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火,別聽他的誘/惑,你看看朱一元,那可是他的親親徒弟,現在被他弄成了干尸。”
王從革一腳踹在了干尸冥丁的頭上,趁著這個機會提醒我。
我心思一轉,頓時有了合計。
咬了咬嘴唇,低頭思索了一下,手背在后面坐了一個手勢,接著抬頭向王從革問道:“王哥,這世界上什么最重要?濟世救人嗎?你看看我爺爺當年救了高啟強,還保了他幾十年富貴,可是換來的是什么?”
“要高啟強把閨女嫁給我他都不愿意,他還差點害死我,濟世救人我沒有什么興趣。”
王從革一聽我這么說,頓時有些急了,閃躲不及,干尸冥丁像猴子一樣靈活的騎在了他脖子上面,雙手抱住他的腦袋,嘴巴張開就啃了上去。
“去你/媽/的!他直接一個空翻,用身體的重量把冥丁壓在了樓梯的臺階上,雙腿夾住了干尸冥丁胳膊,一個翻轉,鎖住了它一只胳膊。
“濟世救人是你爺爺……”
“我爺爺都已經死了!”我吼叫道,淚水涌了出來:“我在學校里面一直被欺負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我父母嫌棄我不要我了,我爺爺又沒有什么錢,還白厭天師!有時候連我的生活費給的都扣扣索索的,這老道士說的并不都是廢話。”
“沒有錢,人家就會看不起我,我喜歡的姑娘連正眼看我都不會,如果有了錢,這一切都會變的。”
“而且,黑厭白厭之前都屬于厭勝門,現在白厭一脈就剩下我一人,我入黑厭門也只是回歸而已。”
“李玄火,老子看錯人了,老子真是瞎了眼了,我他/媽還認你為主,你不配……”
“不配就不配吧!一會兒我學了那個吸壽元生機的黑厭術,第一個先拿你開刀。”
老道士一看我說的這么真切,頓時喜笑顏開。
“好好好,李無疾這老……老家伙還算是干了一件好事兒,送給我了一個好徒弟,玄火吾徒,拜師入門的儀式以后再說,來來來,你先把白厭天書頁給我。”
“好,這也算是我的投名狀了,師父,您可要說話算話啊!”
老道士更是激動,直接就向我靠近:“我柳河東吐了唾沫就是個釘,還會拿你開玩笑不成,你要是還不相信,我可以為你發下天道誓言。”
“這到不用,師父,我相信你說的話,白厭天書這就給您。”
老道士一看我舉起了白厭天書,興奮的臉上都露出了紅/暈,趕緊下了樓梯伸手去接白厭天書頁。
而這這個時候,我故意往前迎了一步,腳下一滑,身體倒向了一邊兒,白厭天書立刻就被我賽進了衣服里。
腿雖然被樓梯的臺階硌的生疼,我還是忍住疼痛,撲向王從革鎖住的干尸冥丁。
“就是現在!”我叫了一聲。
王從革瞬間會意,松開了干尸,像一只野獸一樣雙腿發力,朝著老道士柳河東撲了過去。
雙手按在了老道士面前的臺階上,一個烏龍盤柱,倒立著雙腳踹向老道士的下巴。
老道士閃躲不及,被這一腳踹的正著。
王從革手上一抓,那一頁黑呼呼的書頁就被他抓在了手里面。
但下一秒,老道士單手抓住了他的腿,狠狠的摔在了樓梯上面,這樓梯一聲震動。
“原來你是在騙我。”
說完一膝蓋就頂在了王從革的肚子上,甲馬符也被他從王從革的身上撕爛丟在了一邊兒。
王從革噴出了一口鮮血,被老道士倒懸在空中,一點借力的地方都沒有,只能被動的被一膝蓋接著一膝蓋頂在腹部。
眼看他氣息萎靡,老道士狠狠的把他砸在了樓梯上。
王從革悶/哼了一聲,身體不斷的扭動,臉上浮現出扭曲的表情。
而這時候干尸冥丁抓住了我的肩膀,一口就咬了下去,痛徹心扉的感覺襲來,我腦袋里一片空白。
接著就被/干尸冥丁給按在了趴在了地上,它咆哮著瘋狂往我后背抓去。
背后的銅錢甲被抓的嘩啦作響。
“王哥……”我急切的叫了一聲。
之前的言語迷惑就是為了給王從革有偷襲的機會。
可他也不中用啊!雖然踹在老道士的下巴上,可老道士毫發無傷,并且還把王從革給砸在了地板上。
眼看著老道士又一腳要踏在王從革腦袋上,我趕緊叫道:“別傷他,這天書頁我給你。”
老道士收回了腳,瞇著眼看向我。
“天書頁我自己會拿!”
就在他話音剛落,王從革猛然伸手就抓在了老道士的胯下,咬牙用力的一拽。
老道士立刻彎腰用手想要護住褲襠。
而王從革又是用力一拽,雙腿夾住了老道士的一條腿,另外的一只手并起二指頭,往老道士的后部狠狠的一戳。
那和尚都修出了金身了又怎么樣?
在王從革那千年殺之下,還不是發出了一聲讓靈魂戰栗的聲音。
老道士活到九十歲又能怎樣!這兩個地方還不是和正常人一樣脆弱。
劇烈的痛楚讓他臉上紅/暈散去,臉色立刻一片慘白,甚至額頭上也冒出了冷汗。
王從革又是狠狠一拽。
老道士的褲襠里瞬間一片殷紅,他像個熟透的大蝦般蜷縮著身體,雙手捂著重要的部位,喉嚨里面發出一陣咯咯咯的聲響。
壓在我后背上的干尸冥丁停下了抓撓,轟然向后倒去。
再看向遠處,那個一直舉著黑色繡花鞋的老太太身形也漸漸開始消散。
和尚僵直著身體倒在水泥地上。
“王哥牛逼!”我推開了身后的干尸,對王從革也豎起了大拇指。
王從革坐在樓梯上,慘烈的笑了笑,“老子再遇見這樣的事兒,絕對先溜……”
我剛要說話,地上萎靡的老道士猛然一躍而起,一腳把王從革踹向了我。
王從革帶著沖擊力讓我退了幾步,后背重重撞在了墻上。
來不及查看懷里的王從革,視線中老道士柳河東連滾帶爬的到了和尚身邊。
伸手抓住了和尚的胳膊就丟到樓下。
干完這事兒以后,他這才咬牙捂住鮮血浸透的褲襠,狠厲的看了我一眼,人向東邊兒走廊跑去,瞬間在我的視線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