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一切又和我有什么關系?”
我對三少問道,三少看我一眼,好像是看傻子一樣,最后無奈的搖搖頭:“你啊!怎么說呢! 你根本就不是……”
但說到這里的時候,忽然間一條驚雷直接就落了下來,震耳欲聾的聲音掩蓋了它的說話聲音,接著這一道天雷直接就落在了熊貓的腦袋上。
我立刻閃開,但是還是有藍色的電弧到了我的身上,讓我渾身麻/痹,直接就躺在了地上,“不……”
老鱉的叫聲也響起,我扭臉一看,只見它渾身也纏滿了藍色的電弧,在地上不斷地掙扎,可是這家伙的脊椎斷裂了,靠著上面兩個前肢的力量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
而羅三炮的身體被雷電這么一劈,瞬間就干癟了起來。
“什么情況?”我愣了一下,但一股說不出來的危機感襲來,抬頭一看,天空之中竟然有一道雷電是劈向我的。
我想要躲開,可是身體現在還在麻/痹之中,根本就沒有辦法躲開。
瞬間這雷電就劈在了我的腦門上,我眼前頓時一黑,但就在這時候,一顆金星出現在了我的腦門外面,頂住了這一道雷電。
身體麻/痹的感覺好像是消退了不少,我立刻起身,就地一滾,和他們兩個拉開了距離。
但是頭頂又是一道雷電劈了下來。
如果不是這雷來的兇猛,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老天師來了。
我直接就縮在了一棵樹下,想著靠樹擋一下頭頂上的雷電。
“快過來。”
就在這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我扭臉一看,之前分開的金蟾竟然又出現了,它現在就蹲在不遠處的墻根邊兒上,不斷地對我叫著。
我沒有遲疑,趕緊爬了過去,“快抓住這一根避雷針。”
金蟾指了指墻角下的避雷針對我說道。
伸手就抓了上去,但就在我抓住了這一根避雷針以后,又是一道雷電直接劈在了我的腦門上。這一次金星直接就消散了。
“什么情況?”
“我可不知道,我爺爺叫我過來幫你,說你有雷劫,讓你抓住這一根避雷針才能避開禍事兒。又給我說什么大衍四十九,剩下一個一。”
我越聽越是糊涂,現在跟做夢一樣,什么就雷劫了?我可沒有干什么壞事兒啊!
一道雷電又落了下來,剛才還給我說話的熊貓三少直接就被劈的一片焦糊。
但是這雷電還是不斷地持續,一道又是一道。
但是我摸到了這避雷針以后,好像沒有雷電劈下來了。 跟我一起來的老鱉可就沒有這么幸運了,現在羅三炮的尸體也被劈的焦黑一片,明顯的看出來一個人形,這老鱉也是渾身焦黑,張開了嘴巴,一股煙從它的嘴里面冒出來了。
這家伙估計也是活不成了。
難道是因為剛下熊貓三少說的那些話嗎? 難道那些話還是什么秘密嗎?
癩蛤蟆忽然間怪叫了一聲,“不對,我怎么感覺這雷電是要劈在我腦袋上啊!”
就在這時候,這家伙說道。
我身后一把抓住了它,直接就把它塞進了我的懷里面,不看別的,就看老金蟾給了我一個金星,擋了剛才的雷電,這個人情我都要還。
忽然眼前一片明亮,好像是被強光手電給照射/了一樣,我的眼前一空白。
再接著我就感覺手上一片麻木。
金蟾也在我懷里面怪叫了一聲跳了出去。
下一刻,雷聲轟隆,震的我耳朵里面一陣劇烈的疼痛,我舉起了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一股溫熱的水從耳朵里面涌了出來。
接著我好像聽不見任何的聲音了。
再睜開眼睛,我看到周圍都是人,趕緊向熊貓三少那里看了過去,那地方竟然空無一物,羅三炮的尸體也不見了,那只老鱉現在也不見了影子。
難道剛才我是在做夢嗎?
空氣之中還參與著一股說不出來的焦糊味道,我就知道我剛才不是在做夢。
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了,我看了一眼手,才發現了大面積的燒傷,疼痛的感覺這時候才傳了過來。
再看看我的身上,我的胸前多了許多閃電一樣的紅色痕跡,這些痕跡和鱗片痕跡混合在了一起,說不出來的難看。
看著周圍的人指指點點的說些什么,我腦袋里面好像是被開水澆灌了一樣。
接著我就感覺一陣眩暈,想要暈過去,就在我要閉上眼睛的時候,我看見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人分開了人群。
再醒過來,我看見了車頂,看了一眼周圍,我果然是在車里面。
一個熟悉的光頭就坐在我的前面。
是和尚,看另外的一個腦袋,應該是王從革。
他們竟然能找到我,我想起來,可全身疼的要死,這時候看見我渾身都纏著繃帶,而且身上有一股動物油脂的味道。
還算是完好的左手上竟然還插著輸液針,車座后面還掛著吊瓶。
“老王……”我叫了一聲,但瞬間恐慌了起來。
因為我聽不見我的聲音了,耳朵里面有的只是如黑夜一樣的寂靜。
可是我明明感覺到了我的喉嚨發聲了。
王從革從前面的航空座椅起來了,他扭過臉來看著我,臉上露出了如釋重負的表情。
但我只能看見他的嘴巴在不斷的張合,就是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看來我的耳朵是聾了。
因該是之前那個雷聲太大, 直接就把我的耳膜給震破了。
“老王,老王你聽我說!”我大聲的吼了起來。
和尚也轉過腦袋來看著我,好像是想說什么, 但還是閉上了嘴。
“我耳朵聾了,不過我發現了很多東西,老王,我們這是要去那兒?不要去龍虎山,我要回老家。”
老王一聽我的話立刻點頭。接著他一陣忙活,不知道從那兒弄出了一個筆出來,在一個本子上寫著。
“小火爺,我們現在就是要回家,你要堅強,沒有什么過不去的,你的耳朵只是耳膜破了,是可以修補的,我會陪著你復原。”
“不不不,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去做!”
我對老王說道。
“我要去見我父母,此刻現在必須要去見我的父母。”
老王一愣,最后還是點了點頭,然后起身給我換了一瓶水,接著拿出了一個小針筒出來,要往我的輸液管里面注射東西。
和尚拿起了那個本子。
我看見上面寫著:“這是給你打一些鎮定的東西,你現在傷的很嚴重,要多休息。”
我點了點頭,就算是別人我不下心,老王和和尚我還是相信的。
但這一針打下去以后,我猛然間一驚。
不對,我這是被雷給劈了,肯定是燒傷,燒傷不是要一直換紗布上紫藥水的嗎?我小時候燒傷過,我可是記得燒傷的地方會滲透出來很多組織液的,吊瓶給我補充體液是合理的,但是我身上包裹了這么多的紗布怎么沒有見組織液滲透出來啊。
我剛想問一下王從革,但我發現我張不開嘴了,眼皮子也開始沉重,沉重的根本就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