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修為再進
- 長生:從挖掘家族潛力開始
- 明混大帝
- 2102字
- 2023-07-09 23:07:44
母親的手很小,小到只有如今自己的手掌一半大小。母親的手又很大,大到年邁衰老仍舊可以撫平心中的痛楚。
“娘~”,王榕秀美的杏眼亮晶晶的看著母親神色溫婉的臉龐,一如多年前生活在福臨山中,那樣撒嬌。
“唉,娘在?!?
通透的地火靈巖案板上,堆滿了珍饈美味,全都是各色靈食,靈魚靈肉,仙花奇葩,二階靈酒,匯聚一堂。
主座上的王息難,露出滿意的微笑,看著圍坐一堂的兒孫輩,欣然到:“咱們就開飯吧?!?
李繼遠是這頓飯,最沒吃相的那個人,饒是如此,也無法掩飾外公外婆舅父對他的寵愛。
兩個沉甸甸的儲物袋,是外公和舅父所贈,里面各是五千靈石,合計一萬。外婆贈與了一件價值近萬的法器,‘玄龜盾’。
這法器可不得了,是一件二階法器胚胎,由二階妖獸妖獸,玄龜龜殼制成,蘊含兩道法術(shù),‘玄水盾’和‘玄水罩’,分別對應(yīng)單體法術(shù),和守護全身。
只要祭練得當(dāng),勢必會成為二階中品以上法器。是一件無比珍貴的護身法器。
接風(fēng)宴散去后,梁知覺為三人各自安排房間。
李繼遠正在自己房內(nèi),盤膝打坐,以封塵絕念的心境,全力修煉。以期待迅速煉化體內(nèi)靈食、靈酒帶來的磅礴靈氣。
俊美妖冶的瑩白臉上,醉酒后的酡紅飄滿了臉頰,二階靈酒的靈力確實兇猛,液化的靈力流淌在李繼遠的四肢百骸,無力的綿軟感,無法掩飾體內(nèi)氣血的洶涌澎湃。
氣血,靈氣在封塵絕念林泉決的引領(lǐng)下,不斷地引導(dǎo)靈食靈酒消化,反哺李繼遠的肉身和靈氣修為。
“嗝。”盤膝打坐的李繼遠打了個嗝,一口精純的靈酒酒氣,瞬間飄散在面前,醉倒了一只血靈蜂,卻依舊有許多血靈蜂蜂擁而來,只為吸食這口精純靈氣。
水晶宮其他房間也是如此,今日招待王榕、李傳玄、李繼遠的靈酒,乃是福臨山珍藏百年的血蜜酒。
此酒是二階靈酒中的上品,需要以福臨山王家秘方,搭配十七種靈植,再輔助大量血靈蜂血蜜,以秘法調(diào)和,靜置十年方才成就。
百年的血蜜靈酒,縱然是福臨山也沒多少存貨,今日拿來招待自家女兒女婿,外孫。
可見王息難心底異常重視,女兒一家子。
李繼遠醉醺醺的修煉,越修越清明,體內(nèi)穩(wěn)固的練氣八層修為,緩慢的增長起來,精氣兩相密錄古圖,借助體內(nèi)大量靈食靈酒,再度重啟,第九張古圖浮現(xiàn)腦海。
周身氣血再一次逆反運行,精純氣血與之前有所不同,將經(jīng)脈中的靈氣擠壓回丹田,由氣血占領(lǐng)人體經(jīng)絡(luò)氣脈。
‘癢!好癢??!’,劇烈的瘙癢從李繼遠經(jīng)絡(luò)氣脈當(dāng)中傳來,原來前八副精氣兩相密錄古圖,由奇經(jīng)八脈運行氣血開拓丹田,已到第一階段的極限,奇經(jīng)八脈再無進境余地。
因此,創(chuàng)造精氣兩相密錄的奇人,成功創(chuàng)出第二階段,由精純氣血,塞滿十二正經(jīng),不斷漲大十二正經(jīng)。
這功法第一階段,所有修士具可修行。第二階段,非大毅力者不可行,每一條十二正經(jīng)的修行,對應(yīng)一副古圖,每一次的修行都奇癢無比,并且若是中斷,便將毀壞經(jīng)脈。
李繼遠自然知曉,可他卻依然如此。誓要一家三口成就元神真仙的志向,讓他明白需要最深厚的根基,才能實現(xiàn)。
從而導(dǎo)致他鋌而走險的習(xí)練,精氣兩相密錄第二階段。
第九古圖,對應(yīng)的便是手太陰經(jīng),李繼遠雙手內(nèi)側(cè)奇癢無比,如同千萬蟲蟻叮咬。
即便是心意五玄功鑄就的方寸靈臺,封塵絕念下,也無法維持絕對的寧靜。
咬緊牙關(guān)的他,牙齦都因為過于用力,擠出鮮血。
三個時辰后,這瘙癢才慢慢散去,手太陰經(jīng)較之從前,寬闊一倍。
李繼遠運轉(zhuǎn)靈氣流經(jīng)雙手,只覺得遠比往日里更加迅速,通暢。
‘只怕劍法、法術(shù)威力,較之以往大有增幅?!?
調(diào)息收功,調(diào)理好體內(nèi)氣血、靈氣,李繼遠緩緩睜開雙目,銀光愈發(fā)的耀眼起來。
走到水晶門前,推開門扉,只見父親、舅父正在沉默的對酌。
“父親、舅父,怎的還不休息?”
李繼遠俊美妖冶的臉,掛上一抹淺笑,輕聲問到。
李傳玄看著月光下,氣息又有增長的兒子,念頭一閃,說到:“小遠,你也來坐,爹有話問你?!?
聽聞此話,李繼遠安靜的走到無人的水晶凳上,坐下。
那獨屬于劍修的修長大手,拎起火靈玉制成的火紅酒壺,溫?zé)岬撵`酒倒入水晶杯中,冷熱交替,泚起酒液當(dāng)中靈氣,叫人感到新奇雅致。
李傳玄緩緩說道:“小遠,若是有人想要謀權(quán)篡位,你當(dāng)如何?”
快速的掃視了一眼舅父王鑒山,見他神色如常,并無表示。
李繼遠端起水晶酒杯,把玩斟酌了一番,堅定道:“殺之而后快。”言語中冷冽的殺氣,在月華下,更顯冰寒刺骨。
放下手中火紅酒壺,李傳玄盯著兒子,和自己九分相似的星目,凝聲道:“若是此人,是家族支柱呢?”
王鑒山的面目,忽然幽深起來,冷靜銳利的目光落在侄兒臉上,靜待他的回答。
心中頓時掀起驚濤駭浪,表面卻仍作平常,李繼遠慢吞吞的吐出四字。
“借刀殺人?!?
王鑒山的瞇縫眼,赫然睜開,目中精光一閃,沉聲道:“如何借刀殺人?”
‘福臨山王家,果真有人要攛奪外公家主之位?’,‘如此迫不及待嗎?還有十年便是家主競選,是誰?如此迫不及待?!’。
‘此等密辛之事,舅父居然告知父親,想來王家家主一脈,已然是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李繼遠心中震蕩不休,仍舊不改面色,輕聲道:“福臨山王家勢眾,篡逆之輩,想來必定身居高位,舅父想如何處置叛逆?!?
王鑒山聽明白侄兒話中意思,若是不顧王家基業(yè),便是處在福臨山中,亦可殺。
不忍福臨山王家基業(yè)損毀,便要另行他路。侄兒的大將之風(fēng),讓孤立無援的王鑒山,仿佛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似得,選擇了相信他。
權(quán)衡一番,王鑒山沉聲道:“有何區(qū)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