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瑤呆呆的坐在桌前,看著窗外的風景,“現在好像已經亥時了吧?師傅怎么還不回來?再不回來我就不給他留冰糖葫蘆了,哼!”
說話的同時,她還吃著冰糖葫蘆。
外面十分寂靜,她想著不如他先睡覺吧,美女可是不能晚睡的喔。
于是她便在她師傅的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她邊打哈欠邊說:“要是明天再不來,那可能就不能要這個師傅了。”
同時還在心里氣鼓鼓的想著:不守信用的人才不配做我師傅呢!
她這次出門并沒有向她的父親說,如果被找到了的話,那就真的要禁閉半個月了,對于她來說,這半個月的時間如同半年。
所以!她是絕對不會輕易被她父親捉住的,他可是要完成自己偉大的理想的,可不能耽誤了這半個月的時間。
她睡在他師傅床上,“嗯,這樣等師傅回來的時候一眼就能發現我啦,我可真是聰明,嘿嘿!”
該說不說,這被子挺香的,嘿嘿。
不知何時,公雞打鳴,也沒能將這小姐叫醒,唉,睡得也真是香啊。
或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她到巳時才緩緩起身,伸了個懶腰,嬌滴滴的道:“嗯,睡得真好呀!”
她揉了揉眼睛,突然視線一向窗外:巳時啦!!!
頓時,她猛的將周圍都望了望,“師傅還沒有回來!”
她有些失魂落魄:師傅是不是覺得,我不適合做他的徒弟呀?本來,我也沒有想著成為一名優秀煉藥師,我只是想學一些普通的醫術。
忽然她憤怒地想到:我那么可愛!他怎么可能會不愿意讓我當他徒弟呢?煉藥師?沒準他自己都有毛病呢,哼!
她走在桌子前,看著昨天傍晚買的藥,情緒更加激動了,她拿著那袋藥,正準備狠狠地摔向地下時:這是我自己買的,我為什么要摔?嗯,要摔也是摔他的東西。
霎時,她看向桌子旁的煉藥爐,“這些摔了怪可惜的,那我就勉為其難帶走吧!”
正當她拿起來,走向門邊準備開門時,她靈敏的耳朵聽見門外有動靜,她還挺開心的想到:難道是……師傅!
沒錯,確實是巫哲。
他開門的同時,宇文瑤喜極而泣,扔下手中的東西,抱住他道:你還知道回來!
巫哲有些吃驚,拿開她的雙手,“我們很熟嗎?我們只是師徒關系好吧。”
“那你昨天說好的教我煉藥,你去哪兒了?”
巫哲聽后十分疑惑,語氣那么兇,我哪里惹到她了嗎?突然,他的視線往下。
“你怎么可以隨便亂扔別人的東西?你知道這些有多珍貴嗎?”
宇文瑤哭出聲來,“你……你還好意思兇我,你自己先不講信用的。”
巫哲無奈的按著太陽穴,“昨天我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你別哭了,行了嗎?”
“那你今天一定要教我煉藥!”
“行。”
聽到這話,宇文瑤瞬間轉悲為喜,開心的笑了起來!
巫哲看到她那笑容,竟然也下意識的笑了起來,他想著:真是荒謬,我這是怎么了?
宇文瑤瞬間化身為問題寶寶:“你昨天去干什么大事了?”
“沒什么大事,就是去找了個人。”
“找到了嗎?什么人啊?”
“找到了,至于那人什么身份嘛,你還是少知道的安全。”
“那你這幾年都是獨來獨往的嗎?”
“嗯。”雖然巫哲已經很不耐煩了,但他看到她那好奇的眼神,還是忍不住回答她。
接著他又道:“我申時才開始教你煉藥,你若是無聊的話,可以先出去玩玩兒。”
宇文瑤聽到他這話,想到:父親現在在找我,那我出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接著,宇文瑤有些心虛的回復師傅:“我昨晚上等了你一晚,現在有點累,不如我先睡會兒,等到那時你在叫我,行不行?”
巫哲邊搗鼓他的煉藥爐邊回復到,“行是行。不過你真的等了我一晚?”
宇文瑤聽后不敢看著他,迅速回答他的問題,“那……是當然了,我先去睡啦,不然等會兒煉藥的時候犯困!”
同時她也跑到了床上,用被子蒙住自己的頭。
可是這樣真的好悶呀!于是她便輕輕的緩緩的將頭上的被子拉到了脖子下。
她滿意的輕笑,低聲自言自語道:“這才舒服嘛!”接著她便呼呼大睡了過去。
巫哲看著他那樣子,無奈到:“對我那么放心?不怕我那個……她嗎?雖然!我不會那么做。可她心也太大了吧,若是與別人住在一起……”
等等,我怎么在關心她!當務之急應該是先和長寧公主會合,再把她帶到西蜀呀!
于是他便又搗鼓起了他的煉藥工具。忽然他眼一斜,看到了一旁的藥:這藥不是治蟲牙的嗎?
他輕輕笑到,把那藥拿了過來,這種低級的藥對他來說簡直是過于簡單了。分分鐘就能做好一顆。
在笑的同時他也想到:難道是想讓我教她……做治蟲牙的藥丸?不過,干嘛非得制成藥丸,這樣直接吃不也同樣可以嗎?
宇文瑤的行為可真是讓他疑惑呀。
但是,宇文瑤在買藥時想的是:讓師傅制成藥丸,這樣子到哪里都不會得蟲牙了,嘿嘿!
現在兩人同時都有一個想法:真想快點到申時呀。
巫哲也不知道當時他為什么把時間定的那么晚,更沒有想到他竟然似乎對宇文瑤有些許的好感。
而宇文瑤可以說是對巫哲一見鐘情了。其實也就是看上他的樣貌,暫時并沒有深入了解。
因為巫哲對人有些警惕,想要了解他的一切,屬實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