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趙學武剛把木箱放下,直起腰想喘口氣,溫香軟玉就已經抱滿懷了。
哇,幸福呀!
如果要問幸福多少錢一斤?
此刻的他肯定回來說幸福無價。
有時候幸福其實很簡單,但有時候為了追求幸福,卻要窮其一生。
人其實是矛盾的動物,但不管怎么說,兩情相悅,是世間最幸福的事情。
也是最真摯,最難得的事情。
“學武,老實說,這段時間有沒有想我?”
“不用老實說都想你。”趙學武把對方抱住說:“你是我的對象,長得又那么好看,我不想你,想誰呀?”
“婁曉娥呀。”白珍珍說了一句沒營養的話。
趙學武直接搖頭:“我都很久沒看到她了,她不想見我,我還不躲遠點?”
“你說的有道理,看來你真的只能想我了。”白珍珍俏臉上蕩漾著調皮的笑。
趙學武翻白眼:“這不廢話嗎?”
說完趙學武把那啥送過去說:“吃個口香糖先。”
“怎么又整新詞兒?啥叫口香糖?口香糖的意思是很好吃嗎?”
白珍珍又激動又迷茫的問道,結果話沒說完,口香糖就吃上了。
等美美的享受了一番,氣喘勻了,趙學武才告訴白珍珍:“聽名字都知道啦,口香糖,就是放在嘴里很香的糖。
這種糖久久不化,綿軟香甜,讓人回味,一旦吃上了,就會吃了,還想吃。
你現在是不是這種感覺呀?”
“切,哪有那么好,不過還行吧。”白珍珍低下頭有些害羞的說道。
她的一張俏臉兒原本就有點兒白里透紅,如今更是粉嘟嘟,紅燦燦,嬌艷無比,就像三月剛剛綻放的桃花。
趙學武看的呆了,拉著某人的小手手,柔柔的說:“餓了沒?家里有餅干,要不要吃點兒?”
白珍珍卻哼哼,滿臉嬌羞的說:“我就想吃你。”
“嗯,你這姑娘膽兒挺大的呀,你這么大的膽,是跟誰學的呀?怎么以前我沒發現?”
趙學武故意逗她玩兒,白珍珍拍了他一下哼哼:“你就是壞,人家原本也會加的,你把我帶到這里來。
長得又那么俊,讓我咋想啊?”
“什么咋想?坐下來聊天兒,說話,探討未來唄。”
趙學武說的探討未來,其實是有所指。
他一邊說話,一邊示范,既自己享受福利,又送給某人福利。
白珍珍咯咯咯的嬌笑,一邊抓住某人的手說:“討厭,自己說坐下來聊天兒。
結果嘞?心口不一。”
“你知道就好,其實男人都是口是心非,還有我說的探討理想,其實也不是光動嘴皮子。
畢竟光有理想不行,還得去追求是吧?只有去追求理想,才能實現理想,哦,就是這樣的。”
趙學武說完又示范。
可惜白珍珍連說好冷,趙學武才想起家里還沒燒炭。
其實炭火他準備的多,他家里供暖系統是經過改建的。
就是在偏房建了一個柴火灶,從后面來了鐵管,在客廳和臥室都有出口。
只要把炭火燒起來,鐵管里面就會有暖氣,暖氣送到客廳和臥室,屋子里就會溫暖很多。
雖然沒后事那種供暖系統方便,也沒那么高的溫度,但整體還不錯。
“稍等,我去燒炭,等炭火燒起來,咱們屋里就會溫暖如春,而且開滿鮮花,幸福滿滿了。”
趙學武有些夸張的說道,白珍珍挽著他的手臂說:“咱們一起去燒吧,我也想學。
以后我成了這里的女主人,啥都不會是不是會遭某人的嫌棄?”
“放心,在這里永遠沒人嫌棄你,只要你懂得開車就行。”趙學武又說漏了嘴。
弄得白珍珍睜大眼睛望著他問:“你怎么又提到開車這個詞兒?你是不是特喜歡開車呀?”
“哦,這個,其實,年輕人應該都喜歡。”趙學武打著哈哈。
白珍珍卻說:“開車危險,我就不喜歡,再說現在能買輛自行車就不錯了。
除了成為大人物,單位上配發,誰買得起那玩意兒?就算買得起,也沒人賣給你呀?”
“其實吧珍珍,你還是不太了解這種車,這種車既不燒油也不危險,開起來可比那種綠色小吉普爽太多,總之你慢慢的就會明白。”
趙學武望著白珍珍,又迷惑又有點兒嬌羞的臉龐,在心里恨的癢癢的。
“奶奶個熊,要不是這么冷的天兒,還要燒個啥碳?現在應該把車都開的飛起來了吧?”
他在心里想著,因為爐灶里面的火并沒有全部熄滅,只要加上炭,用火鉗的隨便弄幾下,整個炭火很快就燃燒起來了。
炭火一旺,屋子里就有暖氣出來,整個感覺自然也就不一樣。
重新回到臥室,兩個人你望著我,我望著你,隨著室內的溫度升高,兩人都有一種快被點燃的感覺。
“學武,我可并沒有要求咱們到結婚才那啥,所以你以后一定要珍惜我,不然我就太冤。”
白珍珍有些擔心的說道,她的心里有些忐忑的想,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兒不合適?
女孩子應該矜持,而且淡定,可自己表現的既不矜持也不淡定,怎么會這樣呢?
她拍了自己一下,發現臉已經著火了,而且還有蔓延之勢。
她輕輕的閉上眼睛,在心里哀嚎:完了,便宜了這小子。
因為這時候也就是下午的四五點鐘吧,天并沒有黑,所以也沒有開燈。
窗戶是用舊報紙蒙起來的,但還是有微弱的光投射進來,雖然不是特別的亮堂,但對方的表情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趙學武望著嬌艷如花的白珍珍,故意說到:“你怕不怕?”
“嗯,”
“你后不后悔?”
“我發現你這個人怎么這么多話?快把被子蓋上,好冷。”
“冷嗎?我怎么發現快要著火了?”
“你就是個壞蛋,得了便宜還賣乖,這輩子遇上你這冤家,我已經沒有自我了。
我想,我完了。”白珍珍嘴上是這么說,眼睛里卻滿滿的全是期待。
整個人幸福的不要不要的。
趙學武自然也一樣。
此時無聲勝有聲,幸福來臨的時候,連頭發絲兒都是幸福的。
面對如此漂亮,又溫柔多情的姑娘,趙學武覺得,人生如此,夫復何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