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副本,他們便被遮天蔽日的鴿子撲倒!
“這是怎么回事啊?”若雪拿下站在她頭頂上的鴿子,又一只鴿子站在她頭頂上,反正拿走一只還有一只,沒有窮盡。
“……”君莫笑沒有回答她的疑惑,事實上他是被一大堆白鴿灰鴿掩埋,面向黃土地,一張嘴就沾上泥土,根本沒辦法說話。
“白癡君莫笑!白癡君莫笑!你滾蛋馬上給我報出你所在地,看老娘不抄起刀來砍死你!”其中一只鴿子還開口說話,發出尖銳的叫聲,也將話說的那人的彪悍氣勢顯現出來。
“……”君莫笑從鴿子翅膀下抬起頭,十分郁悶的說:“知不知道用這種方法花得錢很多啊,這么浪費還不如給我好了……”
“老娘偏不!”鴿子又說話了,“老娘就知道你會這么說。不想你的錢為了你像流水般花去,給我報上你的坐標!反正老娘用的是閣會的錢,可以跟你慢慢耗。”這句話說完,君莫笑抿緊唇,臉色鐵青,似乎在惱怒什么,他取出一個鴿子,在紙條上刷刷寫下幾字,綁在鴿子腿上放飛出去。
若雪雖然覺得累了,但是頭一回看見飛鴿傳信的鴿子會說話,而且語氣也十分像人,好奇的問君莫笑:“那是什么?。俊?
“語鴿。35級可以到驛站開通,每一只語鴿需要花費100金租借,一只語鴿可傳送10句話。只可以用一次?!本φf道,哦,難怪君莫笑現在會這幅樣子,“噗”又一只鴿子飛到若雪的頭上,若雪也很郁悶,怎么只是在副本呆了一會,就這么多人找她了?還有鴿子怎么都把她的頭當作的停留的地方不離開???若雪打了個呵欠,也無暇整理看傳信了,跟君莫笑說聲:
“我先下線睡覺去了,后會有期。”若雪離開了隊伍,化作一道白光下線去了。
等到雪云從游戲倉里出來時,天色從魚肚白變成了淺藍,時鐘指針指向6點半。雪云想了想在沙發上打坐冥想。天漸漸亮了,又是新的一天的到來。雪云睜開眼睛,這么快就8點啦。她想,時間過得可真快。站起來活動了下身體,她回到房留意了下手機,“額,怎么會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她奇怪了,今個是好日子,不然突然會有人找她?她看了看來電的號碼,都是數字,顯然不是她通訊錄中的好友,那會是誰?
雪云按著來電撥回去,“嘟……嘟……嘟……喂~誰???”電話接起,慵懶軟糯的聲音傳入雪云的耳邊。
“請問你是……為什么打了十幾個電話?”雪云問,坐下來找了份過期的報紙翻看。
“十幾個電話?”女聲也有些迷糊,反問自己,但是濃濃睡意似乎會傳染,隔在電話一頭的雪云也感受到她的睡意,一陣睡意襲上腦袋,她趴在沙發上,眼睛漸漸瞇起來,在她將要睡著找周公下棋的時候,那邊的人想起來了。
“?。∥蚁肫饋砹?!”那邊高興的拍掌,人也激動得清醒過來,雪云一個激靈,睡意全消?!把┝幔€記不記得我啊,我是凌清柳??!你想想看~語川高中,我們以前是好朋友啊!這么快就忘記我了……”那邊的人興奮的說。
“啊,原來是清柳啊。怎么突然想起我來了?”雪云恍然大悟,微笑起來,是在語川讀書第一位認識的好友啊,同時還有個白丹夢,“現在你和李翼寧過得怎么樣?修成正果后,小兩口的日子幸??旎畎伞!彼蛉さ?,凌清柳和李翼寧是一對情人,她自己也有份撮合他們呢。
“你又笑我!”那邊的凌清柳嗔道,“不管你了,我特地向筱情要來你的手機,歷經千辛萬苦終于聯系上你了,你就笑我。”
以前是萍筱陪同她去語川高中上學,化名為慕容筱情和慕容雪鈴,然后在語川高中度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
“我不笑你了。找我有什么事?”雪云轉入正題,坐好身體看向陽臺外說道。
“這個星期日語川校慶啊,你回不回來看看?”凌清柳在那邊說道,“我跟筱情提起過了,她要我問下你的意見。你們倆可真奇怪,不是兩姊妹嗎?她不是和你一起住的嗎?”
“我搬了出去,在外面住嘛。額,這個星期日校慶啊……我想想。”雪云想了想,總覺得她腦海里缺少的那塊記憶能在語川高中那找到些蛛絲馬跡。
“哎呀~真是的,回來嘛,我們也好敘敘舊,難道你還在為那件事耿耿于懷嗎?”凌清柳話鋒一轉,提起一件讓雪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什么事???”雪云不明白,那件事?是什么事???做小白養成攻略的時候,馮箐箐跑來殺她的時候,也是怪怪的,說話不說完,擱下一句狠話就掛掉了。再聯系起某天晚上做的夢,語川高中的回憶,似乎有些人的樣子都模糊了,記不起來。
“我說雪玲啊,
你是真糊涂還是假忘記啊,當年你們倆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現在不過3、4年而已,你記憶的大致輪廓應該也有吧。那時我和翼寧看見你們鬧分手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在勸吶,你說真是的,你和司徒好好的,怎么就過了一個周末都突然間全變了……”凌清柳還在電話那邊絮絮叨叨,回憶舊時往事,那邊的雪云就越聽越迷糊,越聽越疑惑。
奇怪了,那時我不是乖乖的平平安安體驗高中生活的嗎?怎么聽清柳的話,反而是好戲連連上場的樣子,要是真是沸沸揚揚,萍筱也應該會提醒我,或者是暗中把事情壓下去的,司徒?雪云一邊心不在焉的聽著清柳說話,不時發出個單音節表示自己還在聽,一邊在想這個司徒的事。
一聽見司徒這個詞,第一印象雪云腦海就浮現出馮箐箐殺她未遂前那副冷笑的樣子,慶幸自己和司徒分了,下一秒腦海就出現了隔壁司徒壬的樣子了。雪云甩甩頭,想要將司徒壬甩出腦海,莫名其妙居然想起他來了?!感覺永遠比動作誠實,雪云甩掉有司徒壬的畫面,卻壓不下淡淡的在心底悄然而上的委屈。再來,她就想起語川有棵校草好像也叫司徒。
“這個司徒不是那個司徒吧?!”雪云不禁沖口而出。
“額,你認識很多個司徒嗎?”凌清柳在那邊迷惑了,“難道你真的這么絕情,真的忘得一干二凈了?”
“呵呵?!毖┰聘尚Γ澳阏f的司徒該不會是語川那棵草吧……”李翼寧也是語川那棵草,所以該不會真有這種事吧?
“你真的很奇怪誒,司徒本來就是語川的校草,你還問這種奇怪的問題?!绷枨辶懿粷M,“我現在很不滿,你快點回個話,這個星期日你回不回語川?!”電話那頭,語氣很不友善。
“回,我回?!毖┰票蝗A麗麗雷到了,她要一個人靜靜,連忙打發清柳,“就這樣吧,回頭我再打給你。”就急急忙的收線了?!疤炷?!我發誓,我記得我真的很乖很乖的,我什么時候招惹上棵校草作他的女朋友呢?。俊毖┰票粐樀搅?,怎么她記憶沒有這件事,難道是她迷糊勁上來了嗎?
還是趕緊去睡個好覺。說不定睡醒了就記起來了……雪云這樣想著,走進了臥室蒙頭大睡去。
至于門外——
司徒壬外出回來,掏出鑰匙就要打開門進去時,下意識扭頭往雪云家那邊看又轉回頭,自嘲的想:都搬走了還有什么好看……突然又轉過身去,看見那門前還是布置著防盜的陣法。他嘴角彎起,回來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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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是不是在副本呆久了大家膩了,還是見某些人被星恒這么忽略……就抗議了呢,(對手指)星恒的收藏本來就少,一下又嘩啦去了一些,好郁悶……大家又潛水不說話,星恒也不知所措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