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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出兵(求收藏!求追讀!)

“不知將軍與這位……所來是為何事?!”

慕容慶將這二人引進(jìn)大堂,接待他們坐下,然后順手將這個盒子放在桌子上,再端起侍從們放在桌子上的茶碗,稍微斟酌了兩下,抿了一口,然后轉(zhuǎn)過頭,嘴角帶著微笑。

聽到這句話,施老眼神帶著一絲訝異,緩緩的與何進(jìn)對視了一眼。

“不知先生對如今天下形勢有何看待?”

聽到這個問題,慕容慶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嗤笑。

“還能有何看待?”

“朝廷無道,奸臣無度。”

“地主貪婪,官紳勾結(jié)。”

“加之侵占土地,強(qiáng)行迫使平民變?yōu)榈钁簦妹裨狗衅穑姆浇杂衼y賊。”

“我看這朝廷啊,遲早是要完的!”

聽到慕容慶帶著不屑以及譏諷的語氣嘲弄著當(dāng)今的時勢,那被稱作“施老”的老人臉上并無任何動靜,一副“早知如此”的做派,反倒是那云騎將軍何進(jìn),臉上卻頗有一種憤憤然不平的神色。

似乎是很看不慣慕容慶目前所說的這一切。

然而,當(dāng)他從椅子上站起身,似乎是想開口反駁兩句之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開口反駁不出話來。

“公子!你還是坐下吧!”

坐在他旁邊的施老看到他這樣的情況,也是不由得哀嘆了一聲,伸出手臂,強(qiáng)行將這讓他感到有些丟臉的玩意給壓回椅子上。

“唉!”

“兩位今天到這里來,就是為了跟我談這一個事情嗎?”

看到面前這家伙的舉動,慕容慶感到頗為有趣,似乎這一個勛貴家的傻兒子,對現(xiàn)在這大雍朝廷還頗為忠誠呀!

反倒是他身后看著像是保鏢這個角色的施老,卻對大雍朝廷根本沒有多大的忠誠可言。

“也是!這草包的家里可是勛貴呀!只要不亂搞動作,都可以稱得上是與國同休了!”

“而這施老,很明顯以前是個下等人出身,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入了何家,對他來說,他第一要效忠的肯定是自己目前所在的家族,而不是大雍朝廷!”

“畢竟大雍朝廷可沒給他發(fā)一兩銀子過!”

“不過,對他們所有的這些人來說,現(xiàn)在這朝廷一直存在下去才是最好的。”

“畢竟也只有在現(xiàn)在這個朝廷里,這不學(xué)無術(shù)的草包將軍才算是勛貴!這所謂的供奉才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在這勛貴家里混日子,他們的地位才不會被動搖。”

“而如果換了個朝廷,呵呵……”

“自古以來,哪一個朝廷缺勛貴呢?”

“果不其然,人心啊!這個道理在哪個世界都是通用的!”

“至于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于這一些把命要緊的勛貴來說,都已經(jīng)可以稱得上是不折不扣違反規(guī)矩了!”

“不過現(xiàn)在似乎也沒有其他辦法,這大雍朝廷要倒,現(xiàn)在可是誰都攔不了!”

“只看現(xiàn)在的哪一只能夠打到洛陽去了!”

想到這里,慕容慶看著這兩個家伙,在心里也不由得開始評估他們的實力:

“面前這兩個家伙,其中這個勛貴家的傻兒子不足以懼,區(qū)區(qū)后天而已,反掌可滅!”

“至于那個老家伙,雖然修為高了一點,我看模模糊糊應(yīng)該是快要接近先天后期的邊了。”

“可是那又如何!無所謂!”

而開始想到這里,慕容慶的表情也沒有絲毫變化,他看著下面還有些扭扭捏捏的兩人,當(dāng)即了斷的直接開口。當(dāng)然,這扭扭捏捏的主要是那個地主家的傻兒子,那個施老一看就是那種老成精的貨色。

“兩位若是想要拉攏我,那大可不必!”

“鄙人閑云野鶴慣了,現(xiàn)在可不愿為人門下走狗!”

聽完慕容慶的這兩句話,那施老不由得臉色一變,心想:

“壞了!”

然而他想的可不是慕容慶可能會在之后的沖突當(dāng)中中立,而是在想:

“會不會這家伙已經(jīng)被對面給拉過去了!”

人一旦有了自己的思維框架,就不太容易從中跳出來了。

這位施老也是如此,自從成為了供奉之后,他就常年周旋在高官顯貴當(dāng)中,已經(jīng)被權(quán)力和欲望迷了眼的他,對于慕容慶這話表面上的意思不屑一顧。

畢竟,這學(xué)成文武藝,自然是要賣與帝王家的嘛!

而且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哪一個武者不是用價值千金的資源給堆出來的?

而能夠修煉到先天這一層次,所消耗的資源更是堪稱無底洞,如果身后沒有一個大勢力支撐,絕對不可能達(dá)到這個境界。

很顯然,這位施老早就已經(jīng)不僅僅將慕容慶看成孤家寡人了。

‘不過,到底是哪一家世家豪門,還是哪一個隱世門派?’

‘這么年輕就有這樣的成就……’

‘總不可能真的是閑云野鶴吧!’

‘不過慕容這個姓氏……’

‘看樣子得多拿點東西出來了!’

‘似乎,公子還有個旁出的妹妹來——回去就跟老爺說一下吧!’

‘在現(xiàn)在這個時期,能夠換回這樣一只潛力股,也絕對不虧了!’

想到這里,施老先是眉頭一皺,然后展顏歡笑起來。

雖然明面上的主導(dǎo)人確實是何進(jìn)這個草包,但是暗地里卻是施老拿主意,畢竟這家伙也只是套一個何家的幌子罷了,誰讓他實在是太過年輕,根本也是做不了主。

不過,也沒有人指望這個草包能夠做主。

“慕容先生,我們今天可是帶著誠意來的。”

“有什么條件,都可以談嘛!”

“我們公子可是資源豐厚,如果先生您能夠……”

然而這話聽到一半,慕容慶就有些不耐煩了,對于他來說,那一株送上來的“血龍參”也就值他將這兩個家伙的話聽到這里,剩下的之后那所謂的畫餅,他根本沒有興趣。

所以,他端起了茶杯。

“好了……不用說了!”

“各位!送客!”

“什么!居然做的這么絕嗎?!”

聽出了慕容慶想要端茶送客的意思,面前的這一主一仆先是一愣,然后雙雙大怒。

不過有些不同的是,那何進(jìn)的臉色鐵青,面上的憤怒幾乎都快要滿溢出來了,那施老比他稍微好一點,可是也有些“主辱臣死”的意思。

“那家伙給了你多少!我們能出雙倍!”

那個草包將軍首先便是跳了出來,震耳欲聾的發(fā)出來了敗家子的聲音。

他似乎以為慕容慶已經(jīng)投靠向知府這邊了,于是想要開更高的價格,將他收買過來。

而對于這家伙的表現(xiàn),他旁邊那個所謂的保鏢施老卻根本沒有阻止,也沒有對此表示大驚小怪,想來是早已對自己公子的品行已經(jīng)麻木了。

“我都說了,我可沒有興趣當(dāng)你們兩家當(dāng)中哪一家的狗!”

“現(xiàn)在我要端茶送客,兩位,難道還要留下來當(dāng)一個惡客不成?!”

慕容慶的臉色如同寒冰一般,將手搭在桌子上,渾身上下的“氣”散發(fā)出來,顯現(xiàn)出一種恐怖的威壓,直接壓制著面前這兩人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原本那個跳出來發(fā)出敗家子言論的草包將軍臉色一白,這下子,一屁股就直挺挺地坐回椅子上。

而施老感受著這一切,則是面色凝重:

“這股真氣……居然如此之強(qiáng)!”

“是中期,后期,還是大圓滿?!”

“可是他的境界……!!”

仔細(xì)斟酌了一下自己的實力之后,施老臉色難看,慕容慶釋放出來的這股“氣”的威壓,甚至連他都感覺有點心驚肉跳的感覺。

他發(fā)現(xiàn),如果現(xiàn)在動手,即使他明面上的實力比慕容慶要高上兩個臺階,即使他用上自己壓箱底的底蘊(yùn),窮盡所有手段,面對這樣一股威壓,似乎都有些懸的樣子……

“呼!現(xiàn)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不能輕舉妄動!”

簡單的回了一口氣之后,壓制了自己內(nèi)心的躁動之后,施老就沉下了臉,他拉起旁邊自家的草包公子,直接轉(zhuǎn)身就往屋子外走去。

慕容慶也沒有攔著他。

只不過這個家伙一邊走,一邊還不忘擲地有聲的撂下了話:

“好!好!”

“既然慕容先生不想摻合,那我們就之后再見吧!”

“希望到時候,慕容先生你不要后悔!”

目送著他們二人走出門,直到他們的身影漸漸消失,慕容慶的臉色一直都沒變過,他長長的呼吸了幾口氣。

他意識到,自己的脾氣已經(jīng)變得更加暴躁了。

換成以前,他就根本不會做這種出格的事。

‘這具身體的本能……居然已經(jīng)影響到我的心性了!’

仔仔細(xì)細(xì)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目前的情況一切都好,慕容慶雖然皺了皺眉頭,然而也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他也說不準(zhǔn)自己這暴躁的由來。

是看多了城外平民們的生活慘狀后產(chǎn)生的悲哀,還是憤怒于之前那些家伙橫征暴斂,視人命于草芥?

或許兩者皆有……

“呵呵!小子!確實如此,你現(xiàn)在的身體雖然因為那寶物的原因不知道為何居然從僵尸轉(zhuǎn)換回了生人,能夠開始練功。”

他的意識海洋里,不斷拍打的海浪聲回蕩出了一句話語,那是被鎮(zhèn)壓在海底的天魔尊發(fā)出的嘲諷之聲。

“但是你這具身體的底子,依舊是僵尸呀!”

“即使現(xiàn)在的你因為那破界珠的影響,身體與靈魂已經(jīng)磨合,不會因為這一些小事就發(fā)狂,嗜血的本性被壓制下去。”

“然而,僵尸就是僵尸,你這瘋狂的天性也只是被壓制下去而已,這并不代表它就已經(jīng)消失,只不過你現(xiàn)在變得更加暴躁罷了!”

“其實這種法子也不是沒有辦法可以避免,只要你修行我傳給你的功法,練至大成之后,你就能徹底擺脫你現(xiàn)在的身體的困擾!”

“怎么樣?!”

對于天魔尊的言語,慕容慶不置可否,這家伙的話半真半假,真聽他的話那就是把自己的性命給枉送。

只是在他想著目前這些事情之時,旁邊一個端茶的侍從似乎忍不住,直接就問出聲來:

“老爺,咱們就這么拒絕將軍,是不是老爺你已經(jīng)答應(yīng)知府大人了?”

“哦!”

這一個問題將慕容慶從沉思之中拉回神來,他看著面前這個有些小心翼翼的侍從,眉頭一皺。

“你……我記得你是我從那個幫派里救回來的吧。”

“那你怎么……”

話說到一半,慕容慶就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睛微瞇:

“你怎么看這大將軍?”

“他是好是壞?!”

“那當(dāng)然是壞的!全城人都恨他!”

接過這個問題,那侍從不假思索就說了出來。

“那……那位知府大人呢?”

慕容慶又問。

聽到這里,那侍從補(bǔ)了一句:

“知府大人是好的!他比那將軍強(qiáng)太多了!”

“他是本地人,而且還是大善人,經(jīng)常出錢修橋補(bǔ)路,發(fā)粥賑濟(jì),我們大家都信他!”

“哦,那你家現(xiàn)在是?”

“我家現(xiàn)在是佃戶……”

“那你家現(xiàn)在種的地是誰的?”

“是劉家的!也就是知府大人家!他家現(xiàn)在還不錯,免了我今年半成的租子呢!”

聽到這侍從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盡是稱贊知府的好話,然而慕容慶聽著,臉上卻是逐漸浮現(xiàn)出了微笑。

“原來如此!”

“那你可以下去了!”

說完,打斷了他的話,自己轉(zhuǎn)身就離開了這大堂。

“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我這宅子里,肯定有其他人的探子呀!”

“只不過,這些家伙的覺悟……”

“唉!農(nóng)民啊!”

話說,那施老拉著自己名義上跟從的主子出來了慕容慶的宅子之后,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好看。

“施老!這等奇恥大辱,我們難道就這樣算了!”

緩了一會兒之后,那何進(jìn)開始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

“那家伙!虧我們還送給他了那一根血龍參!”

“真是肉包子打狗!”

另一旁拉著何進(jìn)的施老臉色也是低沉的仿佛要滴出了水一樣,聽到自家公子如此發(fā)問,他也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那自然不是!”

“收了我們家的好處,卻不想為我們家辦事,想白嫖,這怎么可以!”

說完,他揮揮手,拉著何進(jìn)上了一輛在門口停著的馬車,掀開車廂外的窗簾,又仔細(xì)的打量了一下面前這座房子。

“剛剛是小不忍則亂大謀。”

“現(xiàn)在,我們得給他一個教訓(xùn)!”

“讓他知道知道,就憑他那一點武功,可沒有什么驕傲自大的本錢!”

“哦!那我們要怎么做?!”

聽到這番話,那草包公子的眼睛瞬間就都亮起來了。

“先天高手說起來好聽,可是再怎么精力充沛,氣力悠長,天資絕頂,然而其終有力竭之時,最后也抵不過大部兵馬不間斷的圍殺!”

“到時我們只需大軍把這宅子給圍住,任他如何也翻不了身!”

施老言語冷漠。

“那他會不會逃?!”

不過,似乎是剛剛慕容慶散發(fā)出來的氣勢將他給威嚇到了,在此時,這云騎將軍居然有些遲疑不覺:

“萬一他逃跑之后對我們開展報復(fù)呢?”

“公子放心!我之前已經(jīng)了解過了,這房子下可沒有什么密道,他武功再怎么厲害,最后也得是從門或墻這些地方給翻過去,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將這些地方給堵住,那家伙再怎么厲害,也是鍋里的菜,我們再甕中捉鱉,這時候,他再如何也翻不了身!”

見到自家公子這副樣子,那施老也有些無奈,不過畢竟是自己選的,捏著鼻子也要繼續(xù)下去,所以他還是忍不住開口勸慰道。

“那我們什么時候開始動手?!”

聽到這計劃似乎很靠譜,草包又抖起來了。

“事不宜遲,仇不過夜,就今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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