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就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失重的感覺,我想叫和尚,但嘴巴里也一片的麻木,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肯定是中毒了,剛才那一下一定是什么毒物咬到我了。
想到這里我心中越發(fā)的著急,接著就感覺身上好像是被纏上了棉布一樣,一層一層的把包裹了起來。
此刻真的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就在這時候,一股炙/熱的感覺從肩膀上傳來,接著一聲牛吼聲響起,我感覺又是失重的感覺襲來,身體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眼皮被暴力的扒開,和尚模糊的臉出現(xiàn)在了我的眼前。
我看見他張嘴說些什么,但耳朵里面嗡嗡嗡的響個不停,根本就聽不清楚他說的是啥。
忽然他一把提起了我,粗暴的撕開了我的衣服,嘴巴貼在了我的后背上,我心中一驚,但見他往外面吐了一口血水,我這才放下心來,知道他這是在給我吸毒。
幾口下去,我也緩了過來,這才注意到現(xiàn)在全身都被一層蜘蛛網(wǎng)樣的東西給包裹著,像個繭子一樣。
“聽得見我說話嗎?”
他的聲音終于能清楚了,我艱難的點了點頭。
他拿起了我的手機,“幸虧你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我抬頭看了一眼,不然你命就丟了。”
“什么意思?”
和尚伸手指了指不遠處:“這山洞里面有只磨盤大小的蜘蛛,你看看。”
手機的燈光照了過去,我這時候也終于看清楚了,一只巨/大的有磨盤大小的蜘蛛被砸了個稀巴爛,不過現(xiàn)在還沒有徹底的死去。
口器還在不斷的咬合著 。
“剛才看見的那一個人臉其實就是這只蜘蛛。”
和尚伸手把這只蜘蛛翻了過來,讓我看到了背面,還真的是,這蜘蛛的背面還真的像一張人臉。
“好在蜘蛛都是獨居的昆蟲,這山洞里面應(yīng)該就這么一只。”
我活動了一下臉,舌頭雖然還有些僵硬,說話還有些妨礙,但最起碼能說話了。
“我中毒了?”
“是,不過大部分毒被我吸了出來。”說完他看了看地上,抓起了一顆蒲公英放在嘴里面嚼了幾下,把汁/液吐在了手里,按在了我被咬的地方。
“蒲公英,消炎解毒,現(xiàn)在也只能這么干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說他就背起了我,拿著手機向外面走去。
“和尚,我們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和尚搖搖頭:“我也不是很清楚,但狗靈給我的消息就是在這里,應(yīng)該不會錯的。”
我點點頭,也是,狗靈應(yīng)該不會騙和尚的。
但走了一會兒我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兒,來的時候并沒有走這么長時間,按照這時間我們走出這個山洞錯錯有余了啊。
看著前面曲折的山洞,我叫道:“和尚,我們進來沒有多久吧!這都過去多久了還沒有走出去,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和尚就停下了腳步,手機的燈光照著前面,一只蜘蛛的尸體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而這只蜘蛛明顯的就是之前被和尚砸爛的那只。
“鬼打墻?”我叫道。
和尚嗤笑了一聲:“應(yīng)該不是,我沒有在這兒里感覺到一絲的陰氣,是不是我們走錯了,所以又繞回來了。”
他說的這情況微乎其微,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我掙扎了一下,和尚立刻放下了我,活動了一下手腳,這蜘蛛的毒應(yīng)該不是很厲害,現(xiàn)在除了感覺手腳有些無力以外,其他的都還好。
也或許那棵蒲公英正好能解開蜘蛛的毒。
“不可能走錯,,進來的時候就一條路,回去也是一條路怎么會走錯呢!”
“難道這山洞里面有古怪?”
“反正小心一點為好!”
起身拿起了接過了手機,四下的照射/了一下,這一片有很多鐘乳石,手機的燈光照射上去,亮晶晶的仿佛是金子在反光一樣,十分的好看。
“再走一次試一下!”
這一次我?guī)е蜕型庾撸椅覀冏叩暮苈粩嗟挠^察者是否有岔路,是不是我們走錯了。
但走了許久之后,我又看見了熟悉的蜘蛛,直接就泄氣了。
坐在了一塊石頭上,“我們好像又回來了。”
和尚上前撥弄了一下死去的蜘蛛,也坐在了石頭上:“的確是那一只被我打死的蜘蛛,這就奇怪了。”
“或許是一個我們沒有見過的陣法。”
“你的意思……”
“這很像魯春秋的手筆,不過他已經(jīng)死了,因該不是他,可惜這手機沒有信號,要不然我們也可以打電話求救。”
和尚忽然站了起來:“如果是陣法的話,那破掉就好了。”
破陣法無非是有兩種辦法,一種就是找到布陣的人,讓他解開,另外一種就是用蠻力了。
和尚現(xiàn)在用的就是蠻力。
只見他身后的金色影子出現(xiàn),一拳狠狠的砸在了石壁上面,這山洞一陣轟鳴,我感覺有東西從頭頂落下。
一拳接著一拳,一拳接著一拳。
無數(shù)的拳頭砸在了石壁上,一塊鐘乳石都被砸得落在了地上,忽然一陣風(fēng)從山洞里面吹了過來。
我立刻拉住了和尚,“停手。”
果然,我沒有聽錯,山洞里面是吹來了風(fēng),而且還帶著一陣好像是牛吼的聲音,這聲音我太熟悉了,我肩膀上的麒麟印要從鉆出來的時候就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
難道這山洞的深處有一頭麒麟?
可如果麒麟在山洞的最里面,我們朝著外面走,最后怎么會走到里面去呢?
和尚也聽到了這聲音,一把抓住了我:“快跑,里面肯定和地下水脈相連,現(xiàn)在水要涌出來了。”
我還沒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他拉住我就一陣狂奔。
水涌出來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才跑了沒有多遠,里面的冰冷的水流就沖了出來,巨/大的沖擊力直接就把我們來給沖倒了。
還沒有等我倆站起來,水流直接就淹沒了我們的身體,裹攜著我們就離開了原地,身體不斷的撞/擊在石壁上,我疼的叫出了聲。
水立刻就涌進了嘴里。
和尚也和我分開了,我心里有些著急,摸索了幾把后確定現(xiàn)在和和尚分開了,就在這時候,我重重的撞在了一塊石頭上,腦袋里嗡嗡作響。
意識也漸漸的開始消散。
一口水嗆的我腦袋昏沉,求生的本能讓我開始呼吸,可吸進嘴里面的都是水,肺部爆炸一樣的疼。
不知道喝了多少口水,雖然感覺到水流漸漸的開始平緩,可我現(xiàn)在無力的起身,只能被水流裹攜著亂撞。
就在這時候,一只強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立刻就把我提了起來。
一拳砸在了我的胃部,口鼻里面直接噴出了幾道水箭。
“你怎么樣?”
模模糊糊的聽見了和尚的聲音。
我想回答,可以張開嘴就是劇烈的咳嗽。
剛才的感覺讓我有些心有余悸,真的是要死了,如果不是和尚最后拉了我一把,后果不堪設(shè)想。
把我放在了膝蓋上,和尚給我拍了幾下后背。
我又噴出了一些水,呼吸起來還是有些不順暢,感覺肺和器官都火/辣辣的。
不過現(xiàn)在腦袋清醒了很多。
“好點沒?”
“好了很多,咳咳,這山洞怎么忽然間來了這么多水呢?”
和尚撓了一下腦袋:“應(yīng)該是怨我,肯定是我打了石壁才引出了地下水。”
“什么意思?”
和尚想了想說道:“喊泉你知道嗎?只有喊一聲以后,里面才會涌出泉水,這山洞和地下水脈相連,我剛才打了石壁,石壁震動以后,下面的水就涌出來了。”
“好吧!”我沉默了,這山洞越發(fā)的怪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