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別來惡心我
- 盛爺的小祖宗打架超兇噠
- 沉月
- 2003字
- 2023-06-08 20:00:15
裴阮轉過身,眼睛直勾勾的與之對視,唇縫之間冷漠的吐出話話。
“裴阮,你少在這惡心我,要不是因為你的存在,盛老爺子也不會故意疏遠我。”
裴輕月牙齒崩的死緊,恨不得將面前的人千刀萬剮。
“裴輕月,仗著你那小三上位的母親,坐擁者本該屬于我的財富,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真想掀開你的臉皮看看,是不是有十層厚。”
裴阮撥弄著指甲,臉上神色未動。
“你胡說什么?”
裴輕月氣的臉色煞白,高高揚起的手掌,眼看著就要落在裴阮的臉上。
不自量力!
裴阮勾勾嘴角,右手牢牢的扣住她的手腕,食指暗中使力,十指穿心,劇烈的疼痛感,直達神經,裴輕月嘴角一陣抽搐,拼命的想要掙脫,卻被扣的更緊。
裴阮一個轉身,將裴輕月重重的抵在身后的臺子上,那突出的尖角,狠狠地摩擦她的尾椎骨,裴輕月疼的扭曲,額頭上起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裴輕月,我警告你,別動不動就來惹我,否則下次,我可不敢保證你斷的只是只手。”
壓低了聲線,嘴角的笑意加深,裴輕月目光逐漸驚恐,看著裴阮的瞳孔,宛如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
隨著最后一個字的落下。
緊接著“咔嚓”一聲,整個洗手間響起了裴輕月的慘叫聲。
裴輕月眼眶通紅,右手手掌軟趴趴的垂下,左手驚恐的抓著自己的右手臂,
“我的手,我的手。”
裴阮冷冷的瞥了一眼,擰開了水龍頭,任由冰冷的水打濕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擦拭手掌中的水漬,將手中的紙巾不偏不倚扔在裴輕月的臉上,不顧身后人的哀嚎,自顧自的離開洗手間。
直至宴會結束,都沒看見裴輕月的人影,估計也是搶著就醫去了,裴阮不以為然。
正準備離開,一抹熟悉的身影擋在了她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男人,裴阮臉上立刻堆起一抹笑容。
“盛二少,是有什么事?”
盛寒謹的目光落她臉上打量,盯著她有些不自然。
“我爺爺要見你。”
半響,帶著磁性的嗓音緩緩的吐出幾個字。
裴阮靜靜地跟在盛寒謹身后,她個子不矮,足足一米六八,可面前的男人卻足足高了她半個頭,目光所示也只觸及肩膀。
“到了。”
裴阮有些心不在焉,盛寒謹的聲音及時拉回了她的視線。
一雙手抵住了她的額頭,裴阮皺眉,抬眼對上一雙嫌棄的眼神。
二人的距離很近,若不是手臂擋住,裴阮早就貼了上去,也難怪對方一副不耐煩的神色。
裴阮煩躁的推開他的手,真給自己臉上貼金,誰樂意似的。
裴阮推開門走了進去,身后的盛寒謹只是靜靜地站在門外,并沒有跟上的意思,看來是盛華源單獨想見她。
身后的門被重重合上。
房間里安裝著許多書架,書皮泛黃,雖重新做的裝訂,大多都是一些古藉,書殼上外圍的文字,皆是一些甲骨文之類的。
右側的墻壁上,掛著不少古典字畫。
倒也著實印證了盛源華的喜好。
房間物件的物件也是古色古香,上好檀木做的桌子,隱約能看見泛紅的跡象。
桌面上放著兩杯茶,上面還騰騰冒著的熱氣,顯然是早就做好了準備。
盛源華坐在主位,旁邊擺放著一副他常用拐杖,正一臉慈祥的望著她。
“坐。”
在盛源華的指示下,裴阮順著老人右側的位置坐下,語氣親切地喚了一聲。
“盛爺爺。”
“阮阮,你覺得寒謹怎么樣?”
裴阮面色微微一愣,怎么突然提到那個煞星,看著盛源華期待的眼色,淺淺一笑,說出一些客套話。
“二少年輕有為,又一表人才,自然是人中龍鳳。”
嘔。
這種違心話都能說出來也不知她的良心會不會痛。
“那你愿不愿意當寒謹的未婚妻。”
“什么?”
裴阮手指顫抖,驚呼出聲,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瞬間緩和了臉色。
讓她嫁給那個煞星,這比讓她死了還痛苦。
“盛爺爺,為何突然這樣問?”
“裴家和盛家自小便有一樁婚姻,族中長輩一直無法確定兩家名額,今日一見你,倒也是緣分。”
裴家和盛家算是世交,孩子沒出生前,便做了約定,若一男一女便為夫妻,二者聯姻更是強強聯手。
裴家出了裴阮和裴輕月,盛家出了盛寒謹和盛祁,兩家長輩覺得為難,遲遲沒有決定聯姻的名字。
聯想到裴輕月之前的舉動。
難怪裴海川不惜以贗品,也要迫不及待地討好盛源華,不過是為了讓裴輕月能夠順利的和盛家聯姻。
若是能與之聯姻,對于裴家倒是不小的福氣。
也算是陰差陽錯,竟讓她給搞砸了。
想到此處,裴阮忍不住偷偷笑了起來。
“阮阮,你怎么想?”
見裴阮遲遲沒有答復,盛源華搖了搖手出聲提醒。
聯姻她并不感興趣,如果能夠裴家添堵,她倒是挺樂意。
更重要的事,那份重要的資料還在盛寒謹手中,倒不如利用這份機會,好好接觸。
裴阮瞇著眼睛假意思索,將扭捏的神情寫在了臉上。
“盛爺爺,我和二少接觸少,這婚約恐怕一時半會……”
語氣糾結。
盛源華自然也明白此話的含意。
“阮阮,如果沒事,就多來盛家走動,陪我這個老頭子下下棋。”
話的意思不言而喻。
讓她以下棋的名義和盛寒謹多接觸,有意的撮合二人。
達到了目的,裴阮也沒打算推脫,順其自然的接上。
“那以后得多勞煩盛爺爺。”
裴阮推辭離開,打開門便與男人的視線對上,盛寒謹面上依舊沒有太多情緒,就這么冷冷的與她相望。
裴阮躲開視線,側著身子從唯一的縫隙離開。
內心沒好氣的吐槽。
這家伙不會一直躲在門外,搞什么偷聽。
宴會的大廳已經散場,零零散散的還立著幾個人。
直到走出盛家大門。
神鶴早在門外等候多時。
“送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