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師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 戀綜里擺爛,你管這叫備胎頂流?
- 夢境與未來
- 2339字
- 2023-06-20 23:41:18
將地上的酒瓶和紙屑全部收拾干凈,陳柏癱在沙發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好在原主的身體素質還不錯,不然就不是這一時半會可以收拾干凈的了。
“那個……”
看著埋頭拖地的張飽飽,陳柏張了張嘴有些欲言又止。
“鮑勃哥,你可以叫我飽飽。”
張飽飽拿著拖把朝著四周張望著,有些緊張的問道:“鮑勃哥,你家里真的沒有進賊嗎?”
“真沒有進賊。”
陳柏咳嗽了一聲,帶著疑惑之色問道:“那個……飽飽呀,你為什么想要我寫的那首歌?”
“還不錯因為溫欣。”
提起溫欣,張飽飽不滿的撅起了嘴巴,咬牙切齒的說道:“自從有你幫她寫歌以后,她就隔三差五的在我面前嘚瑟,叫囂著要把我踩在腳下。”
“真是太氣人了,之前她輸給我的時候虧我還好心安慰她,沒想她還沒真正贏過我就這樣子嘲笑我,簡直就是小人得志!”
張飽飽越說越生氣,雙唇緊抿,滿是慍怒。
“那首歌我可能是沒辦法給你了。”
陳柏嘆了口氣。
對于這些事情他也是知情的,溫欣不知道在他面前念叨了多少次要把張飽飽踩在腳下了。
只是他沒想過溫欣這女人竟然這么沒有心機,直接跑到張飽飽面前貼臉嘲諷。
“是因為溫欣嗎?”
張飽飽低著頭,癟著嘴巴,望向陳柏的眼眶中逐漸浮現出水氣。
“哎,你別著急哭呀,等我把話說完。”
陳柏有些手忙腳亂的幫張飽飽擦拭著眼眶里的淚花,焦急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那首歌被我撕了,我重新再寫一首更好的給你。”
“真的嗎?”
張飽飽癟著嘴巴,委屈巴巴的看著陳柏。
“真的,保證比那首歌好,到時候我們一起把她踩在腳下,讓她知道什么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陳柏生怕張飽飽,拍著胸脯保證道。
其實他并不是很害怕女生哭,如果換成溫欣哪怕哭死,他理都不帶理一下的。
但張飽飽卻不太一樣,畢竟人家剛給他花了五百萬,這點面子還是需要給的。
區區一首歌曲而已,身為國家級選手,每天都是在跟歌曲打交道,他腦海中存儲了的不知道有多少這個世界不存在的經典歌曲。
以他的樂感和神乎其技的聽音技巧,雖然可能沒有辦法做到每一首歌都一比一復刻出原版的效果,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在地球的時候,他就改編過很多首歌,融入他的風格以后,呈現出來的效果甚至超過了原版。
“謝謝鮑勃哥。”
張飽飽轉悲為喜,笑著笑著,突然冒出一個大鼻涕泡。
“噗。”
陳柏一時沒繃住跟著大笑了起來。
“鮑勃哥,你別笑了,人家也是要面子的!”
張飽飽有些羞惱的錘了陳柏一下,拿起紙巾,輕輕地擦拭起那個大鼻涕泡。
陳柏沒有說話,看著張飽飽放聲大笑,心中因為溫欣帶來的陰霾一掃而空。
“鮑勃哥,你參加考核的歌曲準備好了嗎?”
張飽飽低頭搓著衣角,試圖轉移話題,羞怯的說道:“聽說曾武海老師寫了一首新歌,要不我買下來送給你吧?”
“啊?”
陳柏有些錯愕看著張飽飽。
曾武海他自然是知道的,那是一個業內有名的金牌作曲人,曾多次獲得金曲獎最佳作詞人獎、金曲獎最佳作曲人獎,許多人擠破了腦袋跟他邀歌,可以說是一歌難求。
既然一歌難求,那價格自然不會便宜到哪里去,據說一首歌的價格都在五百萬以上。
“怎么了?”
張飽飽疑惑地看著陳柏,歪著腦袋解釋道:“錢的話你不用擔心的,我托人問過價格了,只要八百萬就可以穩穩的拿下。”
只要八百萬?瞧瞧,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陳柏很想吐槽,但想到張飽飽那令人目眩的余額,只好生無可戀的問道:“你還記得你來找我是為了什么嗎?”
“當然記得了呀,求歌的呀。”
張飽飽毫不猶豫的說道。
“那你求的歌是哪里來的?”
陳柏繼續問道。
“你寫的呀。”
張飽飽的眼神中透露著迷茫,不明白陳柏為什么突然問這些。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用曾武海的歌,而要專門跑過來找我求歌。”
每問一句,陳柏頭上的黑線就多了幾根。
“因為我覺得他寫的歌沒有你寫的好呀。”
說到這,張飽飽驚訝的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喔!對喔!你寫的歌”
陳柏有些無語,你這跟問‘師傅你是做什么工作的?’有什么區別。
“那……”
張飽飽搓著手,張著嘴巴欲言又止。
“別那了,我知道你想幫我,而且我確實有忙需要你幫我。”
陳柏看張飽飽糾結的模樣,出聲打斷道:“考核的歌曲我已經準備好了,不過伴奏還沒有錄好,你可以幫我找個編曲伴奏團隊嗎?”
“這個當然沒問題啦,我認識好幾個呢!明天早上我就帶你過去。”
張飽飽傲嬌的昂著腦袋,拍著胸口高聲說道。
順著棒球服的縫隙望去,清晰可見的波濤洶涌上下晃動著,夸張的身材曲線讓陳柏不自覺咽了下口水。
明明看著身上的肉也不多呀,怎么就這么大呢?
“鮑勃哥,你臉怎么這么紅?是生病了嗎?”
張飽飽朝著陳柏靠了過來,有些擔憂的摸了摸陳柏的額頭。
本來不摸還好,一摸陳柏更燙了,渾身上下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
陳柏已經感覺自己的鼻尖幾乎就要觸碰到張飽飽的身體,一陣陣迷人的馨香讓他頭暈目眩。
一股熱血上涌,陳柏捏住鼻尖,剛低下腦袋就看見那雪白修長的大腿在眼前晃動。
一時間,陳柏抬頭也不是,低頭也不是,陷入兩難的境地。
其實這也怪不了陳柏,無論之前還是現在,他都是個不折不扣的新司機。
在地球的時候癡迷音樂,根本沒有心思了解男女之情,大部分精力都是花在研究‘學習資料’和‘青春修煉手冊’上。
而更不用說原主這只究極舔狗了,為了溫欣拒絕了不知道多少桃花。
兩輩子都沒把駕照考下來,更別談開車了。
“鮑勃哥,你的額頭好燙啊?要不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我的保鏢就在樓道里候著,我讓她們過來幫忙。”
張飽飽說著,掏出手機準備聯系保鏢。
雖然不知道陳柏為什么突然間臉就紅的像一只煮熟的螃蟹,但她覺得陳柏應該是生病了。
“不用不用,我沒事的,可能是太累了吧,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陳柏阻止了張飽飽聯系保鏢,強壓著心頭的悸動說道:“飽飽,既然你保鏢就在外面,那我就不送你了,我們明天見。”
說完,陳柏就拉著張飽飽來到了門口,砰的一聲關上了房間,留下一臉迷茫的張飽飽和幾個聞聲而來的保鏢。
直到在落地窗上看到張飽飽上車離去,陳柏方才拖著疲憊的身體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