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以后,黃玲手中/出現了一口小巧的棺材,小棺材看樣子應該是木質的,上面還有看好的紋路。
高啟強一楞,“黃玲,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你是不是虛情假意,畢竟夫妻一場,你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哈哈哈哈!”黃玲笑的花枝亂顫,“高啟強,你知道不知道我背后站著一個魯班門,我師父更是魯班門的門主,你讓我回頭?我放著光明正大的路不走,和一起走獨木橋?”
“別費這么多口舌了,這一次我來出手,誰都別攔著我啊!”
王從革站了出來活動著手指說道。
我有些鄙夷的看了一眼王從革,他這是撿軟柿子捏啊!
之前通過高啟強的話,我聽的出來黃玲雖然入了魯班門,但高深的魯班厭勝術她還沒學,正是一個軟柿子的形象。
“既然你想到當出頭鳥,我就成全你。”
話音剛落,她就捂住了肚子慘叫一聲蹲了下去。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王從革的速度很快的話,肯定會覺的他根本就站在原地沒有動。
黃玲一猛地抬起頭:“你這是什么邪術? 竟然能隔空打在我身上?”
王從革笑道:“當然是專們克制你的術,說……高憶婷在哪里?”
“別以為你會邪術我就會輕易答應你,你等死吧!”
說完她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另外一直手拿著的棺材忽然往肚子上狠狠的一按:“氣息沾染大黑棺,厄運連連不間斷,一時三刻無人救,陰魂離身了塵緣。”
說完手里面的木質棺材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面。帶著仇恨的目光落在了王從革的身上。
王從革趕緊四下看了看自己的身體,發現并沒有什么感覺以后,笑道:“我還以為你多厲害,還厄運連連……”
剛說完這句話,他忽然喉嚨里面發出了一聲異響,雙手趕緊抓住了自己的喉嚨,剎那間臉就變的通紅,嘴巴張的巨/大,可喉嚨里好像是有什么堵住了一樣,怎么都呼吸不過來。‘
“呵呵!該……”黃玲得意的看著高啟強笑道:“高啟強,知道我的厲害了嗎?乖乖的聽話啊,等把公司的錢都轉到我的賬戶上……”
她一邊兒說著,一邊看著和尚去救人,但臉上卻一點都不在意。
眼看著王從革的臉都憋的通紅,和尚粗暴的掰/開了他的嘴,看了一眼后,就把王從革擺弄成彎腰的姿態。
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后背上。
“咳咳咳咳……”王從革的呼吸終于順暢了,不斷的大口吸著空氣,而地上一個黑色的東西正在滾動。
和尚彎腰撿起一看,竟然是一顆棗核。
“你什么時候吃棗了?”
王從革搖搖頭說道:“我沒吃過棗啊!”
剛說完他腳下一滑,臉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想用手撐住地站起來,可下一刻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他又躺在了地上,手臂上的骨頭都斷了。
一看這情況,高啟強也有些害怕,眼看著身體晃動了幾下, 我趕緊扶住了他,在他耳朵邊兒上說道:“高叔,一切有我!”
“魯班厭勝法果然是有些門道!”我已經看出來了端倪,就站了出來對黃玲說道。
雖然魯班厭勝法用的也是鎮字訣,可和白厭又不一樣,白厭堂堂正正,鎮/壓一切,但魯班厭勝法用的鎮字訣并不純粹,里面還包含/著一絲咒法。
銅錢被我捏在了手里面,“鎮……”
金色的帝王虛影出現,落在了王從革的頭頂,他頭頂上立刻出現了一團黑氣,黑氣之上是一個黑色的棺材虛影。
棺材虛影落下無數的黑線,和他的身體相連。
只是片刻,金色的虛影就把黑色的棺材壓的粉碎,被黃鈴拍在桌子上的黑色小棺材立刻裂開,黃玲臉上一驚,直接噴出了一口鮮血。
王從革從地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竟然好了?”
黃玲看到這情況吃了一驚,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叫道:“不可能,你這是什么邪法?”
“邪法?這可是堂堂正正的白厭術。”王從革忿忿的說道。
“什么白厭術?哼哼,別以為破了我的奪命棺,就感覺能勝過我。”
她轉手又拿出了一疊小紙人出來,捻出一張往肚子上一按,“小人小人聽我令,身邊之人要奪你命,還不快快清醒來,不是你死便我生。”
說完把小人往桌子上又是一拍,王從革的眼睛瞬間就變成了黑色,怪叫了一聲,伸手就向和尚脖子抓了過去。
和尚早就防備著他這一手,也沒有客氣,一腳踹在了王從革的肚子上。
王從革飛出去了好幾米,可身體仿佛是沒有受到傷害一樣,直挺挺的又向和尚沖了過去。
“鎮……”我又叫了一聲,帝王虛影落在了王從革的頭頂,他的耳朵邊兒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人。
現在正騎在他的耳朵邊兒上不知道說些什么。
可被金色的帝王虛影一壓,小人立刻就發出了一聲刺耳的尖叫,崩散成了一團黑霧消失。
王從革瞬間恢復,收回了舉起的雙手,忽然捂住肚子蹲了下來,一聲呻/吟聲從他的嘴里發出。
“什么情況?我的肚子怎么忽然這么疼。”
現在不是跟他解釋的時候,這黃玲用的魯班厭勝書雖然不厲害,但都很詭異,竟然能控制住王從革這個老/江湖。
“噗……”又是一口鮮血噴出,黃玲的臉色立即變的蒼白,眼睛里面帶著不可置信:“這不可能。”
“你不要百分心思了,你的魯班厭勝法才剛剛入門,我隨手就能解開,而且你施展魯班厭勝術還需要沾染別人的氣息,我和和尚兩個人你就沒什么辦法了吧!”
我這么一說,黃玲眼里的恨意更勝,但恨意的背后卻有一絲的驚慌。
“呵呵,小子,你說的對,我施展魯班厭勝術是需要一絲氣息,但你知道不知道,我最不缺的是誰的氣息?”
她說到這里我心中猛然一驚,剛要會頭,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插/進了我的后腰里面,而且還在不停的攪/動著。
回頭一看,高啟強不知道什么時候著了道,現在眼睛整個都被黑色侵染,臉上都你獰笑,手里不知道從那兒弄來了一把小刀插在了我的后腰上。
我轉身一肘子就砸在了高啟強的臉上,他快速的后退,和我拉開了距離。
往后腰上一摸,心這才放下來,幸虧身上穿著銅錢甲,剛才那一刀扎在了銅錢甲上面,要不然現在我絕對躺下了。
就在這時候,門外又闖進來了一個人,正是黃玲的秘書,她也是雙眼發黑,進屋就怪叫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