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南摸到了安寒風的底牌,笑笑坐了下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紅酒。
“安寒風,你家已經這么富有,為什么還要聽信傳言?”
安寒風說道:“你錯了,《梅花金針》和《素鼎錄》是真實存在的,擎蒼爐就在安家,現在明白我為什么一定要你進安家了吧?”
楚天南手里的酒杯差點掉在地上,他驚愕的看著安寒風,沒想到安寒風居然守著這么大的秘密,而且敢對他說出這個秘密。
安寒風接著說道:“你又猜錯了,我說在安家,卻不在我的手上,你也知道安家經歷過很多事,擎蒼爐被安家藏在隱秘的地方,可是……知道這個秘密的繼承人死得倉促,這個秘密被他帶進了墳墓,安家幾代人繼承人都秘密尋找,可是一直沒有答案,有等于沒有,所以,我身上肩負這個責任。”
安寒風接著說道:“楚天南,你的針灸術就是梅花金針,不管你怎么得到這個醫術,對你來說都不是好事,我們兩聯手,才是最佳選擇,《素鼎錄》就在沙漠里,當年蕭云子假死,就想回到馬固部落,取出乞紇氏的財寶,成就他的野心。他對外是個潛心修道的道長,可是他也是男人,男人能放下很多,卻放不下得到天下的野心。”
楚天南更驚訝,沒想到安寒風知道這么多。
安寒風不管他什么反應,接著說道:“他的弟子把他送到古城,按照他的意愿把他葬在城內,按照常規,弟子要給他做幾天法事,當然也包括守夜,結果你可以想到,弟子被那些恐怖的蟲子吃了,而他卻活了下來。”
“他早就備好了對付蟲子的藥物藏在身上,所以蟲子不敢接近他的棺木,不過,他也沒想到,放在棺木里的殉葬品,被他的弟子偷拿了幾樣,結果,最珍貴的幾樣藥材不見了,他的擎蒼爐也不見了,被換成普通的丹爐。”
楚天南驚訝的說道:“難道安家和蕭云子有關系?”
“沒有,他的弟子只是喜歡擎蒼爐,覺得殉葬了可惜,幾經周折,擎蒼爐才到了安家手里,結果擎蒼爐里另有玄機,里面記載了《梅花金針》和《素鼎錄》的秘密,或許蕭云子為了不讓這個秘密消失,也或許他的道行高深,算到了自己不能實現計劃留下后手,總之,這個傳說是真的,這三樣東西合璧,能產生巨大神力。”
原來是這么回事,也沒想到低調的漱玉齋,手里居然有這么重要的信息。
安寒風看著他說道:“我對天下沒興趣,你呢?”
楚天南還能說什么?人家早就看透了他,這時候說謊毫無意義。
“我對錢有興趣。”
安寒風笑著說道:“這就對了,找到寶藏,找到《素鼎錄》,錢歸你,素鼎錄歸我,但是,你要幫我完成一個夢想,把這三樣寶物合璧,我倆共享合璧神力,成為不死之人。”
安寒風總算把他的野心都說了出來,楚天南聽完卻無語。
成為不死之人,估計大家都有這樣的夢想,可惜蕭云子都沒辦法做到,誰又能證明這個傳說是真的?
“安寒風,我答應和你合作,但是和郁詩雅的婚事我不能答應。”
“哈哈哈……楚天南,你真夠迂腐,婚姻只是一紙婚約,至于你的私生活,我不會管,小雅也不會干預,我了解她,她很高傲,哪怕你在外養了女人,她也不會撕破臉皮,把這事鬧得滿城風雨,所以,葉筱筱可以是你的女人,只要顧及小雅的顏面,你倆愛怎么過就怎么過,葉筱筱幫你生楚家孩子,詩雅生安家孩子,這有什么不可?”
真心愛一個女人,怎舍得讓她受這樣的委屈?楚天南不可能答應他這么荒唐的要求。
“不,我的妻子只能是葉筱筱。”
“那么昨晚的事怎么解釋,我看你一樣很享受。”
“你這個變態,居然看自己妹妹的隱私。”
“哈哈哈……你可以說我無恥、卑鄙、禽獸不如,但是,我提醒你,我把秘密告訴了你,咱倆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否則,只要我放出風聲,說你在沙漠里有收獲,只怕你一家老小,再也沒有安寧日子。有句古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你應該明白這話的意思。”
安寒風的這個威脅,比綁架葉筱筱更嚴重,哪怕他和葉筱筱結婚過日子,他們一家人都不可能安寧,包括他的子孫后代。
這個傳言會延續,對這個傳言深信不疑的人會前仆后繼,不達目的不罷休,這才是最恐怖的事。
“好,只要你不傷害葉筱筱,我答應你的條件。”
“這就對了,來,干一杯,你是我最滿意的妹夫!祝你新婚愉快!”
楚天南和郁詩雅回到暢和苑,小區門口被記者占領,他和郁詩雅將要結婚的消息有了證據。
第二天,各大媒體都大篇幅報道這件事,漱玉齋傳人郁詩雅將要大婚,安家大手筆收買楚天南。
楚天南還沒來得及和葉筱筱溝通,這些報道就出來了,他沒想到安寒風這么快就散布消息,更沒想到這些媒體這么關注這件事。
原打算好好和葉筱筱溝通,讓她知道他是不得已,讓她明白自己的心里只有她,可惜現在這些話沒機會說。
他在心里打了一萬次草稿,還是沒膽量給葉筱筱打電話,只希望葉筱筱不要看到這些新聞,等他把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回家當面說這些事。
可惜,他小看了葉筱筱的骨氣。
這些消息剛出來不久,葉筱筱就離開了楚家,一點消息沒留下,甚至都沒告訴葉厚樸。
郁詩雅和楚天南的婚禮定在半個月后,所有婚禮細節都是郁詩雅一人操辦,楚天南失去了葉筱筱的消息,變成了沒有靈魂的行尸走肉。
郁詩雅正如安寒風說的那樣,不吵不鬧,安靜的安排著婚禮,媒體報道她要大婚,自然要風風光光舉行婚禮。
一切都安排好了,還有三天就是婚禮的日子。
楚天南剛躺下,郁詩雅再次來到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