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抱著外婆，把臉埋在她懷里，不讓別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爸媽，你們最近身體還好嗎？”郝秀姿拎著籃子微笑。

表情不算熱絡，但也不熱情。

老郝頭吧嗒了一口煙袋，眼睛也不抬，“還行。”

老郝太太從上到下打量她一眼，見她手里只拎著一個籃子，表情不快。

幾人進門后，老郝太太問：“怎么就你們倆來了？唐易沒來？”

“沒，家里不少活兒需要他呢，走不開。”

“忙忙忙，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