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這個月已經是我第三次來警局撈你了,一把年紀了能不能安分一點,一輩子都是這樣愛管閑事打不著狐貍弄身騷”
“你懂個屁,大丈夫生于天地路見不平自當挺身而出,老子給你取這個名字就是希望你能行俠仗義、匡扶大道,你倒好還教訓起老子來了,停車,老子……”
吱……
嘭……
漆黑的世界里,老頑固的聲音嘎然而止,剎車聲、碰撞聲接踵而來。
緊接著便是一陣撕裂的痛苦,繁雜混亂的信息像強行寫入的程序,直接干燒了cpu。
隨即,陷入了一片死寂。
“邢俠?”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道陌生的聲音傳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一張棱角分明英氣十足的臉近在咫尺,臉上掛著令人如沐春風的笑容,他發誓記事以來這23年,從來沒見過這么帥的男人,劍眉星目、輪廓分明、一雙眼睛更是神采奕奕、雖身著一襲紅衣、卻一點也不妖異、反而顯得英氣十足。
猛的坐起才發現周遭的環境竟也十分陌生,古香古色且富貴奢靡。
“兒砸?”
還沒等反應過來,那俊朗少年就再次開口,是的少年,他看上去約莫十七八歲左右,聲音青澀,語氣中帶著試探。
邢俠沒來由的一陣怒火,卻極有修養的沒有發作,只是一臉冷漠的看著他。
俊朗少年莫名一陣興奮,搓了搓手:“這個眼神,沒錯了,還真是你,我還以為只有我過來了呢,幸好幸好,這下有意思多了,我的好兒砸,我是你爸邢安生啊,來吃葡萄”
說著順手從床邊的玉質器皿中摘一顆葡萄送到邢俠嘴里。
邢俠一把扇開他的手,心里想著,最近肯定是太勞累了,整天做這種稀奇古怪的夢。
“不相信?不真實?是不是以為在做夢”
俊朗少年沒有生氣,自顧自的拿起一串葡萄咬了幾顆嚼了嚼:“邢俠,23歲,身高179公分、體重68公斤,嗯……”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邢俠繼續道:“現在看著是胖了一些,母親早逝,自幼跟著他那俠肝義膽、鐵骨錚錚的老爸,也就是我邢安生長大,大學畢業和同學一起搗鼓了一個游戲,現在距離上市一步之遙,算得上年少有為,不過離你老子我年輕的時候還是差點……還要繼續說嗎?”
邢俠不語、神色雖然沒有太大的波動,但是眼里依舊泛起狐疑、不禁四下打量。
房間很大、頂上是琉璃瓦、橫梁雕花且垂掛著紅綢錦緞,像是有什么喜事,巨大的屏風上是一副栩栩如生的鴛鴦戲水圖,桌上的茶盞、床邊裝葡萄的玉質器皿看著也都質地非凡。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記憶還停留在把父親邢安生從警局撈出來后開車回家的時候。
見他沉默、俊朗少年嘴角一咧:“兒砸、這兩天我把這里的情況也摸得差不多了、和你說道說道”
他一屁股坐在床邊、開始叭叭。
邢俠認認真真的聽著,沒有插嘴。
半個時辰后、他終于將情況講個了大概。
邢俠揉了揉額頭、語氣平緩:“有水嗎?”
“有有有”俊朗少年忙不迭起身給他遞來茶水又道:“怎么樣,這下總信了吧?”
邢俠喝了一杯溫茶,擺了擺手:“讓我安靜會兒”
說著把大拇指放進嘴里咬起指甲蓋來。
俊朗少年不再說話,努了努嘴,他對這個邢俠的性子很了解,后者想事情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
邢俠陷入沉思,迅速的整理著剛才得到的所有信息。
邢俠、字知讓,今年23歲,現永樂王朝陽州府衙三等捕快、月俸二兩銀子一袋鹽,當差六年,毫無建樹、倒是把官場那套溜須拍馬學得爐火純青,整日不是在青樓就是賭坊,渾噩度日。
低頭隔著衣服捏著腰間的贅肉,邢俠沉默了,前世自律勤奮的他保持了這么多年的腹肌如今在這具被酒色掏空的身體上已經蕩然無存。
這時俊朗少年又遞給他一杯茶水,邢俠抬頭看著他,心情有些復雜。
眼前這人叫做邢安生,字三思,今年十八,陽州首富獨孫、相貌英俊文武雙全、是陽州城里絕大部分女子心生仰慕的少年郎君、在整個揚州乃至永樂王朝都赫赫有名、沒辦法家里有錢長得又帥還文武雙全,擱誰誰不迷糊。
邢俠努力的平復著自己的心情,一口吞下杯中茶水:“這里是哪兒?”
“臭小子,喊爸!”邢安生一把奪過前者手中的茶杯罵罵咧咧道。
邢俠看著眼前這個帥氣逼人的紅衣少年實在是無法和前世自己那個不著四六的父親聯系起來。
前世他母親早逝、自幼跟著父親長大,生性踏實穩重、自強獨立、大學畢業后跟同學一起開發了一個武俠推理游戲、火爆網絡、一年時間實現了財富自由,距離上市一步之遙、堪稱人生贏家。
而他的父親前世是一名普通的退伍軍人,經營著一家小超市、在庹家巷這個犄角旮旯的小地方一待就是二十年,頗有威望、街坊鄰居出點事兒總愛找他主持公道、他也樂此不疲,總是出錢又出力,邢俠自幼不喜歡這個父親、因為在他看來這就是狗拿耗子愛管閑事,老一輩給他取名邢安生,但他這輩子從未安生過,總是在折騰,邢俠每個月都會因此去幾趟警局。
可以說爺倆是完全相反的兩種性格,不過有一點倒是相似,那就是邢俠也沒有活成他希望的樣子,什么路見不平挺身而出,行俠仗義,心懷天下等等。
小時候武俠小說看多了吧。
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他從小就懂得的道理,能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已經很不易了。
邢俠雖然不喜歡自己的父親、但從未有過半分不尊重、甩開思緒深吸了一口氣硬著頭皮喊了聲:“爸!”
“好兒砸”
紅衣少年咧著嘴、俊朗的臉上綻放出由衷的笑容、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
邢俠一陣無奈。
低頭時邢俠忽然注意到前者的一襲紅衣并不簡單、袖口處竟用金絲線繡著一對鴛鴦,不由開口:“你這身衣服是?”
視線轉移、邢俠抬頭瞥了一眼屋梁上的紅綢錦緞和屏風上的鴛鴦戲水圖、一個大膽的念頭產生。
邢安生正準備作答,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少爺,時辰快到了,新娘子已經進門,該出去準備拜堂了”
努了努嘴,邢安生攤了攤手。
邢俠雖然剛才已經有所預料、但還是被這個聲音震得頭皮發麻。
老爸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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