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咱們這樣一次次打碎陣靈,一樣是在消耗大陣!結果都是一樣的?。 辩姛o妄怒吼:“唯一的區別就是咱們現在打碎大陣,還可以保存實力,迎接后面的變故,否則咱們所有被大陣消耗掉所有靈力,到最后,都是砧板上的魚肉!”
李慕賢回頭,與陣靈大戰的同時,他們也不知不覺的被引到宮殿深處,被陣靈重重圍困,想要撤出去十分困難,鐘無妄所得方法看似不靠譜,不過當前看來確實最合理的辦法,伸脖子一刀;縮脖子同樣是一刀,不如狠一些,一不做二不休。
“所有弟子,聽我命令!全力摧毀你們身邊的建筑,那是器靈的動力源泉!”李慕賢大喝一聲,當斷不斷必受其亂,現在不做抉擇,一會被人做抉擇的時候恐怕就要很難看了。
建筑輝煌不過并不堅硬,很快,一些機靈的弟子就找到前門,一座座建筑倒塌,某些還在化形中的器靈忽然之失去力量支持,化成原本的樣子。器靈似是知道自己的命運,紛紛尖叫著向自己所在的陣法飛去。
不過弟子的速度要比器靈快得多,地上血流成河,一般的弟子都死在這些器靈受傷了了,剩下的如何能不恨,知道這些家伙的軟肋,自然不會手軟,宮殿倒塌的速度十分快,一些器靈還沒有飛回自己的宮殿就失去靈氣支撐。
一時間,各種靈物法寶猶如下雨一樣從天空中跌落,某弟子頭上頂著一個被砸的通紅的大包,手里捧著一株前年老參傻笑。
宮殿被破壞殆盡,地上的法寶被搶奪一空,所有修士頂著其他修士手中還未來及收進儲物袋的寶物,紅眼了。一個個躍躍欲試,似乎不這些法寶收進自己儲物袋就是丟了什么東西一樣。
“咳咳,完了,就這么點玩意,人性的惡就徹底顯露了!”鐘無妄戲謔的開口調侃,他從人群中鉆出來,彎著腰,手里抱著不少東西。
“嘩啦”一聲,一大堆各式各樣的器物仍在李慕賢面前:“所有天宮修士使用的法寶,還有部分強大的初元修士的法寶我都給你收集來了!一件都沒少,之前騙你的事情扯平了!”
五光十色的法寶釋放出強大氣息,所有人都傻眼,弟子們相互看看,他們手里的法寶雖然多,但是沒有一件高級的,所有強大的寶物都被眼前這個少年收取。
李瑜靳和代伊清也從一堆弟子中鉆出來,他們與鐘無妄抱著一樣的打算,不過速度比起來鐘無妄慢了不止一個層次,他們一路走來,幾乎什么強大的寶物都沒得到。
代伊清氣的臉色發青,指著鐘無妄聲音尖銳的大聲道:“你到底是何人,居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貪圖我宗法器至寶!”
人還未到,大帽子先扣上,這是代伊清常用的手段,師出得有名,怎么可能無緣無故的攻擊他人。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鐘歸姝抱著肩膀,一臉不屑,畢竟傻子都能看出來鐘無妄可是把東西都放在李慕賢的身邊了,自己一件都沒有留。
代伊清自然不能給鐘無妄解釋的時間,雖然鐘無妄也沒想解釋,二人非常有默契的一同沖上臺,就要搶奪李慕賢腳下的東西,二人只看到的云夢,卻忽略了李慕賢,若是換了只有云夢在場的時候,這個便宜他們占了也就占了,不過今日李慕賢可在。
李慕賢瞪大眼睛,這才是真正的虎口奪食,修道以來,這種情況他還是第一次遇到,想來都是他敲別人的竹杠,現在居然有人想要白嫖他,李慕賢又氣又笑,兩只腳踩在里正要摸索寶貝的手上。
“嘎嘣……”兩只手瞬間脫臼。
'嘶!'
劇烈的疼痛讓兩人勉強恢復理智,他們才想起來,現在的水云宗有更強勢的人存在了,再也不能任由他們索取!
“行啊,你們兩個長本事了!敢白嫖老子,厲害,厲害……”李慕賢居高臨下,似笑非笑的看著兩張非常欠扁的臉。
“師叔,誤會呀……”代伊清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他非常痛恨自己為什么把這個煞星給忽略了:“我是怕有外人貪圖咱們三宗之寶,所以替師叔收起來……啊啊啊啊……別踩了……斷了……”
眼看這貨范到自己手里后還不老實,李慕賢臉上的“笑容”更勝,腳上猛然加勁,疼的代伊清臉色慘白,他本是想趁機把手抽回去的,雖然沒有拿到法寶,至少也不至于太丟面子,不過李慕賢當前的修為并不比他低,甚至還要強半籌,他想抽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師叔,我錯了!是我利欲熏心,你快抬抬腳,要廢了……”李瑜靳哭喪臉,他還是很識時務的,之前李慕賢與他們相對想出還需要用計謀,如今僅僅憑借實力也可以收拾他們了。
“這里的寶貝你們人選三件,不過你們二宗要以我水云為首三千年!”李慕賢松開腳,淡淡看著那二人:“如果同意,那就發血誓!”
李瑜靳笑容發苦,三件寶貝,卻要讓兩宗為水云馬首是瞻,這筆賬不值,但若不同意,恐怕沒有機會離開這里了!
“放心,我不需要你們出賣什么,在不危害兩宗的情況下,對外必須以水云宗為首,不得有任何異心!”李慕賢凝視二人,他這是在逼宮,這二人若是不同意,他毫不介意讓這三人埋骨于此,云夢皺眉,幾次拉動李慕賢手臂,不過他猶如沒感覺到一樣。
“我們同意!”李瑜靳想了半天最后,從靈器堆里抽出三件,噴出一口心頭血,在空中結下一個印記,代伊清嘆一口氣,學著李瑜靳的方法在空中刻畫。
宮殿外圍的從內出現響動,一個身影從森林內鉆出來,他瘦小的身軀托起一口巨大的水晶棺材,季挽月靜靜的躺在棺材里沉睡。
此人正是季諾,不過他瞳孔渙散,只是到呆滯的向前行走,好似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