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告訴大家得到了解藥了,柳煙煙希望開一個記者招待會,我也跟著她來到了醫(yī)院外面,這里很快就聚集了許多記者,看到他們來了,我也警惕了起來,當大家看到我們來了,頭一個記者就開始詢問道:“柳隊長、何隊長你們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要告訴我們啊!”
還沒等我們說話,旁邊的霍教授就說道:“我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對付鐵線蟲的特效藥呵達靈了,大家現(xiàn)在到各種藥店或者醫(yī)院去購買就可以治好大家的病了!”
“真的嗎?我們記者里面都有許多人感染了,如果能夠找到這種特效藥,我們就可以恢復健康了!”這些記者說著,就開始緊張了起來,不知道他們在干嘛了,但我們再次強調(diào),真的找到了特效藥,并且拿出那呵達靈的藥物給大家看,此刻那些記者才知道我們真的找到了解藥。
來到這里大家就開始和我們一起試驗這些藥物,不過那包裝里只有很少藥了,跟不吃不了多少次,只有幾個病患者吃了這種藥就沒了,他們是好起來了,但其他人卻沒有好,大家依然在緊張這,不知道怎么辦,那就要到外面去買藥了,這個消息一出,果然有許多人都爭著去買藥了,我們也放心了起來,希望這些人真的可以買到藥那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吧,可是半天之后,情況又出現(xiàn)了,有人打電話給柳煙煙說,大家都擠壓在藥店醫(yī)院,想去找到那種藥物但就是沒有找到。
我問柳煙煙怎么回事,她才告訴我說,原來是那些病人根本沒有買到呵達靈這種藥。
“為什么會買不到?不是說這些都是藥店可以買到的嗎?”我好奇地問柳煙煙是怎么回事,她就跟我說:“這種藥物好像很罕有的,周圍的藥店根本就買不到,所以我們這個方法也不行啊,必須要找到這種藥物的生產(chǎn)商,不然就麻煩了,我們根本不可能治療得了那么多人的。”
“怪不得還有問題,原來這種藥那么難找的啊,真是難過了!”我回答著,此刻只能想其他辦法了,本來還以為已經(jīng)找到了解決這個問題的辦法,但為了證實這些藥真的沒有,我自己親自去了一趟當我來到外面的藥店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里果然堆積不少人了,這些人都在爭先恐后地想尋找一些藥物可以治療自己,或者是那些病人的親人,正在為自己的家人找藥,可是他們問了很久都發(fā)現(xiàn)根本就沒有這種藥啊,我也來到他們的身邊問:“你們還沒有找到那種藥嗎?”
“沒有,根本就什么都沒有,那種藥不是這么容易找到的,看來這回太麻煩了。”一個正在圍觀的市民說了起來,我也看到藥店中的一個人正在阻止他們進去,我推開一些人來到了那個店主的面前,問他:“我是刑警!呵達靈這種藥沒有嗎?”
“沒有啊!就算你是警察局長我都會這樣說的,自從那新聞出現(xiàn)之后,大家都亂套了,總是來找我們要這種藥,我們的生意都不用做了。”那個店主說道。
“那你們一直都沒有進過呵達靈這種藥嗎?”我問他,這個店主就說道:“沒有,這種藥一般都沒有人要的,我從來都不會進這種藥的,沒想到現(xiàn)在這種藥卻變得那么多人需要了,感覺這件事很奇怪,好像里面有什么陰謀一樣,你說是不是,警察同志,我說的沒錯吧。”
這個店主倒是提醒了我什么,對啊,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忽然那么需要這種藥呢,就好像有人刻意安排了這次事件出來一般,隨后就放出這種藥,此刻最受益的就是這個研發(fā)這種藥物的開發(fā)商了,我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打了個電話回去給李鴻,問他這個呵達靈到底是由那家生產(chǎn)商制造的,他說要一些時間才能調(diào)查出來,我就等他消息,隨后我先開了自己的警車回到了警局,到達警局之后,我到處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都在忙碌鐵線蟲的事情,他們好像都意識到現(xiàn)在整個警局的注意力都在上面了,大家都很苦惱到底怎么樣才能找到根治這種問題的方法,我來到法醫(yī)科,發(fā)現(xiàn)這里的人都不見了,問了一個小法醫(yī)才知道,趙絲夢和陳瑜一直都沒有離開衛(wèi)生局,看來她們都去那邊忙碌了。
現(xiàn)在法醫(yī)這邊的人也幫不了那些鐵線蟲患者的,所以留在衛(wèi)生局會好點,我也想去衛(wèi)生局看看,想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想到辦法沒有。
但要離開的一刻,卻有人從背后拉著我了,我回頭才發(fā)現(xiàn)原來是肖元德來了,他讓我和他去一趟M市學院,這邊也有情況出現(xiàn)了。
真是密鑼緊鼓地開始著這項工作了,我坐在警車上發(fā)呆,今天晚上又要吃壓縮餅干了,警車就停靠在學校廣場靠近一個洗手間的旁邊,這是肖元德的意思,說是方便他上洗手間,要不是因為他雙腿有問題,我才不會答應的,靠近個洗手間,那里面的臭味不時撲鼻而來。
我捂住自己的鼻子用一些礦泉水浸泡壓縮餅干吃了一些之后,肖元德卻打開一包牛肉干在那里猛啃了起來,我問他是在什么地方拿過來的牛肉干,他說是偵探廳那里帶過來的,我問他拿了一塊咀嚼著,感覺吃這個比起壓縮餅干有味道多了。
吃著吃著感覺嘴巴火辣辣的,又喝了一口礦泉水之后,我本來想翻開劉婷的宗卷看看,沒想到還沒有看幾眼,就在新教學樓那邊的不遠處就傳來了一聲凌厲的慘叫!
呀呀呀——!
我聽到是一個女生發(fā)出來的,嚇得我和肖元德連忙下了警車,那哥們推動輪椅的速度比起誰都快,就在我剛下車,他已經(jīng)按動輪椅的電力按鈕沖了出去,我也連忙跑了起來,一路去到發(fā)出慘叫的教學樓這里,一開始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但就在我們看到課室的窗戶前面有一大灘血液的時候,就知道出事了!
由于肖元德不方便上樓,我就只好一個人往教學樓上沖去,半路有幾個在附近站崗的偵探也來了,他們和我一起來到了教學樓的上方。
當我們來到事發(fā)的課室這里,發(fā)現(xiàn)這是一個偌大的音樂室,而且還有鋼琴、小提琴這些樂器放在這里,一個女生的手指完全沒入到鋼琴里頭,然后腦袋不見了,她的背后有一個女生拿著手術刀顫抖著,不住地抖動嘴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旁邊有不少女生嚇得軟癱在了地上,根本爬不起來,我立刻走了過去,把那個拿著手術刀的女生挾持住,剛才很明顯就是這個女生砍斷了她前面那個女生的脖子,可是看那個動手女生的反應,感覺她剛才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她哭鬧著說自己剛才失去了意識,感覺身子不受控制的一般,才會對彈鋼琴的女生動手,幾個警員配合著我,把這個女生拖到了外面的走廊,隨后又通知了偵探廳,這下子有許多女生都從音樂室里頭走出來了。
大家都不想面對著鋼琴前面的女生,都避開了走到走廊上,有許多女生直接在走廊的花壇上嘔吐個不停,那個彈鋼琴的女生,頭部和身體分開了,大股大股的鮮血從脖子的上面滲出出去,還有許多血液混合著腦袋掉在地上,另外就是她的十指竟然都刺進到琴鍵當中了。
如果說剛才那個女生砍斷了她的頭部,那十指是怎么刺進的,難道是女生自己動手的,這個應該是劉芬芳說的那種案例,女生們都被藥物控制住了,在背后有人正在做什么方法,來激發(fā)這種藥物的作用。
不止是那兩個女生,此刻周圍嘔吐的女生眼睛也開始紅了,其中一個竟然拿起音樂室的角尺,對著自己的腦袋砰的一聲打了過去!
旁邊音樂室的窗戶也被其他女生拿椅子扔破,發(fā)出了一陣巨響,許多玻璃碎片隨即掉了下來。
我們幾個偵探就在這里,看到這一可怕的一幕,都同時退后了幾步,此刻有更加多的女生在這里失控了,她們搶走了我們身上的警棍對著自己的同學打了起來,我連忙抱著一個握緊警棍的女生制服她,不過接著我卻被幾個女生用警棍打到了后背。
一陣陣生痛,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吃警棍那么多次的,反手抓住那幾個動手的女生,我卻發(fā)現(xiàn)她們的力氣可怕的驚人,本來這些女生我一個可以制服好幾個的,可是她們一起用力的時候,我竟然連一個都制服不了。
并且被她們包圍了起來,看來這個地方不能待著了,如果繼續(xù)下去,不要說音樂室里的這些女生,就連我們幾個偵探都要遭殃,當然我不會逃跑的,而是立馬想用對講機通知肖元德,不料還沒有動手,頭部遭受到一陣重擊,直接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知道經(jīng)過多久,我感覺有許多女生正在互相毆打著,她們體內(nèi)的藥物發(fā)生了連鎖反應,全部人開始失去控制了,我發(fā)現(xiàn)自己被捆綁在音樂室的外面,和兩個警員在一起,音樂室的里頭不時傳來搶聲和毆打的聲音,我想這次完了,那些女生一定是在音樂室里頭失控了。
沒想到本來想保護他們的我們,最終竟然害她們變成這樣,就在情況要再度惡化之前,幸虧柳煙煙帶著許多武警來了,他們立刻進去制服了這些搗亂的女大學生,然后把她們各自捆綁了起來,實在過于嚴重的,還讓法醫(yī)注視了麻醉藥,等那些女生稍微安靜下來之后,柳煙煙才來松開我們幾個的繩子。
幸虧這次我們沒事,只是被玻璃碎片擦傷了一些,不過倒在外面走廊的那個女生就悲劇了,她用我的獵鷹手搶射穿了自己的腦袋,此刻她身體周圍已經(jīng)布滿了鮮血我的獵鷹手搶還在她的旁邊,這一幕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懷疑,幸虧有兩個偵探可以幫我作證,不然我這次又得水洗不清了。
等我們松綁之后,我發(fā)現(xiàn)音樂室里的女生們都被分開了,許多武警拿著沖鋒搶守在那里,一旦有動靜就再次制服,柳煙煙和我說:“沒想到事情會搞成這樣的,看來我們還是少看那些藥物的作用了,劉芬芳馬上就來了,她有辦法暫時克制毒藥的發(fā)作。”
“能夠拖延一分鐘就一分鐘,總不能讓她們總是用麻醉藥的!”我說著,身上的傷口特別的疼痛,柳煙煙知道我的情況,就讓法醫(yī)過來幫我包扎,我發(fā)現(xiàn)趙絲夢和趙絲夢都不在這里,幫忙的是小陳,他讓我最好去醫(yī)院一趟。
本來還有點不放心的,只是柳煙煙說了她們會在這里看著的,這些女生沒有可能再出事,于是我才放心和兩名一同受傷的警員去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之后我和其他人趕忙進行治療,因為大學那邊的情況非常緊急,那些女生隨時都會有可能發(fā)作的,她們身上攜帶的那些病毒還沒有消除,衛(wèi)生部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估計這些女生要承受煎熬了。
我的傷不嚴重,只是擦傷了外面而已,其實不來醫(yī)院也可以的,但出于柳煙煙的關心我還是來了,經(jīng)過醫(yī)生和護士的清洗之后我感覺好多了,同我來到兩個警員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出了醫(yī)院。
先回到偵探廳詢問一下法醫(yī)部那種解藥的情況,但在法醫(yī)部那邊傳來的消息不容樂觀,說是不僅僅沒有找到解藥,而且還有一些駭人的發(fā)現(xiàn)。
我迅速來到了趙絲夢所在的工作地方,進入到她的法醫(yī)實驗室,因為剛才她發(fā)短信讓我過去的,說是衛(wèi)生部的宗教授也來了,沒想到是宗教授,她不僅僅是醫(yī)學院的教授,而且也是廣州衛(wèi)生部的人。
看到宗教授在偵探廳的法醫(yī)實驗室這里,我先和她打了聲招呼,然后趙絲夢就跟我說:“我們在那些女生的尸體里發(fā)現(xiàn)了一些奇怪的生物,趙絲夢說曾經(jīng)看到過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