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立刻來到了床上,平躺了起來。
裝作和原本一樣,虛弱不堪。
在他躺下的時候,他的目光落在了并不牢固的門上。
砰!
門直接被踹開了。
三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在進入了房間后,目光掃向了四周,試圖尋找到值錢的東西。
不過武植家本就是格外的貧窮。
雖然不是家徒四壁,但是也相差不多。
“真的是個窮鬼!”
當前的男子冷哼一聲。
“你們是什么人!”
“怎么擅闖我家!”
武植驚怒的看向了三人,怒聲的說道。
“什么人?”
“死到臨頭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人?”
“自然要死,就要讓你當個明白鬼,我們是西門大官人家的護衛(wèi),特地過來送你上路。”
三人聽見這,都笑了起來。
“你,你們……”
武植身軀顫抖了起來。
“狗哥,你說我們怎么開始?”
個子稍微矮小一點的男子看向了一個男人問道。
他的目光落在武植身上,滿是鄙夷之色。
這個三寸丁枯樹皮就是一個膽小鬼,一個怕事的可憐蟲。
不過這次倒是好了,以后都不用再這樣了。
“矮子,這還不簡單,先給他浸泡在缸里,讓他洗刷一下。”
“然后再將他全身骨頭砸碎。”
“最后踩爆了他的小兄弟,讓他和小兄弟一起承受痛苦,最后共赴黃泉路。”
狗哥猙獰的笑著。
目光落在了武植身上,滿是振奮之色。
他們殺人不少,可是這種手段還真沒有過。
“妙啊!不愧是狗哥!”
矮子立刻稱贊了起來。
另外一個人也是稱贊了起來,他大步走向了武植:“就由我將他丟入水缸中,你們看好了。”
“嘿,怎么這么重!”
那人猛地將武植抬了起來。
本是認為武植這三寸丁并不沉重,卻發(fā)現(xiàn)沉重異常。
不過他終究是護院,力氣十足。
卯足了力氣將武植抓了起來,緩步就要將武植丟入水缸中。
“你看你,平時還說自己天生神力,這會兒真的是神了。”
“哈哈哈哈,你這可是厲害了。”
兩人看見這都笑了起來,目光落在了那人身上,都是嘲笑之色。
三人關系莫逆,開玩笑是常有的事。
“給我看好了,看我怎么讓他進去!”
“讓你們看看我的厲害!”
那人大喝一聲。
直接將武植舉過頭頂,就要砸入水缸之中。
“啊!”
而就在這個時候,武植忽然動了。
身子猛然一轉,身子向下一沉。
整個人如若化為了秤砣一般。
在這力量之下,竟然反而將那人丟入了水缸中。
這腦袋朝下。
那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大叫聲。
整個人直接昏迷了過去。
水花蕩漾而出,四濺而出。
在水缸炸裂之間,有些紅白之物摻雜其中。
身軀抽動了幾下,沒了反應。
“什么!”
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其他兩人直接愣住了。
而在這一瞬間。
武植動了。
在跳躍而起時,一個右勾拳直接落在了矮子的面頰上。
矮子直接飛了出去。
撞擊在墻壁上,彈落下來。
在地面上翻滾了一陣,被井水淋濕了衣服。
矮子這一下并沒有暈眩。
而是憤怒的齜牙咧嘴。
試圖爬起來,可是地面太滑,爬了幾次都摔倒在地。
“趴下。”
武植自然不會給與矮子再度起來的機會。
他走上前去一腳就向著矮子腦門踹去。
矮子想要阻擋。
可是武植速度太快。
在他剛剛準備抬起胳膊的時候,武植已經一腳落在了矮子腦門上。
矮子腦袋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一個彈起。
落下時,已經暈了過去。
“三寸丁!”
“你敢!”
這一切不過是發(fā)生在倉促之間。
狗哥可沒有想到會有如此變化。
他在這一瞬間,震驚的看向了武植。
而在下一瞬間。
他直接揮拳就要胖揍武植。
這是他多年來的本能。
他也變得尤為驚怒。
“著!”
武植驚訝與自己的力氣。
他很快,再次動了。
他身材矮小十分靈活。
右腳直接踏在了狗哥的小腿脛骨之上。
伴隨著咔嚓一道聲響,狗哥的小腿脛骨直接斷了!
因為個頭的緣故,也躲避過了狗哥的拳頭。
“啊!”
狗哥痛苦的大叫了起來,直接摔倒在地。
抱著自己的腿不斷翻滾。
他沒想到武植竟然如此靈活。
在叫了一會兒后,他還是準備站起來,先做掉武植。
而這時。
武植拿著一搟面杖,直接敲在狗哥的后腦勺上。
狗哥兩眼一黑,暈倒而去。
武植走向前,一一將他們小兄弟變成了廢渣。
躺著的他們,立刻漲紅了臉睜開了雙眼。
在他們尚未發(fā)出殺豬般的嚎叫時。
被武植直接敲在喉嚨上,死亡當場。
“呼!”
武植看見這,重重的呼了口氣。
他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他這身體還是有些脆弱。
這一番打斗實屬有些吃不消。
他在休息了片刻后。
將三人用大石捆綁在身上。
然后找了無人的河流,丟入其中。
任由三人沉入河底。
他看了一會兒,無人走過。
這才離開。
在回到家中,將地面清洗一番,又將水缸殘片收拾一番。
他這才徹底松了口氣。
他又修煉了一會兒。
在感覺力氣已經全部恢復后。
起了身。
這才拿起了斗笠,穿上了披風,向著西門府而去。
武植來到了西門家,直接翻過了圍墻,不過走了百米。
就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從不遠處的房間中傳來。
那是潘金蓮和西門慶的聲音。
武植聽見這,雙眼頓時紅了起來。
不過他并沒有貿然動手,因為西門慶是西門大官人。
西門大官人之所以被稱為大官人,一則是因為是商人,二則是因為在衙門從官,是一名武官。
在武植印象中,西門慶在原劇之中,和武松打的旗鼓相當,如若不是因為喝了酒,沒帶兵器,武松未必能夠殺得了他。
所以他現(xiàn)在不是對手。
不過他也不會讓西門慶好過!
死罪可延,活罪不可免!
他貓著腰,快步來到了屋子旁。
將窗戶破了個洞,就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