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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賈張氏回村

張媒婆愣了許久都沒有說出話來。

易良辰也沒說人家哪里不好,兩人也沒有什么誤會。

她就是想開口勸,但涉及話題也不是她擅長的,她不懂自然無法繼續(xù)說什么。

易良辰對著張媒婆邀請道:“大媽,我順路將您帶回去?”

張媒婆連忙搖搖頭,“不用了,我走著就行,一會兒我得再去東邊一趟,去給另外的一家人說親。”

“好,這樣您忙著,等您回來我再登門道謝。”

易良辰也沒有強求,但是人家?guī)兔o他說多想,沒成這禮還是得送點,畢竟是人家費心了,找的這姑娘確實不錯,要身材有身材,要文化有文化,家境還好,比他更好的也不是配不上,能說動人家和他相親也是不容易,不能讓人白忙活。

“不用,不用。”

張媒婆嘴上說著拒接,易良辰?jīng)]有給她拒絕的機會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回到家,不出意外,一大媽對他回來同樣非常詫異,連忙進行詢問,易良辰又是一番說辭,一大媽這才遺憾放棄,表示給他繼續(xù)找。

易良辰也沒有什么好辦法,這不來電,還讓他有憂慮,肯定是不行的,只能期待下一個不會有類似的問題。

然而,別人卻不一定這么想了。

四九城東城的一家四合院。

柳菲騎著自行車很快回家,她和易良辰走的不是同一條路,她是沿著長安街直直往東走的,并且她的家要遠一點,所以回來的也要晚一些。

下了車,柳菲哼著小曲,推著自行車歡快地跳著,扎的精致的小辮歡快地擺動著。

“大丫頭,看把你給樂的,人相中了?”

一間四合院的正房,看到柳菲回來,一名面容姣好風韻猶存的中年婦女就連忙迎了上來,她和柳菲看起來有幾分相似。

聽到聲音,那本來坐在黃花梨木桌前的中年男子也放下手中的書本,靜靜地看著這邊。

柳菲聽到母親這么詢問,有點害羞低下頭滿面春情,停下自行車后這才勇敢地點頭。

“看來真是個好的小伙子。”柳菲的媽媽會心一笑,拉著柳菲來到了黃花梨做的八仙桌前,母女倆坐在一塊挎著胳膊,“你和媽說說,你們兩個都聊的什么?那小伙子有沒有毛手毛腳的?”

聽到這話,坐在書桌前的柳菲父親不禁緊了緊拳頭。

“媽,哪有,人家很禮貌的!”柳菲頓時開口辯解,隨后有些花癡地道,“他笑得很暖,人也很細心,懂得東西特別多,說話特別有趣。尤其是那雙眼睛……”

見柳菲害羞地說不出來,柳菲媽媽和她爸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都明白了,這家閨女這是遇到真喜歡的人了。

李母自然不會任由女兒稀里糊涂地就被人哄到手,是好是壞他們當父母的要把把關(guān),就是不說什么壞話也得稍微了解一下,“這眼睛怎么了?一雙眼睛還能有什么不一樣?”

柳菲側(cè)著小腦袋回憶著,口中緩緩地敘述,“他的眼睛很靈動,又有點深邃,和他對視的時候就好像他能看到我心中的想法,非常的懂我,似乎還有點那種被老師盯上的感覺。每一次對視我都非常的緊張,我……”

我了半天,柳菲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李母是個明白人,她朝著女兒仔細打量一番,這害羞的模樣,那邊男孩的眼睛怎么樣她不知道,但是就她這個女兒已經(jīng)被人拿捏地死死了!

一時間,她心中也有些好奇,那邊的相親對象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自己這個女兒讀書早,高中畢業(yè)在單位實習,現(xiàn)在都轉(zhuǎn)正了,同時也沒有放棄學習,無論是工作、生活、學習都是落落大方,把自己的女兒迷成這樣?

臨近中午,李母也斷斷續(xù)續(xù)得知了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心中也感覺易良辰說話挺成熟。

李父雖然在裝作看書,卻也偷聽了仔細,他也感覺這小伙子不錯。現(xiàn)在是工程師助理,并且也在進行自學,將來至少是個工程師,卻又不那么死板,以后女兒生活應該也不會那么沉悶,經(jīng)濟條件也能得到保證生活,算是一個比較滿意的女婿,重點是女兒喜歡。

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們家里來了個不速之客。

李母見到人之后心中有些詫異,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這要是相中了,一般可不會那么著急的過來。

“張嫂,您今天怎么有空過來了?”

柳菲一看是給自己說媒的大媽,一雙大眼睛盈盈顫動,有些期待是不是情郎有什么話要說?

張媒婆干這活也有不短時間了,這女孩眼中的愛意她哪能看不出來?這讓她心中更加尷尬了,強笑著回應了兩句,然后盡量委婉地表達了拒絕,大體就是男方感覺配不上她們家姑娘,又說了一些易良辰的毛病,好像事實真是那么回事。

這種話懂得都懂,就是沒看上,李父和李母心中對易良辰的那點好感頓時煙消云散,同時也有了一些氣憤,更多的則是擔憂。

張媒婆自然沒臉在這里久留,說完之后就匆匆離開了,說是還要去一家說親,其實她今天已經(jīng)沒事了,這會兒是專門過來的。

柳菲則是愣愣的坐在桌前,那本來就白皙的臉龐此時煞白,回憶著兩人相處的畫面,她是個聰明的姑娘,發(fā)現(xiàn)那時候易良辰就有些著急要走,對她的態(tài)度敷衍了很多。

“閨女,沒事吧?”李母擔憂地問道,同時將女兒摟在懷里。

柳菲癟了癟嘴,得到安慰后情緒爆發(fā)了,眼淚唰一下就流了下來,梨花帶雨地問道:“媽,為什么?我精心打扮了過去,他明明看起來很喜歡我,還偷看我好幾次,我是做錯了什么嗎?”

“沒事,沒事,我閨女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人,當然沒有錯,是那小子眼神有毛病。”李母義憤填膺地不斷說著易良辰,幫著女兒發(fā)泄著情緒。

“嗚嗚嗚嗚……”

……

下午。

昨天來的兩名民警來到了易良辰的院子。

他們監(jiān)督著賈張氏收拾自己的東西。

“易良辰同志,現(xiàn)在她的戶口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了農(nóng)村,并且我們已經(jīng)傳訊那邊的公社賈張氏在城內(nèi)的所作所為,她會在村子里面接受勞動改造和批評教育……”

楊濤對易良辰說著賈張氏會獲得的懲罰。

“謝謝兩位了,要不是你們,我還得接受他們的糾纏和算計,現(xiàn)在我算是安心了。”易良辰說了一句,話題一轉(zhuǎn),“這樣,晚上我請兩位吃個便飯。”

楊濤面色一肅,“吃飯就不用了,保護民眾本來就是我們的責任,這要是辦事拿好處,那就是辜負了領(lǐng)導和群眾的信任。”

易良辰微微一笑,“兩位不要誤會,請客吃飯是我的心意,賈張氏自然是按照紀律規(guī)矩進行懲處,公事就當公辦。”

“不過呢,請兩位吃飯也不是沒有一點私心。發(fā)生這樣的事,我其實非常心慌,真要是被那種女人糾纏不清,我這名聲可是毀了,現(xiàn)在雖然給予了他們懲罰,但是要說賈家人心里沒有怨氣肯定是不可能的。”

“兩位在這邊坐坐也能進行一定的震懾,以免他們再生出什么不好的心思,這是現(xiàn)在警告無法做到的。所以希望兩位晚上能賞個臉,放心,就是普通的家常便飯,只吃飯,咱們不喝酒。”

楊濤面露難色,朝著身側(cè)的萬成看了一眼,后者點點頭,他本來就有心結(jié)交所以就爽快答應了。

易良辰含笑點點頭,站在院子中央看著秦淮茹家,賈張氏就像是電影被慢放一樣,每個動作都帶著不情愿,他這邊的情緒值不斷地飆升。

墨跡了一個小時,賈張氏終于是收拾好了東西,換下那平日穿的干凈衣服,換上了那帶著補丁顏色發(fā)暗的農(nóng)村土裝,整個人就像是老了五歲。

兩位民警在這里,她就是心中痛恨地要死,但是也只能是垂頭喪氣,瞪都不敢瞪易良辰一眼。

“奶奶,你真要離開回村里?”棒梗的小臉上有些不舍。

賈張氏牽強一笑,最疼愛的孫子問她話,之前算計就是為了這小子,“奶奶就是回去住一段時間,過陣子就回來看你們。”

她這心里當然是想著回來,但是她也知道這事兒不容易,除非是真有什么意外,否則她頂多回來住一段時間。

楊濤和萬成也沒有反駁,就是騙騙小孩子的話,真以為回村子里面改造是件容易的事兒?

賈東旭沉著一張臉,什么話都不說。

秦淮茹則是抱著小槐花跟在后面,眼神也有些暗淡,偶爾轉(zhuǎn)眼憂郁地看一下賈東旭,她也不知道賈張氏被送走之后對她來說是好還是壞?

賈東旭對她已經(jīng)完全變了。

秦淮茹不經(jīng)意地朝著易良辰一瞥,看著那清瘦臉上淡淡地笑容,她連忙回過頭去,這會兒她心里說不上是痛恨還是后悔,她對易良辰更多的是害怕。

目送賈家的人離開,易良辰也回到了一大媽家里。

“這賈張氏啊,你說她怎么能干出這種事情來,終于是走了。”一大媽有些感嘆。

易良辰搖搖頭沒有說話,為了錢嘛,這人貪心一上頭,干出這種事兒很正常,不然后面哪來仙人跳這種事兒。

“話說回來,良辰,我今天再給你去問問另外的兩個媒婆,讓她們再給你找找?”一大媽轉(zhuǎn)念一想又開始給易良辰琢磨對象的事兒了。

“這事兒,不行就先放放吧?”

“放?這結(jié)婚的事兒還是早點的好,成家立業(yè),成家立業(yè),這有了家你也好專心做事。”

易良辰微微皺眉,斟酌地道:“我這今天才剛相親結(jié)束,這要是立馬再相親一個,萬一不合適那總得下一個,一個接著一個的讓人怎么看我?傳出去名聲不好聽。”

“我想著,我現(xiàn)在才20,今明兩年只要結(jié)婚就不算晚,不行下次相親就放在兩個月之后?”

“這樣啊,你說的也對。”一大媽琢磨了一下也感覺他說的有道理,這要是相親一次失敗一次,那不是成了傻柱了嗎?這種名聲要是傳出去,那再找對象的時候可就難了。

“這段時間我也逛逛,萬一要是遇到合適的,我就向您主動提,說不定直接就成了。”

易良辰這一句是說的心里話,相比較相親認識的,他更喜歡那種自然而然的感覺。

“行吧,那我也得和人家去說一聲,張媒婆那邊你就別去了,等晚上我去走一趟。”

一大媽其實這會兒也感覺迷糊,張媒婆說的那丫頭可是完全符合易良辰的要求,怎么就沒相中呢?她準備過去的時候詳細聊一聊,結(jié)合起來給張媒婆說一下易良辰的性格,期待下一次再有相親對象的時候可以成功。

……

四點多鐘,賈張氏到了桑園村。

還不等下車,她這心里已經(jīng)有些發(fā)怵了。

因為在村口站牌的車站站著一群人,不多,但也有十來個。一個個面如土色,衣衫破舊,看向公交車的眼神有些嫉惡如仇。

并且,這里面其中一個團臉大媽手中還舉著一塊黑板,上面寫著賈張氏的罪行和一些批評的詞匯。

“到了就快下來!別把臉面丟到外面去!”為首的一名精瘦的黑漢子大聲一喝。

賈張氏背著包袱,手中提著一個包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下了車。

車上售票員和司機看向她的眼神有些異樣,之前他們就發(fā)現(xiàn)賈張氏有些坐立不安,現(xiàn)在一看這架勢和那小黑板差不多也就明白了,這肯定是村子里面的罪人!

人剛下車,本來站在公路邊上的那些男男女女就圍了上來。

“呦!這不是咱們的城里人張春花嗎!離開村子幾十年,怎么這會兒又回來了?”

“看看這細皮嫩肉的,這是不知道干活累生活苦吃飯難,難怪會做出這種事情!”

“都嫁出去了還有臉回來?給我們村丟臉!”

“看看衣裳,那叫一個新吶,在城里不穿這樣的吧?”

一眾村民走到跟前就開始指指點點,手指頭戳在賈張氏頭上,要么就是揪著她的衣服。賈張氏縮著脖子一點都不敢反抗,她可是知道這農(nóng)村的老娘們是有多厲害,也知道村子里面的行事風格,現(xiàn)在這些不過是開胃菜罷了,后邊有的是苦日子等著她呢。

公交車上的司機和售票員沒看多久的熱鬧,之前開口的黑漢子就吆喝著眾人回去了,為了減小影響才來這點人,村子里面已經(jīng)開始集結(jié)了,今天晚上要重點處理賈張氏的問題。

……

到了晚上,賈張氏離開的消息在院子里面?zhèn)鏖_了。

因為這事兒,鄰居們對易良辰倒是沒有什么看法。

沒有什么人是傻子,賈張氏打的什么主意,這一家子人坐在一塊商量,和鄰居這么一聊,差不多也就明白了。

她們都有些感嘆,這人不能太貪心,人家親侄子都過來了,一個外人去貪圖人家的錢,還辦這種害人的事,這就有些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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