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晚歌和何書鈺站到了一起,二人準(zhǔn)備合作的的歌曲依舊是張晚歌的歌曲《一千年以后》。
二人都是專業(yè)歌手,所以唱起來以后,給人的聽感非常好。
而且又是俊男靚女,在這昏暗的燈光下,有一種夢幻的美。
一首歌唱完,何書鈺開心的笑了起來。
她說道:“哥,之前一直沒跟你說吧?我可是你的粉絲,你的歌曲,我都會唱。”
說完,她揚(yáng)起臉蛋,十分的驕傲。
張晚歌輕笑,“你藏得挺深啊,不過謝謝你的喜歡。你唱歌也很好聽,以后有機(jī)會咱們可以合作。”
“真的?”何書鈺眼睛一亮。
她自然知道張晚歌目前發(fā)布的每一首歌都是自己制作的,而且質(zhì)量都非常高。如果能與他合作,對她來說受益無窮。
張晚歌點了點頭。
但是他還有話沒說,那就是合作可以,錢也得到位。
畢竟他和何書鈺還沒有好到可以免費給她寫歌的地步。
這些話自然也是不能開口的,畢竟在做節(jié)目。
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七人一直吃喝玩樂到了晚上十一點,然后便準(zhǔn)備睡覺了。
三個屋子,兩個女生一起。
張晚歌、吳正凱、黃墩一起,兩個老人家一起。
都帶著點酒意,所以沒說幾句話就都入睡了。
張晚歌這一覺睡得很踏實,連夢都沒做,睜開眼睛就已經(jīng)是六點多鐘。
農(nóng)村的六點鐘很熱鬧。
雞鳴狗吠、牛鈴聲、鵝叫聲,層出不窮。
他起身的時候,一旁的黃敦還在呼噶呼噶的睡著,一點醒來的意思都沒有。
反倒吳正凱也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
“吳老師,早。”張晚歌下了床,穿上了衣裳。
“早。你起這么早啊?”吳正凱起身說道。
“習(xí)慣了。”
“年輕人起這么早不容易。”
“以前我也愛睡懶覺,但是工作多了以后,想睡也沒條件了。”
“是啊,我之前在劇組的時候,一個月,就沒睡過一個完整覺。”
二人聊著天,一起走出了正房。
此時院子里兩個女生也已經(jīng)起了床,胡毅正圍著廚房轉(zhuǎn)。
付少康是個喜歡睡懶覺的人,所以起來的不會太早。
洗漱過后,張晚歌擔(dān)當(dāng)起了黃敦的職責(zé),給大廚胡毅劈柴燒火。
一旁的何書鈺也依舊是收集他劈好的木材。
張晚歌劈柴的速度極快,十幾分鐘后,一天用的柴火就被他劈了出來。
何書鈺掐著腰,喘息著道:
“哥,我差點跟不上你了,你劈的太快了。”
“還行吧。小時候我在家的時候,我爸去上山取木頭,我就在家鋸和劈,一干就是一整天。一般都是用幾天的時間,把一個冬天需要的木材全弄出來。”
“好厲害!”
何書鈺此刻就像是個小迷妹一樣,眼里帶著流光,看張晚歌的時候仿佛他身上有一層濾鏡。
隨后,因為胡毅做早餐的時間需要很長,而且還有兩個人沒醒。
于是張晚歌和何書鈺就去往了玉米地。
一連兩個小時,張晚歌已經(jīng)割了一大片,而何書鈺已經(jīng)被他落在身后非常遠(yuǎn)。
看時間差不多了,張晚歌就停止了工作。
“走吧,應(yīng)該快吃飯了。”
“好啊,累死我了。哥,我們就這么大一塊地,本來想弄一季的呢,但是照你這個速度,后面的嘉賓就無事可做了。”何書鈺說。
張晚歌聽后說道:
“這還不好?這不相當(dāng)于給你們省點力氣嗎?”
“嘿嘿……那倒是。”
回到院子中,所有人都齊了。
胡毅和付少康看到張晚歌的樣子,心里對他都非常有好感。
踏實認(rèn)干,眼里有活,是個不錯的小伙子。
吃過早餐以后,所有人就繼續(xù)干著農(nóng)活。
中午吃過最后一頓午餐后,三位嘉賓也該走了。
兩天的短暫農(nóng)村生活,讓張晚歌原本有些懸浮的心也沉降了下來。
與所有人一一告別并加了聯(lián)系方式,他拖著行李,離開了錄制場地。
“小張不錯,你那新戲不是還沒定男主呢?考慮考慮小張?”
三位嘉賓走后,黃敦和何書鈺去午睡了。
付少康和胡毅坐在院子中聊著天,且節(jié)目組也停止了錄制。
“再看看吧,明年的事呢,著啥急。”
“嘿,你還不著急?再不著急項目都黃了。”
“哪有那么離譜,等吧。”
……
……
離開了錄制場地,張晚歌和等候多時的王鶴一同飛往了杭市。
二人坐的是經(jīng)濟(jì)艙,也沒有多花錢坐更舒適寬敞的頭等艙。
因為在張晚歌看來沒必要。
此刻他和王鶴坐在了靠窗的第二、三位置。
靠窗的位置坐著一個女人,帶著寬沿帽子墨鏡口罩,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頭靠向窗側(cè),好像睡著了。
張晚歌看著這幅樣子心里暗想,這得是多大個人物才能這么喬裝打扮。
而且如果怕人認(rèn)出來,買頭等艙的票不就好了嗎?
何苦為難自己呢?
他不理解,但是尊重。
一路飛行,他也有些困倦,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睡夢中他感覺自己的左臂膀忽然變沉了,他的腦袋好像也有東西墊著。
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睡了一路。
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到終點。
他歪過頭,看著自己肩膀上那個捂臉人,眨了眨眼睛。
他能確定這是一個女生,而且年紀(jì)不大。
因為她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清香,而且露在外面的手十分白皙柔嫩,手上沒有任何裝飾。
“嗯……”
睡了一路的她,悠悠醒來。
起初眼里帶有一絲迷茫,但是漸漸她徹底清醒。
猛然坐直,然后眼睛瞪大,驚慌的轉(zhuǎn)動著。
她,剛才倒在一個男人的肩膀上睡覺?
不確定,再看看。
她微微偏過頭,果然看到一個男人正在微笑看著自己。
她心里懊悔,自己怎么個情況?
年紀(jì)輕輕,怎么倒頭就睡?
“你,沒事吧?”
這時,張晚歌輕聲問道。
沒辦法,這女的一醒來就把自己繃的直溜溜的,鬼知道她有沒有什么毛病,要是出事兒了自己弄不好還得擔(dān)責(zé)任。
“沒事沒事沒事,不好意思啊,哈,哈哈……”
女生始終也沒回頭,聲音也很緊張。
但是能聽出聲音確實很年輕。
張晚歌搖了搖頭,也不再管她。
只是好奇,自己長得還行吧,也就簡簡單單吳彥祖的水平,怎么讓人怕成這樣?
想不通,想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