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石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房子的門突然被打開,刺眼的光芒射入王石的雙眼,刺的他睜不開眼,只有幾句對話,”你涉嫌毆打他人和偷竊他物品,請跟我們去酋長那兒一趟。”
當王石可以看清東西的時候,王堯已經被幾個人押著帶走了。王石沖出門的時候,王堯已經被帶走很遠了,孩子在地上哭,哭自己的媽媽被帶走了。
王石抱起孩子緊跟著那一群人跑去,他們非常有力控制著王堯,使王堯根本無法動彈,王堯也只能在他們的控制下被推到了酋長家,當王瑤被帶到屋內后她看見已經等候多時的酋長和俞——也就是那個小偷。
王瑤看到俞的那一刻就不解了,明明是他偷王堯的菜,怎么還反咬一口?
酋長捏了捏鼻梁,其實他也知道俞說的話肯定是假的,但防止俞說閑話以及萬一她說是真的的事的態度。還是把王堯叫了過來,王堯被壓著坐在了地上。
俞見王瑤被帶了過來。立馬收起了剛才那副洋洋得意的神器,變成了一種可憐兮兮的樣子,仿佛馬上就可以哭出來了。
跑著過去,在酋長旁邊扭捏。“酋長大人~你看他給人家打的這里,還有那里”俞一邊說著一邊指著自己的身上。那雖是擦傷,卻被說成了粉身碎骨的感覺,臃腫的身材一直在沖擊著酋長的心靈與肉體。
酋長忍無可忍,閉上了雙眼,將俞推開,并囑咐身邊人將俞按在了地上,俞見自己的美人計無法奏效,也只能作罷,在被拉回的過程中,他還矯揉造作的說了幾句:“哎呀,你弄痛人家啦。”
看到了上些狀況本來還有些生氣的王瑤突然有些想笑,處于理虧的地位,俞還做出這些動作,有一種跳梁小丑表演的感覺。
王瑤偷著看了看邊上的侍衛,無一例外都在憋笑,這時酋長清清了嗓子。“好了,好了,都別笑了,指責網友毆打他,并偷取俞的菜。并給了身上的傷等證據,對此王堯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沒有偷他的菜,更沒有毆打他,反而是他偷我的菜,被我發現并奪回的時候,不小心擦到,要不是你們帶去我那里的那個人及時出現,不然俞真的就搶走了我的菜。”
“我有手有腳的,我拿你的東西干嘛?你不要血口噴人,滿嘴噴糞的好嗎?”
“行了行了,少說點兒吧。”酋長扶了扶額頭。
其實自從她的丈夫因病去世后,他找的麻煩也不少。明明像王瑤那樣種種菜維持一些生氣卻非要搞這種透雞摸狗的事。
部落中的大家也對他積怨已久,只不過又沒有做那種特別傷天害理的事,大家又不能把他怎么樣。
“王瑤,你剛才提到的,我們帶你去你那里的那個人,我們是想要你學會他學會說話的。他會了嗎?”
“他會了,基本的聊天還是可以的就是可能因為剛學會有些字說的不太好。”
“那么他人呢,如果他在這里,他說的一些話可以起到一些作用。”
“額……”王瑤被拖出去比較急,他感覺王時期不知道自己是被拖出去的原因,也不知道怎么來到這里。
正當他打算說出王石可能到不了的事實,門突然被打開,映入眼簾的是氣喘吁吁的王石和他懷里的孩子。
孩子見到的母親放聲大哭他扭動著身軀想要去找王瑤王王石把孩子交給王瑤走到酋長面前。“你們把他帶到這里是干什么?”
“因為別人說網友偷了他的菜并打了他。”
王石回頭看了看王瑤,他的疑惑與王瑤相同,于是回頭對酋長說出了女王要大體一致的話。最后附贈一句,“如果你不信,可以去房子后面看看,據我所知,一個人沒必要去別人家后面種菜。”
俞聽了這些話有些緊張,就如王石所說,他確實沒必要去別人家后面種菜。他一瞬間掙扎開侍衛的束縛,又以剛才那樣扭捏的樣子嬌滴滴的說。“酋長大人~好像是人家弄錯了吧。”
話還沒有說完,就又被侍衛拉了回去,酋長站了起來。“事情已經明了俞污蔑王堯。”指著魚說,“如果你下一次再搞出一些這樣的烏龍,你就給我移到最邊上去。”
扭頭對王堯說,“你可以走了,既然你沒錯的話。”俞氣呼呼的摔門而出。王堯正抱著孩子拉著王石向外走著,“你先留下。”
兩人同時回頭,“不是俞,是你。”
王石指了指自己。“對,別發愣了,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都先出去。”
等到所有人出去以后,屋內略顯了幾分冷清,酋長帶著王石走到了最中央,示意他坐下,并一改剛才有些莊重的樣子,變得有些和藹。
并發出了提問,“你是什么人?你是哪個部落的?”
“我不知道我是什么人,至于部落,除了這個部落以外,沒見過其他的部落。”
如果王堯所處的部落與其他的部落的關系非常尖銳的話,酋長不會相信他的話,但這個部落和周邊部落都比較好,彼此貿易往來,所以酋長還是選擇相信了他。
“行,我信你,你之前是真不說話,假不會說話。”
“真不會。”“你剛才提到了,你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你沒有爸媽嗎?”
“沒有,或者說我不知道有意識的時候,周邊只有一些石頭。”
酋長沉思了一會兒,雖然現在看來不成立的言論,在那個時代還是有一些說不利的,畢竟當時對世界了解不多,很多東西無法解釋。
“行,既然你住在王堯家,那么你與他同姓換為王,既然你與石頭有所關聯,身上還有石頭作為裝飾,那么你便叫王石,也愿你像石頭一樣堅毅。”
幾千年后,王石記得那位給他名字的大叔,畢竟他幫了王石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