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注意到,一深聯幣可換十聯邦幣,而且兌換渠道加密。
他想到了白天自己獲得的那些信息,動起了心思。
《蘭希小姐的備選未婚夫》這種東西都能標五萬深聯幣。
那火衛二的各種信息標個十萬深聯幣應該不過分吧。
他一想,十萬深聯幣換成聯邦幣的有一百萬,而且一切都加密,深聯卡直接可以替代現金卡使用。
地球聯邦都有人賣,他賣個火衛二不成問題。
不過,為了謹慎,他又在深聯里面轉了一圈,發現不僅地球聯邦的,月球的,火星的,都有人在賣。
這下他放心了,直接掛了個《火衛二各部分,各部門詳情》十萬深聯幣
不到一秒,秦風只聽到“滴“的一聲,十萬深聯幣到賬。
同時,火衛二的發言人還在下方評論:“已驗貨,為真。“
因為深聯卡的每一張都擁有獨自的編號,很多的擁有者非常重視在深聯的信譽。
如果發生一次毀約或者欺騙的事情,你這個編號會被眾人拉入黑名單。
深聯卡也就相當于廢了。
下方一眾個人用戶紛紛更貼:
“我靠,大佬一來就有猛料。“
“一百萬,能買好多材料。“
“大佬不愧是大佬,我等佩服。“
“哦,是1111的大佬,送大佬一首歌《我是一匹高傲的孤狼》。“
“大佬,在哪里高就啊,給小弟一個發財的路子。“
也有官方發言人留言:
“兄弟,以后有關于信息我方的信息,請第一時間私信聯系,我方必給予高價收購。“
“大佬看看我,看看我,我人傻錢多,有信息一定要私信通知哦!“
火衛二,創火莊園。
執行長官卡爾·馬多克的辦公室燈火通明。
卡爾·馬多克已經六十多了,出生在軍旅世家,控制卡牌的天賦異常優秀,是一名六星卡修,也是火衛二明面上的最強者。
從火衛二中轉站建立以來,就一直擔任執行長官一職。
為了處理最近星能風暴的事情,他又一次熬夜,查看火衛二各個卡牌系統的受損情況。他現在在為一個居民區的氣候卡牌系統而煩惱。
這是,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走過來。男子是卡爾的秘書尤金,統領火衛二的信息部門,負責信息安保工作,深聯信息監視也在他的工作范圍內。
“長官,有人在深聯出售火衛二的核心信息。信息被我們第一時間買斷了,核實為真“。
他將一份報告和一張信息卡遞給卡爾。
“要不要順著去查一下是誰再賣?”秘書繼續道。
卡爾接過報告看了一會,又看了一眼信息卡。
皺著眉頭對尤金說:“你負責信息工作不久,不知道深聯的具體情況,人是查不到的。”
“況且,那人選擇在深聯上賣這些信息,而且才賣區區10萬深聯幣,就表明人不是為了錢。”
執行長官有些累了,咳嗽了一聲,繼續說:
“他這是在提醒我們,我們的信息已經被外人知曉了,核心的部署都被有心人獲知。
“我們應該感謝人家,你現在應該去查一查究竟是誰泄露了這些信息。”
卡爾拍了拍尤金的肩膀:“去吧,順便把梁飛叫進來。”
梁飛是卡爾的第一秘書,跟了他幾十年了。
尤金出去后,一個身穿西服的中年男子走了過來。
“梁飛,你看看,這幫信息保密部門的飯桶做了什么,被人端了老家,還得由其他人來通知。”
卡爾提高音量,對著辦公室門口喊道:“如不是有人特意從深聯提醒我們這些信息泄露了,火衛二說不定哪天就被人一口氣端了,你我都別想善終。”
“快,去讓各個部門的負責人到火衛莊園來開會,我們必須抓緊時間更改部署。”卡爾神情急迫,對秘書發出指令。
另一邊,秦風看著到賬的一百萬聯邦幣開心壞了,他這幾天一直為錢發愁。
如今沒想到一夜暴富,他的臉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深聯卡為秦風帶來了一筆百萬巨款,他打算將大部分的錢投入到鍛體卡的制作和使用當中,司虹的威脅就在眼前,他必須迅速將這筆錢化為戰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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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衛二居民區的一處酒吧,
即使是深夜,酒吧屋內依舊是人聲鼎沸。
慘敗的司虹換了一襲紅衣,獨自坐在吧臺的某處孤獨地飲著鮮艷的紅酒。
高腳杯在她纖細的手中搖晃,映射出她那一張慘白的臉,以及她后座一個白色衛衣的青年身影。
“嘿!,你們是沒看見,當時司虹被我追的灰頭土臉,指揮室都被炸了!“穿著白色外衣的萬小虎正對著自己在火衛二上的朋友出牛。
“就你,人司虹可是了不得的人物,權值集團的未來掌權人,控制著四成的器官販賣生意,能被你追著跑。
“別出牛了,說不定是人看在你父親的份上,放你一馬。“和萬小虎一同喝酒的人明顯不信。
“唉,你們別不信,我可是用窺探卡親眼看見的,但是她衣服都被炸沒了,一身雪白。“萬小虎不服,繼續說道。
“真的!“那群人聽到萬小虎的話,瞬間來了興趣:”好兄弟,有留影嗎?快,給兄弟們看看。“
聲音傳到司虹的耳朵里,她的雙手捏緊了高腳杯,眼睛里閃過寒芒。
“塔塔塔!“一陣腳步聲出現在司虹身后,白色西服男子拎著一杯威士忌走了過來。
“你想殺他,但不能,他父親掌管著火星與地球的運輸通道。你還要仰仗他父親的權力,才能夠安然在火星與地球之間做生意。”白西裝男子抿了一口酒。
“你來做什么,看我的笑話!”司虹冷哼一聲。
司虹仰頭,飲盡杯中的紅酒。
男子放下酒杯,靠著司虹坐下:
“不過是一些斗雞走狗之徒,生在世間就是來暴斂天物罷了。
“不曉得能有多少本事,在那一邊貶低一邊吸血,活生生的禽獸蠕蟲。“
“再來一杯,“司虹冷聲對著不遠處的酒保喊道。
她今天被秦風和他那個小情人當狗一樣放了,正惱火著呢!
她轉頭望向白西裝男子,皺著眉:“你無不無聊!“
“曾經那個溫柔,靈動的女孩,在那三天三夜中消失不見。你我淪落于此,不就是拜他們所賜。“
白西裝男子拿出白色手帕,擦拭著杯子邊緣。
“張志楓,你到底想干什么!”司虹直呼白西裝男子的名字,顯然被他剛才的一襲話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