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緩緩的在沙漠中降落,羅德帶著幾個全副武裝的士兵朝著斯塔克奔來。
剛一接觸,羅德就緊緊的和斯塔克抱在了一起:“下次,跟我坐同一輛車,好么?”
斯塔克平安回來了,這則消息如同一個重磅炸彈一般砸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在過去斯塔克失蹤的這三個月里面。
盡管佩珀用盡了各種辦法,想要向外界掩蓋這一消息。
但不知從哪里傳出了,斯塔克被綁架,目前下落不明的消息。
當這一消息傳播開來之后,斯塔克工業集團的股價開始不可避免的出現下滑。
無數的人開始在托尼·斯塔克的社交賬號下留言,希望他本人能夠出來澄清這一切。
他們注定會失望,畢竟斯塔克被綁架是真的。
無可奈何之下,佩珀連同軍方開了一場記者招待會。
在招待會上,官方通知了斯塔克工業集團的當家人托尼·斯塔克本人目前處于失蹤狀態,但軍方仍在不斷加派兵力搜尋斯塔克的蹤跡。
領取了招待會上的小禮品的記者們,在回去之后心照不宣的開始在各家的新聞媒體上,明里暗里的給予民眾一種托尼斯塔克隨時可能被救回來的感覺。
就這樣,佩珀艱難的支撐了三個月的時間。
就在大部分的人都認為托尼·斯塔克這次八成是要結束他那輝煌而又傳奇的一生時。
一則重磅消息砸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托尼·斯塔克,將于明天下午,乘坐專機,到達加利福尼亞州。
這一消息一經發出,頓時令全美國都陷入了震驚之中。
托尼·斯塔克為他的傳奇人生增添了一條新的記錄,在被恐怖分子擄走三個月后,平安歸來。
在這樣一個傳奇老板的形象加持下,斯塔克工業集團的股價再度開始上漲。
……
加利福尼亞軍用機場,一架軍用運輸機緩緩的從空中降落。
隨著飛機尾艙門打開,坐在輪椅上的斯塔克和羅德出現在了眾人眼前。
看著那在羅德攙扶下才能一瘸一拐走路的斯塔克,佩珀不禁紅了眼眶。
但看著他就算渾身是傷,也要保持那種以往的風度時,又不忍笑了出來。
隨著斯塔克一步步朝著佩珀走去,羅德識趣的放開了攙扶著斯塔克的手。
“你的眼睛紅了,為失蹤已久的老板落淚了嗎?”
“是喜悅的眼淚,我討厭找工作。”
“嗯,假期結束了。”
說著,斯塔克和佩珀就上了車,在一旁毫無存在感的哈皮十分自覺的坐上了司機的位置。
“去哪里,先生?”
“去醫院,哈皮。”“不,謝謝,哈皮。”
“什么叫不,托尼,你得去醫院。”“不就是不。”
“你得讓醫生給你看看。”就在托尼和佩珀陷入那種往日里十分熟悉的拌嘴時,托尼一句話讓佩珀陷入了沉默。
“我不非得做什么,我被囚三個月了!我有兩件想做的事,我要一個美國奶酪漢堡。另一件事,我要你馬上召開記者招待會。”
看著一臉困惑的佩珀,托尼沒有解釋什么,只是淡淡的吩咐道:“哈皮,開車。”
……
哈皮開著車緩緩駛入了招待會所在的場所,一路上看到車的人都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
當車緩緩的停在了人群面前時,奧巴代亞帶著大批的記者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
見車停下,奧巴代亞迫不及待的上前拉開車門,與下車的托尼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托尼從一旁哈皮遞過來的漢堡袋中拿出那個美國奶酪漢堡,一邊與奧巴代亞寒暄著,一邊朝著招待會現場走去。
“你非得買個漢堡,給我買了么?”
“只剩一個了,我很想吃。”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興奮的和托尼打招呼,托尼也給予了適當的回應。
當來到記者發布會現場時,托尼剛好將那個漢堡吃完,擦了擦手后,托尼朝著現場內的眾人打起了招呼。
佩珀走在最后面,看著緩緩融入人群中的托尼,不由得松了口氣。
“波茨小姐?”就在這時,一個看起來頭發有些稀疏的男人找了上來。
在佩珀禮貌的表示拒絕采訪后,他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名片:“我不是記者,我是菲爾·科爾森特工,我隸屬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
“好拗口。”佩珀有些冷淡的評價道,出于禮貌,她還是收下了科爾森遞過來的名片:“國防部,聯調局和中情局都找過我們。”
在佩珀表示會把他們的調查加入到托尼的日程里后,科爾森禮貌的離開了。
此時的發言臺上,奧巴代亞正一臉興奮的撐著桌子,正打算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發現托尼已經在發言臺前坐了下來。
“大家可以坐下嗎?你們都坐下吧,這樣你們都能看到我,我也能。”說著,托尼從衣服的口袋里又掏出了一個漢堡:“這樣不那么正式。”
記者們對托尼斯塔克的話都有些疑惑,不過看著他一臉認真的神情后,他們也都開始各自找姿勢坐下。
等到眼前的記者們都或蹲下或跪坐之后,托尼咬了一口漢堡,表情嚴肅的咀嚼著。
托尼看著也蹲坐在一旁的奧巴代亞:“見到你真好。”
“我也是。”
“我沒能跟爸爸說再見。”托尼的表情看起來有些悲傷,奧巴代亞作勢要拍一拍托尼的肩膀。
托尼卻轉過頭看向了在場的記者們,將剛才的那句話又重復了一遍:“我沒能跟我父親說再見。”
托尼將手中的漢堡放到了一旁,表情變的有些嚴肅:“我有些問題想問他,我想問他對公司的作為怎么看。”
“他是否有過掙扎,有過懷疑,或許他就完全是新聞紀錄片里的那個男人。”
“我看到了年輕的美國人被殺,殺害他們的正是我為了維護他們而制造的武器。”
奧巴代亞聽到托尼的話,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甚至陰沉,只可惜托尼并沒有注意到。
“我還看到,我已經成為了不愿負擔責任的系統的一員。”
聽著斯塔克的話語,在座的記者們都意識到,這一場發布會可能會出現非常令人震驚的大新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