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的眼神也落寞了下來。
他們四人雖然不是親兄弟,但是這四年下來,他們如同親兄弟一樣互相對待,早已經結下深厚的情誼,如今丹青生和禿筆翁身死,他二人也難免兔死狐悲。
同時,兩人心中也驚駭不已,對他們出手的人到底是誰,他們四個好歹都是先天武者,其中黃鐘公更是先天后期,竟然連雄霸隨意一拳都扛不住,其中丹青生和禿筆翁更是被打死。
對方絕不是日月神教的人。
整個日月神教,除了東方不敗,左右使者,以及十大長老,絕不可能有其他強者。
更別說,對方還這么強,強的可怕!
兩人拽著丹青生和禿筆翁的尸體,不讓兩人的尸體沉入譚底,臉色蒼白的看向雄霸。
都大錦也意識到丹青生和禿筆翁被雄霸一拳打死了,心中也驚駭不已,要知道,丹青生和禿筆翁兩人的氣息,可能還在他之上。
這樣的兩人,甚至四人一起圍攻雄霸,卻被雄霸隨手一拳打飛了,其中丹青生和禿筆翁這樣兩名比他還強一點的先天武者,竟然直接被打死了。
太強了!
都大錦看著眼前雄霸的身影,越看越覺得偉岸,越看心中越敬畏。
雄霸并沒有在意江南四友四人,他的目標是被囚禁的任我行,至于江南四友,雖然都是先天高手,但在他眼中亦如螻蟻。
對于這四人他并不喜歡。
無論怎么說,任我行乃是他們的教主,雖然高層斗法,他們無法左右,但是任我行敗了,被囚禁在這里,這四人是為了自己逍遙快活,才向東方不敗求取了這個看押任我行的任務。
雖說,四人為了逃離紛爭,來看押任我行也并沒有大錯。
可是,看押任我行期間,四人不僅不念及君臣之情,還多有出言不遜,嘲諷任我行。
這是為不忠。
任我行被關押期間,黑白子曾多次向任我行索取吸星大法的心法。
甚至后來,令狐沖和向問天為了營救任我行,以寶物誘之,與他們四人比試劍法,他們四人比不過,但因垂涎其寶物,這四個蠢貨竟然想要驅使任我行,為他們贏得寶物。
最后讓令狐沖和向問天幫助任我行逃脫。
這是為不義。
雄霸雖然信奉強者為尊,但同樣欣賞忠義之人,有骨氣之人,而江南四友看似像好人,其實不僅毫無忠義,更是軟骨頭。
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原著之中,也就黃鐘公還算有點骨頭,拒絕任我行,自殺而亡。
這時,地牢之中的四根鐵鏈開始晃蕩起來。
嘩啦啦!!!
一道深沉且無力的聲音從鐵籠之中傳來:“你是誰?”
“為何會來這里!”
“而且老夫看你功法,并非日月神教之人,日月神教之中,除了東方不敗,也不可能還有你這樣的強者!”
負手而立的雄霸淡淡一笑道:“本座乃是天下會幫主,雄霸!”
天下會!
雄霸!
水中的黃鐘公與黑白子都是一驚,并不是被嚇到了,而是無論天下會還是雄霸,他們都沒有在江湖聽聞過。
牢籠里的任我行,對于天下會以及雄霸之名不在意,雖然他并未聽說過,但是這天下何其大,各種勢力與強者層出不窮。
他任我行只看中一點就夠了,那就是對方是否是強者就行。
只見任我行抬起頭看向雄霸道:“閣下來此,應該不是為了嘲諷老夫吧!”
“說出你的目的!”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雄霸既然非日月神教之人,卻能得知他被囚禁在這里,顯然是廢了一翻功夫。
而他身上唯一讓人看重的應該只有吸星大法了。
“莫非閣下是為吸星大法而來?”任我行再次問道。
吸星大法?
水中泡著的黃鐘公和黑白子臉色一驚,吸星大法乃是日月神教歷代教主相傳的神功絕學。
尤其是黑白子,臉色更是不自然起來,要知道這四年來,他用了很多方法想要從任我行口中得到吸星大法,但是任我行是油鹽不進。
都大錦心中也是一驚。
作為少林寺俗家弟子,吸星大法這樣的魔功,自然也聽聞過。
莫非雄霸真是為此而來。
雄霸已經如此恐怖了,有了吸星大法,怕是如虎添翼!
“吸星大法?”
“哈哈哈……!”雄霸負手而立,皮笑肉不笑,笑聲充滿了不屑。
干笑幾聲后,雄霸淡淡的說道:“如果是北冥神功,本座或許還會如此大費周折,但區區吸星大法,本座還不放在心中。”
日月神教初代教主應該是大宋王朝中的逍遙派之人,其吸星大法就是分析吸人內力的武學的見解,結合北冥神功,從而間接性的留傳下去形成了聞名江湖的吸星大法。
說來也是搞笑,北冥神功明顯要比吸星大法強大太多了,竟然不將北冥神功留下作為傳承,反而整出容易走火入魔的吸星大法。
當然了,也可能是因為北冥神功乃是逍遙派的獨門絕技,如果外傳,怕引來逍遙派追殺,才弄出了吸星大法。
對于吸星大法他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家祖傳的迴元血手不比吸星大法強數個層次,不說其他,迴元血手的運用之法就不是吸星大法可比。
聽到雄霸如此狂妄的話,任我行被臟兮兮的頭發遮住的雙眼,有些失神。
水中的黃鐘公和黑白子更是咽了咽口水。
連吸星大法竟然都看不上!
如果不是他們實力不濟,其中黑白子定要對著雄霸怒斥一聲,狂妄!
任我行從失神回過神,從贓亂的頭發縫隙里看了雄霸一眼。
對于雄霸對吸星大法不屑一顧,任我行開始是有些溫怒的,但是頃刻之間,他的怒氣便煙消云散。
因為雄霸知道北冥神功,顯然來歷不簡單,眼界也不是平常武林中人可比。
一些武林土包子,或許對于吸星大法趨之若附,但對于真正的強者,以及頂級勢力來說,吸星大法還真就入不了他們的眼。
“所以閣下來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嘲諷老夫?”任我行沉聲問道。
“哈哈哈!!!”
“本座還沒有那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