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什么,爺不會虧待你的。”
譚澤檄見美人梨花帶雨,非但不覺得掃興還更來了興致,只怪她哭的太美太動人,自己從未往別處想,只當這是勾欄里伺候客人的情趣,手下動作更加肆無忌憚,直至觸到凝滑嬌嫩的皮膚。
可曜安聽完后非但沒有消停之意反而反抗的更加厲害,譚澤檄只當這女人是想討要更多的賞,便壓著性子罕見說了句軟話:
“明個一早就跟爺回府,我后院沒人,你是第一個。”
他實在是喜歡這張臉,不介意為此將人娶進府,日日看時時看。
見自己說了這么多沒有得到回應,譚澤檄這才從香軟中抬頭看向少女,曜安抓住這個機會,指了指喉嚨又擺了擺手。
譚澤檄有些驚訝:“啞巴?”
但隨即又緊接著說:
“不耽誤,啞巴就啞巴,
爺照樣娶。”
“……”曜安深惡痛絕不會說話的痛苦,她是得讓譚澤檄愛上自己,也不介意這種事情的發生,
但如果被這家伙這么輕易得到一定不利于攻略任務,
只能阻止他了!
曜安下了狠勁,一口氣咬在了他的……臉上。
“啊——”男人吃痛,慣性松開了手捂著臉起身,曜安沒了支撐被甩在了床邊,剛好磕在了床邊的柱子,疼的她眼冒金星。
譚澤檄看了看手上已經染血,頓時酒也醒了,
“瘋子,你竟然敢咬老子!你——”
本是抬了腳就要去踹,他可從來不知道什么是憐香惜玉,只知道睚眥必報,敢得罪自己就要做好被十倍百倍報復的準備。
可少女忽的一轉頭,衣衫凌亂,雙眼緊閉,以為自己真要踹連忙蜷縮在一起,
看著那張讓他心動的臉露出懼怕的神情,他到底是沒舍得踹下去,又罵了一句才轉身去找水沖洗傷口。
而曜安趁機想要往外跑,還沒打開門,譚澤檄就回過神攔腰將人扛在肩上大步走到桌前才將人放下:
“你這時候出去老子就丟盡人了!”
然后將紙筆拿到她的面前:
“來,不會說話就寫,告訴老子,
你咬我做什么!”
少女還是有些怕他,挪了挪椅子離他遠點才開始動筆:
“我不是醉春樓的姑娘,
你再欺負我我就告官了。”
她前兩天才被認錯騷擾,便猜測譚澤檄也是這般,自從那次后自己便不再晚上出門,可沒想到竟然還有人破門而入。
譚澤檄看清字后皺了皺眉,不是很明白,只好順著問:
“那你是誰?
不是醉春樓的人干嘛待在這。”
“我叫曜安,
是從江南來的舞姬,要在皇帝生辰宮宴上和樓里的樂師同臺獻藝,住在這只是為了方便練習。”
他看見“曜安”二字便覺得熟悉,混跡風月場所多了自然知道這個名字,確實聽過她的舞傾國傾城,那看來還真是他們弄錯了……
但譚澤檄不管這些,雖然不打算動手,但他可是記仇的很——
“舞姬?”譚澤檄挑了下眉,忽然笑的惡劣至極:
“那不還是給人睡的。”
可譚澤檄沒料到剛剛那么粗魯的對待少女她都有沒有生氣,這句話卻讓她成了被踩了尾巴的貓,
氣鼓鼓的將毛筆扔在了他的身上。
暗紅色的衣袍上被劃上了一道黑色墨跡,他到是不在意這件衣服,只是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使勁的掐著曜安的手腕惡狠狠的說:
“我看你真是活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