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打翻了調色板,灰顏料跑了出來,大肆渲染一番,把云朵也帶偏了顏色。
“放假啦,去玩不?”女孩興奮地問男孩。
“不了,要下雨。”男孩看了看天,委婉拒絕道。
“你這個星期回家不?”女孩又問。
“嗯,不回,沒什么好回的,在家也是一個人,孤零零待在大房子里,晚上隨時還怕鬼出沒。”男孩想了想,感覺還是留校好。
“啊,這樣啊,你來我家睡唄。我也一個人住。”女孩盛情邀請。
“這不好吧,男女授受不親。”男孩耳根開始泛起微紅。
“嘖,你這話,我們朋友,咋不好。我睡房間,你睡沙發。”女孩見男孩有些猶豫,立馬走開攻勢。
“算了吧。我在宿舍挺好的。”男孩找了借口。
“來嘛來嘛求求。我們關系難道不能讓你來我家嗎?嗚嗚。”女孩仍不死心,垮了個小臉,可憐兮兮,開始撒嬌賣萌。
“唉,別了,我來還不行,別哭T﹏T。”聽著女孩貓咪般的啜泣,男孩有些懊惱,無奈點點頭答應。
女孩心情就像天氣一樣捉摸不定,順間樂呵起來,小臉也不垮了。
男孩這才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為時已晚。一想到晚上,兩個人待一起,臉不自覺地熱起來,像熟透了番茄似的。
就是這樣的一個決定,讓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幾年后回想起來,當事人們還是會后怕。
不久后,我們和她閨蜜玩盡興而歸前腳剛進門后腳暴雨就跟來。啪啪啪,敲打著四周。
她住在樓頂,她還有一個閨蜜,晚上下暴雨我倆都回不去了,干玩飯,喝完完飲料,洗漱完了,她們就回臥室。我睡沙發,我睡的晚,凌晨玩手機。
男孩視角:故事就這樣展開。
剛把手機放下沒一會,我就感覺閣樓有輕輕的開窗戶聲音,還有那種刻意慢步走的地面摩擦聲。那兩個女生住在我旁邊的臥室里,當時我心里就一咯噔,慢慢的拿了個那個喝完的大窯瓶子趴在地上,冰冰涼涼的。
十分鐘之后,下來個人,屋里太黑我看不清楚,但絕對是個男的,他貼墻走,在找臥室,我當時氣都不敢喘,等他慢慢靠近,我一瓶子給他開了瓢,然后給他放倒在地上,之后右手繞過脖子抓左胳膊,腿纏腰,(就是裸絞咽喉絞)一分鐘給他絞暈了。
當時倆人摔地上那聲老大了,我那倆女同學都出來了,這里很好笑。(看見地上有個人翻白眼不吸氣,以為我弄死個人,當場癱地上,然后商量怎么給他埋了。)
“這是咋啦?”朋友咋咋呼呼沖出來。
“一個人,還有血。”閨蜜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戰戰兢兢伸手湊近鼻子說:“探了鼻息,咋沒有氣。”
“殺人了,咋辦咋辦。”朋友在來回踱步,使勁撓頭發。
“埋了唄,分尸。”語氣平常的像回答吃啥似的。
“我……我們會不會算幫兇,發發……現了。他會去坐牢底。怎么幫?我我……不會,我害怕。”朋友瑟瑟發抖,連呼吸也不順暢。
“這個我熟,問小V,電視上都這么演的。小V小V,怎么藏尸?”閨蜜興奮地拿起手機開始實施計劃。
“主人我在,您可以把尸體藏在冰箱,空間足夠大的話。不能就用鋒利的刀具,解剖尸體,沿著骨頭邊緣組織切割……,我這里可以提供視頻范例。主人相信我,不不會報警的。”小V拍馬屁提供方案。
“你倆別亂說,嘀咕啥呢,就開一瓢了,人沒死,不過謝謝哈。有你是我的福氣。”男孩無奈打斷兩個人的猜想,照這樣下去,可能真的會殺人,前提是以為那人沒醒。
之后我們報警,那人是從樓頂天臺過來的,翻了好幾家,之前看見都是我女同學一個人住,沒想到今天晚上家里還有倆人,一開始還說就進來逛逛,然后說入室盜竊,但是我看著明顯的進來了直奔臥室的,之后被揭穿了,最后才說看她漂亮一個人住了很久,也沒什么人來起了色心。
說真的我不敢想,如果我那個朋友醒了,發現有個男人看著她會不會大喊大叫,然后男的一急被殺人滅口。
“滴水之恩,涌泉相報。要不你……”男孩故意說讓女孩誤會的話。
“不要,你想得美。賣藝不賣身。”女孩自投羅網,就入套。
“就是作業抄抄,你想以身相許,我可不要哦。”男生計劃得逞,扳回一城,樂開懷。
“那就好,我還不許呢,哼。”女孩反應過來,他就故意的。
女孩不會想到這一抄就是十年多,最后還把自己搭進去咯。
以至于女孩多年后回想,還是會覺得自己就是以身相許了,這就是套中套,障眼法,還時間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