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山指揮應該是愣了一下。
之所以猜測說應該,是因為這家伙的五官都在那個裂縫里,包括舌頭鼻子眼睛耳朵牙齒和喉嚨……
可是現在,夏毅的兩只鞋子和襪子都塞了進去,堵住了裂縫。
一時間,肉山指揮的五官和嘴巴內的所有東西都貼著夏毅的鞋子和臭襪子,牙齒舌頭鼻子眼球……
夏毅覺得自己的襪子不臭,但是很明顯,肉山指揮不那么覺得。
“吼!”肉山指揮大吼一聲,把嘴巴里的東西吐了出來。
夏毅驚恐的閃身,生怕自己的鞋子和襪子丟到自己身上。
后面一個覺醒者沒反應過來,直接被鞋子襪子和肉山指揮的口水糊了一臉。
他當場就到了下去,眼瞅著整個臉都綠了,呼吸急促。
“你特么敢殺我的人!”夏毅大叫一聲,沖了上去,半路上還踹了一腳那個鳥頭指揮。
一下子,他就拉住了兩個指揮的仇恨。
另外一個鱉頭虎身的指揮朝著剩下九個文明戰士沖了過來。
八個路人隊友里,除了那個倒下的,另外七個立馬尖叫著四散逃跑。
0階覺醒者想要面對更強的覺醒者是不可能的!
一階一層天,可不僅僅是是覺醒者里的一句俗話!
就在幾個人跑路的時候,年爍平靜的走上前去。
他半個手臂燃燒火焰,像是戴上了一對火焰臂甲,看起來酷炫爆炸。
面對不知道多少階的強者,年爍直接一個沖拳把對方逼停。
“曑菰?”鱉頭虎身的指揮開口,發出兩個晦澀難懂的聲音。
年爍聞言微微勾起嘴角,但是沒有開口。
他的每一次出手,都會在半空中留下火焰拖尾,火焰拖尾在半空中如同火星一般緩緩熄滅。
可是年爍的出手速度太快了。
往往火星還沒熄滅,他的第二拳頭就已經打出來了,每一拳都虎虎生風,燃燒的火焰和灼熱的氣息讓鱉頭虎身的指揮都忍不住皺眉。
“獼翊忒注定進固定then歲?嘧提修嫡逆騠!”鱉頭虎身的指揮震驚的大吼。
“你不知道的事,多呢。”年爍輕笑,再次出手,手臂上的火焰化作長劍,向鱉頭虎身的指揮刺了過去。
如果說年爍這邊的面對的指揮只是震驚和不解的話,那夏毅這邊面對的指揮態度情緒就不一樣了。
就算夏毅聽不懂兩個指揮的話,但是從他們的肌肉的顫動和表情的變化,以及言語里的匆忙和怒氣,不難猜測,這兩個家伙在罵自己,而且罵的很難聽。
之所以這么確認,是因為夏毅記住了那個肉山指揮的一句話,并且以同樣的語氣和語速復述了回去。
結果那個肉山指揮當場就炸皮了!
原本三米多高的肉山就已經夠魁梧了,現在憤怒的情況下,對方更是竄到了五米多高,整個人更像是一座小山了。
相比之下,鳥頭指揮似乎更冷靜一些。
原因可能是因為對方嘴里的鳥語花香夏毅無法復制,只能聽著對方在那里逼逼賴賴。
但是夏毅也不客氣,時不時就過去給鳥頭指揮一巴掌。
雖然勢均力敵的天賦加成之下,每次他給鳥頭指揮一巴掌,自己也會被鳥頭指揮給蹬一下或者錘一下,但是夏毅就是樂此不疲。
勢均力敵之下,哪怕是現階段他知道的最強的六階覺醒者,也打不死他,最多讓他吃點虧,但是他也能讓對方吃虧。
所以,夏毅不介意以傷換傷。
只要死不了,那就隨便浪。
夏毅一個人牽制兩個指揮,和他們打成一片,強大的波動甚至掀翻了指揮部的臨時帳篷。
剛剛逃跑還沒跑出去多遠的幾個覺醒者被巨大的聲響吸引,轉過就看到了讓他們震驚的一幕!
只見那個五米多高的肉山指揮咬著總指揮的一雙腿,裂縫收縮,似乎是想把總指揮整個人給吸進去。
而鳥頭指揮的進攻方式似乎就是音波,音波在空間里都能模模糊糊的看到軌跡,像極了電視劇里的那種透明軌跡。
讓一群人意外的是,總指揮竟然能夠和這兩個指揮打的有來有往勢均力敵!
雖然這個看起來很狼狽,但是一打二能夠沒被打死,足夠說明總指揮很強了!
畢竟這可不是一般的覺醒者!
而是三族聯軍的指揮!
他們的實力波動也不是零階能夠比的。
“這……現在這個是真正的總指揮,還是那個傻逼?”有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相比之下,他們更愿意相信這個勇猛無比的男人是那個自稱普通人的前任總指揮,也不肯相信這家伙是那個號稱智取的那個家伙。
他們實在是無法接受。
但是……
“可能真是那個煞筆……”有人忍不住開口說道。
原因無它,那個被稱為老年的人還在戰斗。
相比于被認為是煞筆的現任總指揮,這位的戰斗方式酷炫的多,每一次出手都會留下如同流星一般的尾跡,看起來格外的美觀。
反觀現任總指揮這邊,就狼狽多了。
“馬德足控是吧?”夏毅努力掙扎,終于把一只腿從對方裂縫拔了出來。
然后他一腳踢在了肉山指揮的頭部凸起處,想要把另一只腿拔出來來著,結果還沒有成功,鳥頭指揮的攻擊又來了。
這家伙已經不滿足于遠程的音波攻擊了,他甚至沖了過來,站在肉山指揮的頭上,張大了嘴巴,幾乎是把嘴塞到了夏毅的腦袋外面,在那里“大家好,我是練習兩年半的偶像練習生(音譯)……”的嗷嗷叫。
夏毅都被吵的頭昏腦脹,只能破口大罵。
一個人和半人半鳥,他們說的什么,彼此都聽不懂,但是卻罵的很厲害。
就連肉山指揮聽到鳥頭指揮的罵聲都忍不住張開大嘴,側著嘴巴看了一下鳥頭指揮,心說這家伙怎么罵的難聽?
就在肉山指揮詫異的時候,夏毅終于掙脫出來了另一只腳,并且在肉山指揮的嘴里狠狠的踩了一腳。
“特么的就你是足控是吧?什么都獄卒只會害了你!”夏毅罵罵咧咧。
另一邊,年爍的戰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