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歷盡艱難,總算是進到了鐘府內(nèi)院。
南宮羽纖和白玉堂小心翼翼的查看院中各處。
白玉堂:" 證據(jù)會在何處呢?"
南宮羽纖回想起電視劇場景,通常這種情況,大壞蛋肯定會把這種證據(jù),藏在一個地方,那就是書房!所謂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
白玉堂突然眼前一亮與宮羽纖異口同聲。
白玉堂:" 最危險就最安全,書房!"
南宮羽纖:" 最危險就最安全,書房!"
二人為難得的默契相視一笑,隨后找尋書房的位置。
南宮羽纖:" 對了白白,劉正不是畫了個圖,拿出來看看。"
南宮羽纖想起劉正所畫的地形圖,肯定有書房的位置,有現(xiàn)成的工具為毛胡亂找。
白玉堂拿出袖中圖紙找出書房所在地,用手指出東邊第三個屋子。
那便是了,二人飛速的抵達書房門口。門為何從里面鎖著?難道有人在?
南宮羽纖順著門縫看到書房里確實有一個女子,正在整理書架。南宮羽纖拉過白玉堂,踮起腳尖對著白玉堂的耳朵極其小聲道。
南宮羽纖:" 白白,屋里有一個女人。"
白玉堂拿過南宮羽纖腰間的荷包,對著門縫用之前相同的方法將迷藥送入屋中,那女子果不其然也倒在書桌上熟睡。隨后白玉堂抽出腰間的畫影劍,將里面的門栓劃開。二人成功進入屋中,把門關(guān)嚴。
白玉堂徑直奔向書架,輕手輕腳的翻找。
而南宮羽纖則東看看西看看,跟個好奇寶寶似的,最后竟然趴在桌上,擺弄起被迷暈的年輕女子。
南宮羽纖:" 白白,你說這女人長的,還有幾分姿色吧?"
白玉堂不理接著翻找。
南宮羽纖:" 這小鼻子小嘴大眼睛的,放現(xiàn)代也是個大美女啊!看這打扮應(yīng)該是個小姐,可鐘豹瞧著也就二十多歲,總不會有個這么大的女兒吧,莫不是他夫人?"
白玉堂找尋了半天可還是無果,來到南宮羽纖身邊。
白玉堂:" 你在做什么?"
南宮羽纖:" 嘿嘿~沒什么,噥~她長的如何?"
白玉堂臉色凝重,板著臉都能凍死個人。
南宮羽纖:" 額……好好好,你找的如何?"
南宮羽纖識趣的轉(zhuǎn)開了話題,不然又要被教訓了。
白玉堂:" 沒有發(fā)現(xiàn)……"
南宮羽纖:" 怎么可能不在這里呢?難不成還隨身攜帶?再說了這大半夜的,一個女人在這書房里倒騰,肯定不簡單。"
南宮羽纖用手撓撓頭,沒道理吧,不放書房放哪?電視劇都這么演的啊!
南宮羽纖一言提醒了自己,大半夜的全都睡覺去了,這女子這么晚卻在書房整理書籍,也太不正常了,白玉堂緊緊盯著桌上女子。
南宮羽纖察覺白玉堂不對勁,發(fā)現(xiàn)他一直盯著人家看,有些莫名吃味。
南宮羽纖:" 呦~白白你看上了?"
白玉堂不語依然打量著女子。
南宮羽纖見白玉堂不理自己,不知哪里來的火氣。
南宮羽纖:" 你還說沒看上她,都看入迷了!不許看,不許看!"
白玉堂無語,自己幾時說過這話?
白玉堂:" 我并未說沒看上她。"
南宮羽纖:" 哈?那就是說你看上她了!"
白玉堂:" 我也未曾說看上她,一直都是你自己在胡說八道。"
南宮羽纖:" 什么看上看不上的!大色狼,一直盯著人家看個什么勁!還五爺不近女色呢,我看呀,一般的女色滿足不了你才是!"
白玉堂:" 你!"
白玉堂本就不善言談,不知如何解釋頓時氣結(jié)。
南宮羽纖:" 你什么你!白色狼!白色鬼!白無恥!白……白下流!!!"
南宮羽纖轉(zhuǎn)過身去不看白玉堂,等等,我氣成這樣干嘛,他愛看不看關(guān)我什么事?
白玉堂心想,不管自己怎么說小家伙也不信,干脆不說了,反正什么也沒找到,不如回去。轉(zhuǎn)身之際掃到女子衣襟處的一個藍色書本邊角。
白玉堂:" 小家伙!你看她胸前………"
胸!!!!!!這色鬼氣死我了,干大了自己看還看不夠,想跟我討論么!
南宮羽纖:" 你到底有完沒完!你………"
白玉堂指著女子胸前的書角,南宮羽纖順著白玉堂指的方向望去。
南宮羽纖:" 咦~還挺大的!"
白玉堂以為小家伙說的是書角,故而搭話。
白玉堂:" 哪里大了?分明很小。"
南宮羽纖:" 怎么?你見過比這還大的?你們這些兵馬俑,不是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不是最重禮數(shù),嗯?"
南宮羽纖的眼神變得陰郁起來,死死的盯著白玉堂。
冷不丁被這么一看,白玉堂感到背后一涼,可是那書角露在外面的,明明就很小一點。
白玉堂:" 這與男女授受不親有何關(guān)系?還有你在哪里看出她胸前書角很大的?"
南宮羽纖:" 書…書角?"
南宮羽纖這才看到女子衣襟處的書角,頓時尷尬。真不是我污,而是這書是深藍色的,她穿的衣服也是深藍色的,誰的眼神和白玉堂一樣好啊。
白玉堂:" 不然呢?"
南宮羽纖:" 呵呵呵~沒…沒什么。"
白玉堂:" 傻愣著干嘛,去拿啊。"
我是不是上輩子做了什么孽,才與你一同辦案。白玉堂感覺自己辦案許久,從未像今天這么累過,要是往常這么半天,自己都能來回三次了。
南宮羽纖:" 你咋不去?"
白玉堂:" 她是女子,那賬冊又放在她的胸口處,我怎好動手?"
南宮羽纖:" 哦。"
南宮羽纖走上前拉起女子,直接把冊子抽了出來,低頭看了看封面臉都綠了。
白玉堂:" 怎么?不是賬冊?"
南宮羽纖睜大眼睛一臉震驚。
南宮羽纖:" 春!宮!圖!"
白玉堂眉頭一皺,繼而看向女子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厭惡。
白玉堂:" 好端端的一個女子,沒想到這般不潔身自好!"
南宮羽纖看白玉堂的舉動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意識到不可大聲趕忙捂住嘴,好在書房距離臥房遠些,要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
白玉堂意識到自己被耍了,拉過南宮羽纖的胳膊,眼中有憤怒也有無奈,也包含著一絲讀不懂的韻味。
白玉堂:" 你夠了。"
見白玉堂生氣,南宮羽纖這才作罷,乖乖的老實了。
南宮羽纖:" 這雖不是春宮圖,但也不是賬冊。噥~是《女戒》。"
哎~終是白忙一場,白玉堂心中不免失落。
白玉堂:" 我們走吧。"
南宮羽纖將書放回女子衣襟里,乖乖的點點頭,跟著白玉堂出了書房。
白玉堂又用畫影將門栓放回去,二人越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