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知聽著他講故事，漸漸沉默。

許然看見她的反應，笑了一下：“怎么了？被嚇到了嗎？如果你不想聽的話，那我就不講了。”

姜知搖了搖頭，抬起頭看向他：“我不是被嚇到了，我只是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能有這樣的父母，我也想象不出來許老師你以前究竟過的是怎樣的生活，一定很痛苦吧。”

許然微微一愣。

垂眸輕笑，低聲喃喃自語：“是啊……很痛苦。”

沉默了一會兒，又繼續(xù)給她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