來到李知安身邊,拍了拍李知安的肩。

俯身傾耳在李知安的耳邊悄悄的說了什么。

李知安聽了,作勢想要開口說點什么,江霰一個噓的手勢放在嘴邊,搖了搖頭。

李知安會意,點了點頭:“多謝了。”

太陽升起,陽光穿透山霧,散落在宮殿中,宮門之外,集聚了宮門中的長老及弟子。

李知安來到了宮門之外,她抬眸望了一眼天空,朝著長老們的方向行了叩首禮:“晚輩拜別長老。”

二長老錢權不經意的瞟了一眼李知安,眼神復雜,冷著臉道:

“哼,別忘了你此次下山的目的,在這一年的時間里,故淵宮的弟子你可以隨意差遣。別讓我們這些年的心血都白費了。”

而三長老孫清仰頭望了望湛藍的天空,面帶微笑,語氣溫潤提醒道:

“少宮主,該出發了。”

孫清是三個長老中最年輕的,她為人少言寡語,一開口說話便是待人溫柔,但也最讓人猜不透。

李知安:“好。”

“恭送少宮主——”故淵宮的弟子們齊聲落禮道別。

……

南戎國的薯鎮西面環山,人煙稀少,在這里,卻有著一家客寨,途徑此處的外地人都在這里歇歇腳程,因為來往的人少,所以生意確是清的寡淡。

客寨有著二層的建筑,內設整齊,沒有丹闕的富麗堂皇,卻有著民間的簡樸。

客寨里雖是冷清,今日確實額外的熱鬧,約莫是四五桌上都坐滿了人,中央為首的人,瞧著二郎腿,悠閑自在:

“聽探子來報,今日嫡公主回宮會途徑薯鎮,說不定現在就在路上了,叫弟兄們都打起點精神,一有動靜,立刻來報。”

“王相平,匪徒都安排好了嗎?”

“回公子的話,已萬事俱備,只待請君入甕。”

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身著暗藍色杭錦袍子,雍容華貴之人的笑,另一粗衣麻布,臉上賠著笑臉,可見,二人是主仆關系。

“嗯,辦的不錯,事成之后,定有賞賜。”

“多謝公子!”而后,又是一陣哄笑。

公主,匪徒,事成……這些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要綁架,還是要來演一出戲碼。

這些話李知安聽的真切,心中隱隱泛起了一陣狐疑。

“欸,對面那個,看什么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一粗衣裝扮的人指著李知安咬牙威脅,眼神兇惡。

杭錦袍子的貴人聞聲,不以為意的撇了一眼她,對著下人揮了揮手:“處理好了,別讓別人發現了。”

這話說的什么意思,難不成是要殺人滅口,李知安自言自語道。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而且,她懶得與那貴公子過多糾纏,掠過一邊的凳子,徑直走向了客寨外面。

不是害怕,而是沒必要。

那貴公子一個的眼色的使向了身邊的下人。

下人收到眼色后立馬會意,手里提著一桶熱水朝著馬兒潑去。

“嘶嘶——”馬兒被熱水一潑,受了驚,不知所措的四處亂竄。

“可惜了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不過,誰讓你知道了我們的秘密,那便只有送你下黃泉了。”那人的臉上洋溢著小人得志的姿態,搖了搖頭繼續笑著,似乎草菅人命的事不是他做的。

李知安在顛簸的馬背上,手拉韁繩,試著控住馬兒。

那馬兒驚慌失措的四竄,馬速飛快。

“吁——。”李知安試圖通過呼喚聲來制住馬匹,但馬匹還是一往如既的四竄。

“讓開!”李知安朝著前方騎馬的行人大喊。

對面是個年輕少年,身著玄色團花暗紋錦袍,年紀輕輕,黑袍加身,透露著一股貴氣。少年聞聲便瞧見一個失控了的馬兒和一個白衣裙的姑娘,從自己的身邊而奔去。

他的眼底浮過一絲波瀾,但他不是多管閑事的人,于是很快平復下來,繼續騎著馬向前走。

馬匹失控,且偏離了正規道路,朝著懸崖邊上奔去,不想陪葬,便只有舍馬保命,而李知安確實是這樣做的。

“嗖——。”

李知安一鼓作氣從馬背上跳了下去,馬匹落入了懸崖。

隨后上前走了幾步,來到懸崖前,俯身望了一眼下墜馬匹,心中百感交集,有憤怒,愧疚,以及報復。

她咬了咬牙,帶著怒氣地順著原路往回走。

薯鎮.

使壞的人還未離開,愜意的坐在露天下,端著茶水,拿著點心,吊兒郎當的模樣盡顯眼前。

“王相平,派個人去看看剛剛那個人死了沒有。”那錦衣袍子之人吩咐道。

“公,公子……”

“那可真要叫你真是要失望了!”王相平的話沒有說完,而取代的是一道清冷的女聲在他的耳前響起,隨即一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王相平見此形式,最先灰溜溜的逃離了現場。

頓時他被劍嚇住了,腿一直都在發抖,嘴里念念求饒:

“姑娘,不,大人!我錯了,有話好好說,別殺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賠給你!”

李知安將劍架在對方的脖子上,俞發靠近,脖頸之間,淺淺的留下了一行血跡。

“一命償一命,你說我要你什么!”說著,抽起地上的一條鞭子對著對方揮去。

“來人,救我!”那人呼喚著下人,向著下人們求救。

“再叫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李知安威脅道,目光狠戾的看著眾人。

他帶來的人不過二十人,見次形式,下人們也都不敢輕舉妄動。

鞭子抽打在那廝身上,慘叫聲充滿了客寨的門前,下人們圍成一團,有人還時不時替那貴公子說著軟話但就是沒有一人去制止李知安的行為。

而他見對方沒打算放過自己,他轉眸道:“等等,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丞相府的三公子,你敢殺我嗎,你要是殺了我,我爹是丞相,他定不會放過你的!”

“嘿嘿嘿,怕了吧!怕了還不把我放了,給我磕頭認罪!”

褚青遠是當今褚丞相最小的兒子,是近兩年才接回來的,小時候跟著母親四處奔波,平日里疏于管教,放縱慣了,也就養成了這副模樣。

褚青遠沉浸在自己的得意忘形之中。

李知安黯然而輕嘲的一笑,一針見血道:“丞相大人又不止是你一個兒子,一個混吃混喝的廢物,死了便死了,我想丞相大人也不會太在意。”

李知安的劍漸漸地靠近褚青遠,將要劈去,褚青遠連滾帶爬地起身要逃。

“啊——啊……”褚青遠捂住了自己流滿了鮮血的小拇指,嘴里哭叫連連,連滾帶爬的逃離現場。

劍過之處,劍頭處滴下一滴血,血濺滿了地。

李知安終究還是放了他一命,她不殺他,但她也不是什么菩薩。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而付出代價,而褚青遠的代價,則是斷了根拇。

“有意思,血濺了一地,而劍刃上卻沒有一絲血跡”。

一個身著玄色團花暗紋,面容俊俏,正倚在客寨二樓的朱窗上看戲的少年道。

他將目光朝李知安投去,心中狐疑:

我倒是好奇,你究竟是誰?

李知安目光瞥向褚青遠,并沒有追上去去追殺他。

褚青遠灰溜溜的離開,咬牙切齒,心里暗道:“等著吧,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你栽在我的手里!”

收拾完褚青遠后,李知安剛準備離開,朱窗上少年卻叫住了她,嘴上說著狠話,心卻是豆腐心,軟的很,于是他招了招手笑著道:

“姑娘,我請你喝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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