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有點想不明白了,現在的兇手干嘛都膽子這么大啊,看到他的資料后,李鴻就問我說:“你有什么看法呢?這個騰龍制藥里面真是臥虎藏龍啊,什么東西都有,古老的座機、隱秘的生產車間,還有許多破舊的機器,另外是鐵籠子里的白骨,原本我們都不知道那些死者的其他白骨就在這里,現在總算看到了吧,但現在似乎沒有留下兇手的痕跡。”
“這個兇手會不會就是帶走高強的這個呢,現在高強失蹤了,柳煙煙給了我許多壓力,讓我要馬上把他的人找回來,我正在煩惱呢!”我回答。
“知道了,這方面我們技術科一定會配合你跟進的,何隊長,你就不用擔心了吧!”李鴻認真地和我說,劉思晴也轉過椅子補充了一句:“最好的辦法還是引兇手出來,就那藍色衣角,我們也很難入手的,他之前不是在騰龍科技附近的路段出現過嗎?你可以去看看那邊的情況,或者再回去走訪勘察會有什么結果!”
聽到劉思晴大膽地給出了建議,李鴻敲了一下她的腦袋說道:“沒想到你有時候都會大膽進行假設,沒錯,何隊長你可以帶人再去騰龍制藥附近看看的,說不定真的會有意外的收獲。”
我采納了他們的意見,其實不采納我現在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做了,我沒有帶人過去,因為擔心這樣一去,其他人會因為我又失蹤的,我不想再出現這種情況了,離開了警局,我一個人開了自己的大眾回到了騰龍科技附近的街道,如果是那個兇手,我相信他可能會再次回到案發現場的,他正在享受著那種自己做了壞事,警方卻怎么也找不到的樂趣。
所以他會再次回到那里,看看附近有什么新的獵物,然后帶走他們再次囚禁在鐵籠子里,不過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這種囚禁的方式不正是一種動物飼養員對待他們的動物的方式嗎?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聯系,要不是不知道兇手的一些資料,我就可以追查下去了,按照我的推斷,那個兇手的身份有可能是動物飼養員,由于那種囚禁的方式實在太像了,活像是當那些獵物是他圈養的寵物一般,不讓它們出來,把它們困死在鐵籠子里,奪走他們的皮肉,隨后剩下那些骨頭還要對那些骨頭下手。
要不然,他們身上就不會出現那種殘缺的現象了,許多骨頭就這樣沒有了,大部分被我們警方發現帶到了警局,留在騰龍科技的一條路這里,我看一個人踩點不夠的,于是只好叫上了劉超和張望,另外還有肖元德,把他們分成四個來處理,分別守住騰龍制藥的四個路口,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到騰龍制藥里面了,如果有可疑人物出現,我們會第一時間走出去抓捕他的,我和各個地方的人說道:“注意藍色衣角,還有一些鬼鬼祟祟的人。”
希望他會出現,不然我們這樣踩點就有點浪費時間了,我打開眼睛一直盯著,不敢休息半分,也不愿意做其他事情,在這種時候可是不能掉以輕心或者去做其他事情的,必須要認真清楚地看著附近路段的情況,這個才叫專業的踩點工作。
我沒有多想,一直盯著自己負責的路段,同時每隔一段時間就用耳機和附近的同事詢問情況,看看他們那邊會不會有發現,到現在,其他人卻沒有發現什么,他們都說周圍風平浪靜的,沒有出現什么可疑人物。
我就說道好吧,繼續認真地盯著自己的前方,此刻我感覺有點犯困,真是該死的,怎么會在這個時候犯困呢,我弄了弄自己的眼睛堅持著,瞪大眼睛看著前方,本來還是不行都想睡著了,誰知道正在犯困的一刻,我忽然看到不遠處經過了一個藍色衣角的人物。
這家·伙居然真的出現了,看到他我和肖元德等人說道:“目標人物出現!大家準備行動!”
我認真地盯著他,等到他進入到騰龍科技,我才下達命令緝拿,其他人都一起下了自己的車子,同一時間朝著那藍色衣角的人物沖了過去,這家·伙沒有想象中的包裹得很嚴密,而且今天晚上他也沒有刻意要躲避攝像頭的意思,就是直接朝著騰龍制藥走了進去,我們四個人一起來到了騰龍制藥外面,一發現他在這里,那家、伙居然看到我們就轉身要跑,我們立刻指著他說道別跑,隨后追了出去,看起來這家、伙的奔跑速度很快,但對于我們來說,還是不算什么,我讓肖元德和劉超分·開包抄他,自己則是和張望走另一個地方,從騰龍制藥的旁邊走廊沖了出去,推開一些貨物,忽然發現對方正往第五號車間跑去,看來這是他了!
我們一起跟著他去到第五號車間這里,找到了之前的地下作坊,到處摸、索了一遍但都發現根本沒有人,剛才我們不是跟著那個藍色衣角人來到這里嗎?怎么一轉眼就不見了,還一四個人就一定能找到他了,沒想到最終還是被他跑了,我們在地下作坊這里繼續檢查,結果在一個鐵籠子的旁邊發現了一條鎖鏈,肖元德好奇用力拉了一把,一個鐵籠子就這樣升了起來,背后的墻壁出現了一道暗門。
在這里果然是有發現的,這次真是大開眼界了,我們一起進入到暗門的里面,結果一出去就發現這是騰龍制藥的外面,看來剛才那家、伙就是從這里逃出去的,怪不得我們在附近都找不到他,問題一定是在這里了。
上次他躲避了監控,但這次逃跑的時候他沒有這樣做,我再次讓李鴻給我調出剛才附近的監控,果然發現他逃跑的路線,而且還看到他上了一輛出租車,我讓李鴻跟蹤這輛出租車,一直跟到M市大街萬達廣場附近,這家、伙就下車了,我們早就聯系了附近派出所的同事,一看到他下車,對方就被我們抓了起來,當派出所的同事把他的人送到我們警局的時候,我也收到指令回去了。
是柳煙煙的意思,她知道我們派出所的警員協助我們找到了疑犯也非常高興的,讓我馬上回去,到了警局之后,李鴻先起了他的底,發現這個人的名字是豐奇志,從網上資料庫里調查到他的身份,萬達動物園的飼養員,怪不得他會回去萬達廣場了,原來他就是萬達動物園的飼養員啊,這個和我之前預計的一般,果然是和動物有關系的,這個人既然要使用那種方式來對待這些活人,估計是一種心理扭曲的表現,我和柳煙煙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就讓我去親自審問這個豐奇志。
來到審問室之后,我第一時間打了一杯溫水給他:“你就是豐奇志了吧?剛才看到我們你干嘛跑那么快,是做了虧心事了嗎?”
“你們很厲害,居然可以找到我,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不要以為來到警局我就會害怕!”這個豐奇志沒有耍賴,而是直接承認了,但他不愿意說話,這可就棘手了。
“你這是什么態度,難道說你不知道高強去那里了嗎?我們在監控發現你穿的藍色衣角就在案發當天晚上出現的,而你現在又穿了同樣的衣服!”
“這能說明什么,只是一件衣服,不會是其他人買的嗎?我不知道那位是高強!”
“那你昨天晚上那種時間去騰龍制藥做什么,是不是回去看看你捕獲的那些獵物,那個地下作坊是你的杰作吧!”
“呵呵,什么地下作坊,我根本不知道,你有什么證據證明那地兒是我的,指紋?毛發?有找到嗎?”
這個我們可是沒有找到,要不然我早就可以控告他了,這家、伙的態度好囂張,就仿佛我們雖然抓他回來了,但我們也不會找到什么證據,對付他這樣心理素質的人,必須要用點別的手段。
我思考了一番,給豐奇志換了一杯冰水之后離開了審問室,我不是想讓同樣的方法對付他,我感覺這一招對付這個豐奇志是行不通的,所以我正在外面琢磨著,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對付好像他這樣的人,看到我出來了,柳煙煙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在旁邊推了我一把道:“是不是被這個家·伙難倒了,剛才你們的對話我都在外面聽到!”
“恩,你覺得這個豐奇志和哀向榮是什么關系,難道他們是一伙的,哀向榮殺害那些死者之后,把骨頭都交給豐奇志了,隨后豐奇志才會有那么多標本放在地下工作坊那邊的。”我猜測道。
“有可能,你之前不是說,他們是一個組織嗎?所以就不會是一個人了,有好幾個人呢聯合去處理這件事也非常正常的吧,我們得在豐奇志的口中得到什么信息,畢竟他知道那個作坊的事情,或許會對歐陽天澤的案子有幫助。”柳煙煙道。
這個我不敢確定,但既然發現了上一次案子的一些問題,我們也必須要調查到底,不是說上次那案子結束了,我們就不去管的,作為一個稱職的警務人員就是應該要做到盡忠職守的。我的這番話說的柳煙煙也稱贊了起來,她說如果每個人都好像我這么熱心,發揮社會正能量,那罪犯就會大大減少了,我同意她的觀點,只是這一天會到來嗎?我們做警察的不為那幾個銹錢,只是為了公義和維護平安的安全作為己任。
我和柳煙煙聊了一會兒之后,她又在耳邊給我叮囑了幾句,好像有什么提議我聽從了,回到審問室之后,我用柳煙煙給我說的那一套,給這個豐奇志買了鮑·魚魚翅飯,還給他一杯最好的飲料石榴果汁喝,這家·伙看到有好吃好喝的,忍不住就大干了起來,旁邊也在審問室的李青就看不懂了,他好奇地問我:“何隊長,你這是干什么?對這個嫌犯那么好,到底演的那出啊!”
我聳聳肩說道:“這是柳煙煙的意思,她說如果對待罪犯好點,他們才會說出話來。”李青不敢相信這是柳煙煙的意思,可是又不敢說什么,畢竟這里是審問室,他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此刻我看到豐奇志吃的津津有味的,他還說那些鮑·魚的肉汁實在太美味了,吃的不想停下來,就在此刻我故意說道:“味道不錯吧,那你是不是有什么東西要給我們說啊,我記得你還有一個孩子正在讀幼兒園的,我們剛才在那地下作坊找到了你的腳印,還有一些你拉動鐵鏈的指紋,所以你是到過那里的,告訴我,為什么要幫助哀向榮收·藏那些白骨,你知道嗎?你這樣做完全是幫兇,如果你不配合我們,你估計都沒有機會出獄去看到你的兒子了。”
“你們!”吃著飯的豐奇志驚訝了起來,同時非常害怕,我也是在柳煙煙的幫助下,才找到了那么多資料的,把這個豐奇志的底都全部起了,我終于知道這家·伙有什么弱點了,把他的兒子說了出來,他果然就有所動搖了,他的眼中閃過了淚光,我就加緊說道:“如果你配合我們的話,可以給你減刑到幾年左右,到時候你出來,你兒子最多就讀小學,你還可以和你的一家共享天倫之樂。”
豐奇志再次猶豫了起來,此刻他咽下了最后一口飯菜說道:“我沒有見過什么哀向榮,每次他都打電話給我,說那里有貨,我就把那些貨運到地下作坊那里,其實那里從前是我用來隨便玩玩的,但自從認識了那個人之后,我才開始多了一些新的獵物。”
“那這個聯系你的人,你不知道他的身份嗎?”我問。
豐奇志說:“我手機里有他的號碼,你自己去看看吧,他好像每一個星期都會交給我一個骨骼,讓我保管在鐵籠子里,說是過些日子會來拿的,每次幫他做事,我不僅僅可以得到錢還有新的獵物可以玩弄,所以我很高興!”
聽這個豐奇志的口吻,我就知道他一定是心理扭曲,竟然把那些骨骼當做獵物,這樣的人,很值得我們注意,早就有人收走他的手機了,現在那東西正在技術科給李鴻做數據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