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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第131-133章 搬走

鄭二狗是一刻也不想看見張大發(fā)了,跟著這賭狗在一塊,連自己的氣運都拉低了。

越想越覺得是那么一回事,鄭二狗如梗在喉,突然大聲地咳了一下,吐出嘴里,罵道:

“咳!呸!晦氣!”

那口老痰,吐在地上,竟然引起了反光。

一陣黃色的亮光,閃閃奪目,照得鄭二狗的眼睛睜不開,不由拿手格擋了一會兒。

此處,正好是白缺坤提純了泥土中的黃金,然后提前丟在這里。

發(fā)現金子之地:幸運兒出現了。

上回張大發(fā)懶惰,只走到前面,沒能撿到這一堆重達三斤的金子。

這次,便宜了鄭二狗。

鄭二狗還不相信,躲開了黃光,兩腳不由自主地走過去,好奇心極重,嘴上卻嘟囔道:

“這...不會又是張大發(fā)的惡作劇吧?一大早在這兒拉一大坨,然后故意叫我們過來?”

這么黃的,不是五谷輪轉之物,就是金子。

鄭二狗內心傾向于第一種,只等著近前確認后,再和張大發(fā)翻臉,揍張大發(fā)一頓,就好施施然下山。

繼續(xù)回到城郊處,乞討為生,丟臉是丟臉,好歹能時不時地混口飯吃。

真香!

鄭二狗屏住呼吸,走到反光的地方,伸腳就是一踢,罵道:

“真要不是金子,而是一坨早晨的新鮮之物,張大發(fā)你就死定了,狗哥一定喂進你嘴里。”

啊!

疼!

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僅僅一腳,鄭二狗的腳就扭到了,疼到戴上了痛苦面具。

但鄭二狗瞬間就忘記了疼痛,面露喜色,俯下身來,雙手捧起大小不一的金砂,暗道:

“俺的娘啊,真的有金子。發(fā)財了,發(fā)財了。”

鄭二狗機械重復地扒拉著,將金子大把大把地往自身破舊的衣襟里裝。

那兇狠的模樣,簡直是拼命。

鄭二狗裝了一會兒,發(fā)現太多了,自己的衣服又小又破,裝不完,正想喊張大發(fā)幾人,突然腦海一緊,內心思忖:

“咦,不行,讓張大發(fā)知道我撿了金子,肯定會全部索要,到時我豈不是白忙活了?”

鄭二狗想了想,干脆一言不發(fā),自己偷偷地溜了,等到了南街府城內,將金子一換,或者變賣些,往后余生當個富家甕,妥妥的,跑不了。

于是,鄭二狗趁著張大發(fā)還在那狗刨式地挖坑,悄悄地卷著衣兜,就想跑路。

不過,鄭二狗大意了。

經常吃不裹腹的鄭二狗氣力極弱,而金子又沉,鄭二狗為人又貪心,不愿意少拿一些,每走一步都極為吃力,等走到張大發(fā)旁邊,鄭二狗更是心急,想要加快腳步。

誰知自個絆了自個一腳,

“撲滋!”

人一摔,衣兜里的金子瞬間一散,掉了出來,散在地上到處都是。

這回,慘咯。

鄭二狗想隱瞞也瞞不了了,不待鄭二狗多說,張大發(fā)第一個發(fā)現了滿地的金子,一下子從坑里跳了出來,整個人抱了過去,嘴里埋怨道:

“好你個鄭二狗,老子雇傭你來幫忙撿金子,你現在拿了我的金子,居然想逃走?哼!偷我的金子?膽子肥了么?趕緊還給我。”

金子面前,張大發(fā)現在誰也不信,像公雞護犢子一樣,以身子護住地上的金子,兩眼大放紅光,時刻都盯著身邊幾人,守護金子。

財帛動人心。

沒出現金子之前,各人還好,就算有些歪心思,大多也是看戲,或者諷刺、抱怨幾句。

而真的有金子。

人始終是人,貪婪之心自然掩蓋了一切。

自私開始在每個人的腦海里浮起,誰都想占有金子。

最先發(fā)難的,還是鄭二狗。

張大發(fā)說金子是他的,這不是扯么?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張大發(fā)在那個泥坑里,什么也沒挖出來,這些金子都是鄭二狗發(fā)現的,理應歸他鄭二狗。

但鄭二狗知道自己打不過張大發(fā),尤其是賭狗,最為難纏,于是鄭二狗心生一計,指著金子,說道:

“張大發(fā),透!你!娘!金子在山上,這山是大家的,見者有份,你一個破落戶,在桌子上輸光了家底,說囈語了吧?快!大家一起動手,分了這些金子,拿多拿少,自憑本事,反正你們不要,我鄭二狗是一定要自己那一份的。”

鄭二狗的話一落,當即動手,開始推搡張大發(fā),只要張大發(fā)的身子一動,露出地面上的金子,鄭二狗眼疾手快,就將金子掏了出來,鄭二狗也不圖多拿,撿一塊是一塊。

有鄭二狗帶頭,說的話又帶理。

同來的幾個村民很難不動心,南街山或許還有其他的金子,但四處去找,哪有搶張大發(fā)的金子來得快。

眾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想發(fā)財暴富的決定,沒一會兒,不知誰喊了一句,叫道:

“搶!”

轟的一聲,七八個人齊上,開始哄搶一空。

張大發(fā)欲哭無淚,自己雙拳難敵四手,壓根守不住地面上的金子,還被這么多人沖過來,無緣無故地在胸口吃了二腳。

腳印清晰,胸口疼痛無比。

憑白受了這無妄之災。

當然,在張大發(fā)看來,挨揍并不可怕,以前在桌子上輸紅了眼,不愿離去,賭坊的人沒少往死里揍張大發(fā),最讓張大發(fā)罵娘的是身子底下的金子。

沒了,統(tǒng)統(tǒng)都沒了。

被搶光了。

混亂之中,張大發(fā)只來得及撿了一小塊金子,塞進自己的臭襪子里,然后自己就被眾人合力撬開了。

村民們搶了金子,害怕張大發(fā)報復,也急著變現,紛紛不告而別,各自拿了金子,避著他人散開獨行,往山腳下奔去。

鄭二狗見風不對,同樣不敢在南街山多待,鄭二狗撿了五塊手掌心般大的金子,趁著村民還在哄搶,自己已經先行一步,溜下了南街山。

南街山山腰處,只剩下張大發(fā)一個,在那兒黑著臉,欲哭無淚。

許久,張大發(fā)才拖著疲憊的身子,緩緩地走下山去,這一次張大發(fā)雇傭了一群人來南街山淘金,結果全都發(fā)了大財,而收獲最小的,竟然是雇主張大發(fā)。

可笑,又諷刺。

村民們一走,南街山山頂上,趙錢李等人也松了一口氣。

尤其是任申子。

任申子看著村民們缺衣少食,沒了精氣神,覺得有些可憐,可等村民們見了金子,又是人心險惡,丑態(tài)畢露,看得任申子頭皮發(fā)麻,不禁問道:

“大人,村民們走了。大人,這些村民是不是有貓膩?青竹村的許大人該不會托夢,托到哪兒的山賊盜匪窩里去了吧?看著都沒一個好人。”

其實,任申子想多了。

換作妖精,可能得有恩怨情仇,才會大打出手,而村民是人,普普通通的人,哪怕沒有任何交集,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在金子面前,也會拔刀相向。

這就是人心,平時有道德克制,但在利益那兒,幾乎沒人能約束自己。

人嘛,趨勢好利,習慣就好。

趙錢李聞言,只是笑了笑,對于村民,趙錢李一介山神不好評價。

不過,趙錢李得提醒任申子、古星辰等人,別和村民過多接觸,容易產生因果,趙錢李抬頭望著山腳下的張大發(fā)等人,說道:

“伯公,世事難料,人心叵測。伯公,村民前來我南街山淘金,此事恐怕已是板上釘釘,無法逷止,你等平時施策、值守之類的,盡量避開村民,遇上村民有難了,可出手相助,其他的則切莫摻和。”

“當記村民如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我等卻是同一條賊船上的蚱蜢,不得不慎重。走吧,村民的事情,不用過多關注,自有青竹村的許大人、牛大人密切監(jiān)視。”

趙錢李說完,轉身就走,重回南街山山頂。

有了村民,趙錢李的洞府也得想辦法隱蔽起來,萬一遇上有腦子不靈光的村民,放著金子不淘,而是喜歡玩攀登,爬到山頂上來,看見了趙錢李的洞府。

以后,趙錢李修行,豈不是不得安寧?

時不時地,就有村民跑來圍觀,那畫面太美,不堪設想!

趙錢李叫退了手下各人,回到洞府門外,任紫煙已然醒了,先前一覺,任紫煙的修為成功突破,也到了四級撼牛者的境界,只比趙錢李低了一頭。

“大人,今兒怎么回來這么快?大人,不用出門了么?我...我去給大人端碗水。”

修為一漲,任紫煙發(fā)現自己體內的人參水,也跟著漲,現在一碗已經取不完了。

可惜,趙錢李忙著腳不沾地,任紫煙的人參水,毫無用處,任紫煙甚至想過,要不要去尋來一道法器,類似于玉瓶的,好裝自己多余的人參水。

聞言,趙錢李凝眉一看,好家伙。

原來任紫煙突破,身子的變化這么大,有些部位多長大一點點,整個人的貌相就上了一個檔次。

先前,任紫煙像極了少女,現在可說是漸漸有了風味。

“紫煙姑娘,不用了,本官剛才和你爺爺幾人,在看山腳下的村民,現在村民離開了,本官就回來了。對了,紫煙姑娘,本官的洞府,你有沒什么辦法,能讓村民無法發(fā)現?”

洞府的事,其實是小事,趙錢李不愿過多操心,交給任紫煙就行了。

任紫煙一聽,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俏臉微紅,內心思忖:

“臭大人!這是嫌棄洞府小了么?想換個地方當洞府?不然洞府就在山頂,村民上來山頂,只要不瞎,都能看到。嗚嗚,我果然是長大了,臭大人都開始考慮我和一起住的地方了。”

任紫煙腦海里的思緒飛快,想的卻全是想歪了。

良晌。

趙錢李看任紫煙沒說話,還以為令任紫煙為難了,畢竟任紫煙是人參精,療傷治病還行,讓任紫煙出主意,這比登天還難,于是改口道:

“罷了,紫煙姑娘,想不出來就別想了,你的腦瓜子小,別想壞了。”

說完,趙錢李作勢要走,任紫煙這才回過神來,頓時就急了。

“啊,不是,大人,我...我有辦法的。大人,可在洞府前方千米,種下無根竹,以竹林阻擋村民們的視線,或者搬來巨石,在洞府門外加蓋一層假山,如此村民就找不到啦。”

任紫煙并不蠢,巴不得這洞府只有任紫煙和趙錢李兩人知道。

任紫煙的提議,趙錢李一聽,瞬間眼前一亮,舉手一甩,從儲靈袋中取出無根竹,刷刷地就在方圓五里之外,種了下去,嘴上笑道:

“紫煙姑娘,真聰明,不愧是伯公教出來的。就依紫煙姑娘的話來辦,種無根竹,做一層假山,這樣一來,本官又沒得閑了,得到石豬山借些石頭才行。”

唉,趙錢李原本還想偷懶一陣,繼續(xù)在洞府內,關上門來修行。

現在有了靈石,趙錢李已經不急著多弄點功勞了,畢竟山神的俸祿雖有五顆靈石,但那是死工資,還有人情往來,趙錢李自己撈不到多少。

聞言,任紫煙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剛才就不該這樣說,應該提議喚爺爺守在洞府外,這樣有爺爺把風,就能和臭大人在洞府里....

任紫煙容易糾結,腦海里越想越多,等任紫煙發(fā)愣完,抬頭一看,趙錢李已經轉身離開了,不禁氣呼呼地嘟囔道:

“嗚嗚,臭大人,是不是討厭我了?怎么有家不回,整天往外面跑呢?不就弄些山石?直接叫牛王粉搬過來,就得了,非要自己跑一趟,唉!臭大人,什么時候能陪陪我呢。”

遠在千米之外,趙錢李突然打了一個冷顫,晃了晃身子,估計是有人在說壞話,或者提及趙錢李了。

一個時辰之后。

石豬山,山腳下。

“本官南街山山神趙錢李,敢問石大人可在?請現身一見。”

趙錢李內心并不喜歡石毅這個人,每次來石豬山,都吃了閉門羹,這一次也沒能例外。

石豬山上,并沒任何異常,別說是人了,連一頭蚊子都沒見飛過。

其實,這一回,趙錢李是冤枉石毅了,石毅生性冷寡,不愿與趙錢李結交,這是事實,沒得洗,但今兒石毅卻是不在石豬山,外出了。

半晌。

趙錢李見石毅不現身,也就不愿空等,轉而折道沙心村,去找找牛王粉,反正來都來了。

石豬山山腳下,沙心村村口。

趙錢李一到,就有人現身,確切的是有妖怪現身。

那人面容枯槁,攔在村門口,望著趙錢李一臉的擔憂,問道:

“你乃何人?可有稟報?此乃沙心村,修行之人非請勿入。”

那人的修為,僅僅是幻化成人,還沒摸到一級撼牛者的境界,本體更是一眼就被趙錢李看穿,乃是一棵槐樹精。

趙錢李微微一奇,難道說牛王粉出事了?

沙心村被妖族所占?

“本官乃南街山山神趙錢李,與貴村村神牛王粉牛大人,乃是至交好友,你又是何人?牛大人何在?”

趙錢李神色一寒,面上嚴肅如霜,默默地取出山神鼎印,懸掛著頭頂,倘若這槐樹精不識好歹,像這樣的精怪,趙錢李一只手能打十個。

聞言,那槐樹精緊鎖著的眉頭一松,瞬間松了一口大氣,剛才看趙錢李踏云而來,一看就知不好惹,幸好來的人是友非敵,不禁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

“回大人,小的槐直,乃沙心村新來的土地,不識大人神威,冒犯了大人,還望大人恕罪。牛大人就在村子里,請大人跟我來。”

槐直自從修行有成,從精怪幻化成人之后,卻一直在外流浪,沒有任何地方愿意收留槐直,畢竟俗話有言,院內不種槐。

后來,傳得多了,槐樹也就變作不吉利的象征,猶如過街老鼠,人喊人打。

槐直遭受白眼,在不同的地方輾轉,受盡了欺負,直到前幾天來到了沙心村,一開始以為是個空村,槐直就想歇歇腳,誰知突然殺出了一個牛王粉。

不得已,槐直不想死,只好認主,將命魂交給了牛王粉,僥幸在村子里謀得一席之地。

說白了,就是替牛王粉看門。

趙錢李不疑有他,跟著槐直一路入村,左轉右拐,果真見到了牛王粉。

此時,牛王粉一對銅環(huán)狀的牛眼大瞪,正在發(fā)愁地撓頭、抓狂,看得趙錢李一樂。

趙錢李收起了官印和一應法器,面露微笑,說道:

“牛大人,數日不見,一切可還好?”

趙錢李的聲音,聽在牛王粉的耳里,如聞天籟。

牛王粉瞬間彈起,轉頭一看,是趙錢李來了,瞬間笑不攏嘴,這下好了,不用自己發(fā)愁了,把問題像踢皮球一樣,踢給趙錢李就行了,誰叫趙錢李是老大哥呢,

牛王粉開山見門,直言道:

“啊,趙大人!趙大人,你可來了,這幾天快煩死俺老牛了,趙大人你一來,俺老牛如得救星,這樣就好了。趙大人,你快幫幫俺老牛,出出主意。”

在牛王粉看來,同為仙官,但人家趙錢李手眼通天,神通廣大,什么難事到了趙錢李那兒,都是小問題,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搞定。

比如沙心村先前的風沙之患,趙錢李輕易就給解決了。

趙錢李一聽,心底一沉,牛王粉是個勤力的仙官,連牛王粉都搞不定,可見沙心村又處于困境了。

按理,風沙已停,剛才趙錢李進了村子,發(fā)現村里的道路、房屋等等,都很正常,是個宜居的地方,難道是...?

趙錢李心中有了猜測,嘴上問道:

“牛大人,說說。是何難處?本官能略盡綿薄之力的,自當出手相助大人。”

牛王粉心直口快,是個能處的仙官,趙錢李能拉牛王粉一把,就不會將自己的從屬仙官當作棄子。

這叫養(yǎng)望。

“趙大人,上回大人幫忙止了風沙之患,俺就在村子里值守、巡村等日常施策,一開始還好,俺清了道路上里的積沙,又將泥沙運到大人種下的無根竹處,村子的地脈、水脈漸漸恢復。”

牛王粉說到這,頓了頓,大概是覺得自己費力不討好,做了這么多,結果沙心村不但沒變好,反而出現了大問題,只見牛王粉伸手指了指村子里的房屋,接著道,

“大人,俺回村子幾天后,是有村民重新回來居住,先是一二人,后來越聚越多,足足有二三十戶,眼看村子逐漸走上正軌,俺不敢松懈,更加勤力施策,誰知...唉!”

牛王粉看了看趙錢李的面色,發(fā)現趙錢李只是傾耳聆聽,并沒有嘲笑牛王粉,這才收拾情緒,繼續(xù)娓娓道來,

“誰知村民們暗自嘀咕,說大人的南街山有金子,而青竹村的村神會托夢告訴村民,金子在哪里,喚人去撿金子,這幾天村民們都在議論,要不要搬出去,從沙心村搬走到青竹村里去住呢。”

牛王粉和趙錢李早就結成同盟,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對于南街山有金子的消息,牛王粉也早就知道,事實上牛王粉并沒有阻攔沙心村的村民去南街山撿金子。

但要是像許冬夏那樣托夢,牛王粉可就忙不過來了。

況且,牛王粉也不敢斷定南街山的金子在哪兒,南街山是趙錢李的,金子在哪,村民能不能撿到,還得趙錢李點頭,同意才行。

沙心村的村民想搬走,這可急壞了牛王粉,幸虧前一陣子,牛王粉收了一個槐樹精,也就是槐直當村子里的土地,守在村口,時刻攔下蠢蠢欲動的村民。

不讓村民出村子,這只能是權宜之計,治標不治本的。

聞言,趙錢李嘖嘖稱奇,論村神,還是許冬夏強一些,牛王粉過于莽直了,連耍耍心眼都不會,像許冬夏托夢給村民,容易增加好感,給青竹村吸引多一些流民。

至于告訴金子在哪里,這個就是胡扯了。

南街山的泥土里,富含金子,說句過分點的,一鋤頭下去,都可能將鐵鋤頭變成金鋤頭。

“原來如此,牛大人,此事容易。牛大人,你且放任村民,他們想走,就讓他們走,不用多久,會有大量的村民前來,在南街山附近居住、落戶,到時小小的青竹村,就算住滿也住不了多少人,自然會往你的沙心村這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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