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看到楚天南,笑著走了過來。
“楚天南,我們又見面了,沒想到吧,你的計劃我都知道,就想看看你震驚的樣子。”
“吳俊,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哈……我的女人都看不住,我今后怎么混?不好意思,今天葉筱筱只能跟我走了。”
說著,吳俊對手下使了個眼色,他的手下馬上拿出刀,走到葉厚樸身邊。
刀到就抵在葉厚樸的腰上,只要葉厚樸稍微動一動,這把刀必定會刺進(jìn)他的身體。
楚天南看著吳俊,沒想到這個混蛋這么卑劣,哪怕對待葉筱筱的父親也這么無禮。
楚天南只能眼睜睜看著吳俊和他的手下帶著葉家父女離開,特別是看到葉筱筱絕望的眼神,心里更如刀割般疼痛。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趁吳俊和他的手下背對著他,他掏出準(zhǔn)備在身上的針,“嗖嗖”,針飛了出去,準(zhǔn)確的扎在這幾個人的后背。
押著葉家父女的幾個人,直愣愣倒在地上。
葉厚樸最先發(fā)現(xiàn)不對勁,抵在身上的刀怎么沒了,轉(zhuǎn)身一看,看到地上躺著幾個人,這才知道楚天南出手救了他們。
“小楚……這是……你干的?”葉厚樸慌亂的問道。
楚天南點(diǎn)點(diǎn)頭走了過來。
葉筱筱驚慌的說道:“楚天南,你趕快跑吧,警察來了你就跑不掉了。”
“沒事,他們不會死,我只點(diǎn)了他們的穴位,一會兒就能醒過來,走吧,我們可以安全的離開了。”
三人上了跑車,開著車離開了小區(qū),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好像沒發(fā)生過一樣。
車子上了高速,楚天南發(fā)現(xiàn)跟蹤他的車又出現(xiàn)了,難道這車是吳家派來的?
楚天南裝作如無其事,依舊不緊不慢的開著車。
幾個小時后,天色亮了,早晨的陽光總能給人希望,看著初升的陽光,葉筱筱的心情也好了起來,甚至開心的哼起歌曲。
葉厚樸冷靜得多,這一路不知道還有什么危險等著他們,現(xiàn)在高興還早了點(diǎn)。
跟著他們的車不緊不慢的一直跟著,葉厚樸也有了感覺,他回頭看一眼,卻沒吱聲。
楚天南笑著說道:“葉叔叔,不用擔(dān)心,我敢做這個決定,就有能力保護(hù)你們安全。”
葉厚樸點(diǎn)點(diǎn)頭,他的確低估了楚天南的本事,看樣子,這個女婿他了解得太少了。
“筱筱,這一路上想在哪里玩玩?想到了告訴我,我們一路玩著回去。”
葉筱筱沒發(fā)現(xiàn)父親的緊張,一直沉浸在一路的風(fēng)光,聽到楚天南這么說,高興的說道:“好啊,這一路還真要路過好幾個風(fēng)景名勝區(qū),到時候我們?nèi)ビ^光。”
開了一天的車,楚天南一直沒換班,到了下午,的確有些累了,從服務(wù)區(qū)出來,葉筱筱說道:“楚天南,下一個出口我們下高速吧,不管是哪,好好休息一天再走。”
已經(jīng)離開F市一千多公里了,只有一輛車跟著他們,也沒那么嚴(yán)重,那就歇歇吧。
出口是個小縣城,找了個賓館住下,三人打算步行到城里走走。
走出賓館,看到跟著他們的車也停在門口,看樣子這家伙打算不離不棄啊。
楚天南笑笑,沒把他當(dāng)回事。
三人開了一間三人房,倒不是楚天南小氣,而是不放心葉家父女。
到了天快亮的時候,楚天南悄悄溜出房間。
他來到停車場,走到跟蹤他的那輛車旁邊,拿出一把匕首,狠狠的刺進(jìn)了輪胎。
四個輪胎都憋下去的那刻他露出微笑,這才回了房間。
“筱筱,起來了,趁著天涼開車舒服,我們走吧。”
葉厚樸和葉筱筱起來,來不及梳洗,跟著他到了停車場,看到那輛車憋了的輪胎,總算明白楚天南為什么著急趕路了。
這家伙也夠陰的,這輛車總不能帶著四個備胎出門,要想換上合適的輪胎,夠他們耽擱一會兒。
等他們走出去很遠(yuǎn),這輛車的主人才下來,看到車輪,無奈的嘆口氣拿出電話。
“老板,人跑了,我的車輪胎被他扎破了。”
電話里溫喬笑笑,這個家伙下手還真夠狠。
“好吧,你修好車趕上他們,一定要保證他的安全,如果吳家動手,不必客氣,直接干翻。”
江勝山也得知楚天南帶著葉家父女離開,老頭端著酒杯站在窗口,神情有些落寞,楚天南這次跑回老家,又得一段時間見不到他了,沒人成天叫他“老頭”,還真有些不習(xí)慣。
一路上再沒人搗亂,三人開開心心回到了楚天南的老家。
楚天南剛安置好葉筱筱父女,就接到一個陌生電話,他拿著電話走出家門。
“喂,你好!”
“楚天南,是我,這是我父親的電話,以后你有什么事,可以打這個電話聯(lián)系我,我有時間就給你回過去。”
楚天南聽出來是錢勇的聲音,錢勇不是說再也不能幫他了嗎,怎么又給他打電話過來?
他還沒說話,錢勇接著說道:“你的事情我爺爺和我老爸都知道了,他倆……說……哪怕餓死,也不能不報答你的救命之恩,楚天南,今后我聽你的。”
錢勇吞吞吐吐,看得出說出這些話不容易,楚天南決定信任他。
“錢勇,多謝了!下次回去,我去看看你母親。”
“嗯!謝謝!楚天南,吳家不會善罷甘休,你還是有點(diǎn)準(zhǔn)備。”
“錢勇,你知道吳俊家為什么要糾纏葉家嗎?他家也算家大業(yè)大,為了幾個藥方這么糾纏葉家,有些說不過去啊。”
“這個……我在金樟藥業(yè)上班,知道了一些事情,金樟藥業(yè)產(chǎn)品單一落后,前幾年還行,現(xiàn)在藥廠越來越多,他們的產(chǎn)品沒有了優(yōu)勢,去年就開始虧損,今年也好不到哪里去,股東開始抱怨,還有人要撤股,吳俊他爸對這些股東也受夠了,他又找了幾個投資人,打算用吳俊的名義再建一個藥廠,新藥廠需要新配方,需要那種頂級配方,所以,就盯上了葉家,聽說葉家有本古籍……“
錢勇的話還沒說完,卻匆匆掛斷了電話,估計他那邊有什么事情。
不過,這些信息足夠了,看來金樟藥業(yè)也是金玉其外,其實(shí)內(nèi)部早就腐朽了,吳永波這招也夠狠,直接放棄金樟,讓那些股東和股民去承擔(dān)虧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