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要撒花瓣么?”
李弘本來想的是自己一個大男人,撒啥花瓣,那是女人才需要的東西,男人何需花瓣。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身上此時只有一件勉強遮擋的很小很小一件衣服,還是撒上吧!免得一會池中的水太清澈,那幾個宮女要是真下去伺候自己沐浴,啥都瞅的清楚。
“撒,多撒一些,一定要鋪滿整個浴池!”
李弘毫不猶豫說道,就當這層花瓣是皇帝的新裝吧!能遮擋一些是一些,有總比沒有好。
幾個宮女在凝翠吩咐下撒著花瓣,真的如李弘的吩咐,多撒了好幾藍,此時整個浴池池面都鋪了滿滿一層花瓣,以至于里面的池水都完全看不清了。
一股濃郁的花香此時充斥在沐華宮中,混合在氤氳的水汽中,說不清具體都有什么花香。李弘看了一眼,也只勉強認出有櫻花,月季幾種,哦,還有玫瑰,這東西并非舶來品。
李弘心中忍不住哀嘆,這要是讓自己那群戰友知道自己洗花瓣浴,他們會不會笑死自己,然后傳的自己所在的部隊所有人都知道,連軍區醫院那個對自己笑了兩次的年輕護士都知道。
唉,不過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也沒啥別的好辦法,就當那層花瓣是自己的衣服了。
這個太子自己還是要做下去,自己還是要習慣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洗個澡都要一大堆宮女伺候的生活。
做太子本來就是這樣,難道什么事情都還要自己來做不成?
李弘都沒想到自己有天會墮落成這樣,而且是不墮落都不行。
對許多人來說美好的向往,而此時對李弘來說卻要學著去適應。
“殿下,請!”
李弘此時走進鋪滿花瓣的浴池中,花瓣將他的身體掩埋,周圍一片浮動的緋紅,李弘才覺得自己此時身上有了遮攔。
看本宮的百花裙,好看么?
那邊李弘游到池子中央,靠在漢白玉的臺子上,剛準備在這里泡會。
然后目光中,凝翠帶著另外五個宮女,此時已經換了衣服,李弘看了一眼,趕緊撇過目光。
實在是她們穿的有點太簡約了,誰能告訴自己,接下來自己該怎么做?
她們此時穿的,僅僅只是勉強遮擋,大片的春光乍泄,雖然美,不過李弘一直以來的習慣,看到穿著暴露的女子,最多也就是匆匆撇一眼。
不睜開眼睛就好,李弘靠在那里,只安靜的泡澡。
眼睛閉上以后,仿佛整個世界都只有自己,天地間只有自己一人。
有人下水,浮著一層花瓣的池水蕩漾,那些花瓣舔著李弘的手臂和胸口,幾個宮女從那邊緩緩游了過來,為李弘清洗著身子。
李弘依舊閉著眼睛,他很怕睜開眼作出什么自己都不能控制的舉動,比如將誰推開,就像他剛來到這個世界,差一點將武媚娘推倒。
“殿下,怎么樣?凝翠手上的力氣還合適么?”
“嗯,舒服!”
“殿下,那我呢?”
李弘就認識凝翠,壓根不認識其它幾個宮女,此時只是點頭。
幾個宮女咯咯笑著,笑聲傳進李弘耳中,李弘能感覺到自己母后離開合璧宮以后,這些宮女仿佛解脫了一層枷鎖一般。
此時的她們本性并未被完全壓制,可以在自己這位太子身邊咯咯的笑。
這笑聲讓李弘很是享受,他最喜歡的就是看別人的笑容聽別人的笑聲,尤其年輕女孩子的,估計也沒有男人不喜歡。
“殿下,您怎么一直閉著眼睛啊?”
凝翠是太子妃帶到宮里的,在李弘身邊也算很特殊一個宮女。
娘娘在時,自然這宮里所有女人仿佛被什么壓著,就像百鳥群中有一只鳳凰,而百鳥自然都規矩起來,話都不敢多說一句。娘娘走了,本性解放了,凝翠的話明顯多了起來。
“本宮閉著眼睛,才能更好的感受你們幾個的伺候啊!”
“那殿下,我們玩個小游戲,你閉著眼摸我們幾個,猜我們是誰!”
“春桃姐,殿下摸我們,摸哪里啊?”
“你想讓摸哪里啊?”
這幾個年輕宮女,倒是真活潑,母后在時,被壓制的完全看不出來,母后一走,狐貍尾巴全出來了。
不對,不是狐貍尾巴,只是她們的本性。
李弘不覺嘴角呡起,笑了笑。
他和李弘的本性極像,她們幾個能這樣,李弘一點都不奇怪。
自己的前身也是知道疼身邊女孩子的,所以她們才會如此。換作自己,也不喜歡身邊女子一個個被壓抑的像是木頭人一樣,無論說話做事都一板一眼,連個笑容都不敢露。
“好了,你們幾個別胡鬧了,趕緊伺候殿下沐浴!”
凝翠說了一聲,幾個宮女才停了起哄,繼續伺候著李弘。
不過她們停了起哄,依舊在那里說著話,這肯定也是自己的前身慣出來的,換作自己,自然也不會制止幾個宮女小聲說話。
李弘此時睜開眼,看著幾個宮女,他不說話,只聽她們說,漸漸倒是將她們六個其中四個都認全了。
除了凝翠,其余五人個子最高那個是海棠,個子高到和自己僅僅只差一點。
身體最豐腴那個是春桃,也是幾人中最大一個,不僅僅是年齡大,有二十二歲,剛才就是她提議自己摸她們幾個認人的。
看了看她的豐滿身子,李弘也大概能想明白為何她如此提議。
剛才叫春桃姐,問摸哪的那個宮女叫夏荷,生的也極為可人,最顯著的特點是她的皮膚,真的像夏荷花瓣一般呈現一種略帶粉色的白皙。
其余兩個宮女不如何說話,李弘倒是不知道她們名字。
看來還是需要以后慢慢認識,她們都是自己身邊伺候的宮女,若不是如此,也不會是此時這般性子。
一通澡洗的李弘這注意,那注意,幾乎全程手都不敢亂碰一下,身體都不敢亂動一下。
以至于最后的時間,李弘都是閉著眼想自己妻子。
想自己和妻子那個他第一次去嘗試的吻。
怎么說呢,動作生澀,菜雞互啄。
想到那里,李弘總忍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