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玄經博大精深,包含醫卜星象,奇門遁甲,感悟天道之力。
就像道天宗的天道經,乃是大道之書,不過很早就失傳了。
慕容太玄周身彌漫著神圣氣息,白色的紋路環繞在他周身。
五行之氣從虛空中飛舞而出,周圍的地氣在他腳底瘋狂匯聚。
漆黑如墨的長發,瞬間變成銀色長發,彌漫著出塵的氣質。
指尖白光繚繞,緩慢翻開太玄經,無數蝌蚪般的紋路,在半空交織成道白色光幕。
蝌蚪文字布滿整個光幕,這些文字歪歪曲曲,哪怕慕云峰自認為是書法大師,都沒法認出半個字:“銀屏,你知道嗎?”
慕容銀屏看向連碧華:“連姑娘見多識廣,有可能認識吧。”
連碧華搖頭而笑:“慕容姑娘是神尺樓的,應該認識吧?”
“這樣鬼畫符的字,莫說我不知道,哪怕我父親都不會認識。”
慕容銀屏笑道:
“太玄經乃是我們神尺樓的鎮樓之寶,應劫而出的時候,引發了極大的轟動,自動找到了我哥哥慕容太玄。
就算讓別人得到參悟,只怕要窮盡白首,都難以參悟。”
連碧華看向慕云峰,太玄經主動認主,天道經是否也是如此,有可能天道經就在慕師弟手中。要怎樣才能得到,怎樣才能讓他甘愿交出天道經。
她按了按太陽穴,這還真是個頭疼的問題啊。
幻炎心對上慕容太玄這樣的天驕,知道幻境起不到絲毫作用。
當即袍袖席卷,魔氣涌動而開,瞬間將這片地方給籠罩。
見到慕容太玄不知道在寫什么,冷笑道:“此時不殺你等待何時。”
滾滾的魔氣涌動而開,幻化成條黑色水蛭,向慕容太玄飛去。
黑色水蛭張嘴吐出道黑光,對著慕容太玄的臉頰呼嘯而去。
“幻炎心,你罪惡滔天,今天就是你伏誅之日。”
慕容太玄渾身白光繚繞,拔出背后的太玄劍,純白色的劍氣仿佛從天邊呼嘯而下。爆射而來的黑光斷裂而開,黑色水蛭被攔腰斬斷。
幻炎心繚繞著滔天黑霧的手掌,輕易就被太玄劍給洞穿而過。
“根據太玄經所說,你能接我三劍,第三劍你將命喪當場。”
柔和的白光繚繞在慕容太玄周身,他仿佛站在半空的神靈,沒有絲毫的感情,太玄劍再次刺出,攻擊平淡,似到返璞歸真。
幻炎心怒吼咆哮起來:“你以為你是誰,能測算出老子的命運,老子今天就要殺了你。”
猛地咬破舌尖,精血噴射而出,磅礴的魔氣頓時暴漲。
猛地握起拳頭,魔氣翻滾,勁氣彌漫,向前方推了出去。
磅礴的魔氣浪潮席卷,仿佛用數千斤的力量涌向太玄劍。
太玄劍刺出的速度并不快,輕易斬裂魔氣,劍尖在幻炎心胸口上拉出條半米長的血口。
周圍的地氣如潮水般出現在慕容太玄腳下,渾身仿佛有著圣光在繚繞,淡淡道:“三劍已到,罪惡昭昭,閻王難饒。”
淡淡的聲音宛如從九天席卷而開,連碧華撇嘴道:
“慕容太玄還真會裝逼。”
慕云峰淡淡笑道:“確實泰褲辣。”
慕容銀屏笑吟吟看著他:“你也覺得很酷?”
慕云峰嘆息起來:“要是我有本太玄經就好啦。”
“千萬不要有,這是麻煩的源頭。”
慕容銀屏嘆息道:“你不知道想殺我哥哥的人到底有多少。”
“太玄經可是重寶,誰不想要呢。”連碧華看著慕云峰道。
“吞噬煞刃。”
幻炎心震怒,在和慕容太玄交手就處處受制,這讓他無比的憤怒,忍不住咆哮起來,身軀猛地鼓起,魔氣在周身翻滾,緩緩的吐出口煞氣,對著慕容太玄噴射而去。
在煞氣噴射而出的時候,指尖魔氣凝聚成道漆黑色的光刃。
漆黑色的光刃高速旋轉,對著慕容太玄橫掃而去。
幻炎心獰笑道:“我看你如何在第三劍殺死我,你算的不準...不準,命運哪里能作數,你不過是裝神弄鬼,嚇唬別人...”
太玄劍化為道白光,魔氣崩碎,光刃被炸裂,劍尖刺入幻炎心的胸口,幻炎心的生機快速在消散。只見張白紙,緩緩的飛落在幻炎心的臉上。
白紙上寫著幻炎心生平的惡事,讓幻炎心恐懼到了極點。
“殺柳家莊三十六口,凌辱妙齡少女三人,罪該萬死。”
“八年前銀龍莊七十六口,吞噬他們精血,修煉幻魔訣。”
“三年前屠殺身盤云鎮村民,修煉幻魔大陣,今天當伏誅。”
慕容太玄身上氣息暗淡下去,滿頭的銀發,逐漸變成漆黑,手中的銀針化為道寒光,刺入幻炎心的眉心之中,將他的元神給震成煙霧。
“妹妹,慕兄弟,有緣再見。”
將幻炎心擊殺,慕容太玄化為道流光消失在天際。
在他消失的時候,就見到幾股強大的氣勢,向他消失的方向追去。顯然那些強者是為了爭奪太玄經和太玄劍。
慕容銀屏略微有些擔憂:“云峰,我們就此別過吧。”
連碧華渾身碧綠色光華耀眼,想要向慕容太玄方向追去。
慕云峰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臉色凝重道:
“連師姐,慕容太玄實力很強。我知道你想奪得太玄經成為強者,要是這么好奪得,那別人不早奪去了。”
連碧華忽然笑了笑,碧綠色的靈氣席卷,將慕云峰給包裹。來到處隱秘的地方,神色清冷的問道:“慕師弟,將東西交出來。”
碧綠色的靈氣將這片地方籠罩,慕云峰想要逃走絕對不可能。
慕云峰摸不著頭腦:“連師姐,你說的是什么東西?”
連碧華冷笑不止:“還給我裝蒜嗎?天下四部經,慕容太玄得到太玄經,另外兩部經書的主人隱藏的很深。我道天宗的天道經,應該是在你手中吧。”
“天道經我壓根就沒見過,怎么可能在我手中。”
慕云峰驚呼道:“要是在我手中,我實力不早就大漲了。”
連碧華俏臉冰冷,指尖凝聚成蓮花瓣:“你真的不知道?只要你說不知道,我的蓮花花瓣就會割破你的喉嚨。”
“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沒見過天道經。這樣高深莫測的經書,要得到經書的認主,那絕對是極其不容易的事情。”
慕云峰看著連碧華,眼中有著堅毅之色,微冷的笑道。
連碧華指尖的蓮花花瓣飛舞而出:“不說實話,那就是找死。”
“我告訴你的都是實話。”
慕云峰豁然開朗:“原來師姐一直懷疑天道經在我手中,我手中哪里來的天道經。要是有天道經,我只怕已經突破到悟道境。”
蓮花花瓣從他脖子旁掠過,將他身后的樹木給震成了粉碎。
連碧華嘆息:“我先前以為天道經在你手中,現在看來不在。”
“天道經這樣博大精深的經書,我也想在我手中,但是確實不在我的手中。”
慕云峰了解的事情了始末,突然許多事情,他都明白了。
連碧華帶他去地幻洞天歷練,基本上他是陪跑,沒有別的原因,地幻洞天容易影響人的神智,要是自己神智被控制,那么她想要從自己口中,得知想要的結果,那是很輕松的事情。
連碧華果然不簡單,想的都比人深遠,果然是心狠手辣之人。
連碧華轉身而去,不在理會慕云峰,既然沒有天道經,那么就不用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按照自己的想法,應該是逼迫他交出天道經的,不過她有其他的方法,知道天道經是否在慕云峰手中。
慕云峰見到她離去,總算呼出口濁氣,面對連碧華,他沒有絲毫反抗的手段。那時候蓮花花瓣從他脖子上掠過,他玩的是心理戰,要是連碧華想要天道經,絕對不會殺自己。
所以他壓根就沒有閃避,要是閃避的話,連碧華以為他心虛,到時候動手起來,以他目前的修為,肯定不是連碧華的對手。
能成為道天宗的天才,絕對不是等閑之輩,還是需要防備。
萬一她還不死心,還有別的想法試探,到時候麻煩又不少。
天道經是什么,自己壓根沒有見過,忘記問她為何覺得天道經會在自己手中。
要是旁人也懷疑天道經在自己手中,那絕對會引來系列麻煩。別人可不管你身上有沒有,絕對會殺掉自己,然后在身上搜。或者是讓自己重傷,折磨自己說出天道經的下落。
回到客棧的時候,已經是黃昏,連碧華已經離去。
慕容銀屏站在客棧前,滿臉擔憂的來回踱步,見到慕云峰回來,總算有些心安,將張白紙放在慕云峰手中:
“這是我請求我哥哥翻開太玄經幫你占卜的。”
“謝謝。”
險灘之劫?
慕云峰問道:“我在險灘有劫難?”
慕容銀屏苦笑:“我哥哥說天機不可泄露。”
慕云峰笑道:“我不去險灘,肯定不會有劫難。”
“該發生的總會發生。”慕容銀屏道;“我要先回去了。”
在房間中盤膝半日后,慕云峰恢復了精神,離開了黑砂鎮。
在他離開黑砂鎮的時候,許多劫后余生的百姓對他感恩戴德。
有人將他的畫出,掛在房間中央,用來震懾邪魔。
許多孩子脖子上掛的長生牌,雕刻著他的模樣,用來擋災難。
慕云峰并不相信什么險灘之劫。
所以出了黑砂鎮,他走的基本上都是官道。
既然是險灘,肯定是在有河流和海洋的地方。
走官道的話,絕對不會經歷險灘。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忍不住微微笑了起來。
命運對普通人來說實屬渺茫,實在很難領悟。
他見都沒有見過,怎么可能相信呢。
大道上人來人往,放眼望去,盡是遼闊的平原。
想到這里的時候,他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看來自己破除了慕容太玄的天機,真是值得高興。
走在人煙稠密的城池中,看著人來人往的人群。
他知道自己不會有什么險灘之劫,自己根本不去大海邊。
為了保險起見,哪怕是溪流邊,他都不前去觀看。
聽說觀浪城的觀浪潮,遠近聞名,極其雄偉壯觀。
不過他沒有去觀看,當天中午就出城,向道天宗進發。
道旁的花兒開的很燦爛,山中的空氣很清新。
走到黃昏的時候,見到個小鎮,小鎮的人流很密集。
他臉上帶著淡淡笑容,在小鎮上轉了圈,來到個客棧中。
此時黃昏,客棧中只有三三兩兩的人,都在吃肉喝酒。
慕云峰淡淡笑道:“來兩斤牛肉,兩壺酒,一碟花生米。”
客棧掌柜喊道:“小紅,兩斤牛肉,兩壺酒,一碟花生米。”
看著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慕云峰陷入了沉思,就在這時有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公子,你的酒肉花生米來了。”
轉身見到是個妙齡少女,慕云峰微微皺眉,對方雙手布滿老繭,顯然是長期修煉刀法留下來的,看來修為并不弱,為何在這里當個店小二。
將顆花生米放在嘴中,他淡淡問道:“姑娘不是本地人?”
妙齡少女笑道:“我就是本地人。”
慕云峰拿起酒壺,酒水如線般落如就被中,問道:
“這里是哪里?”
“這里是險灘鎮。”妙齡少女笑道。
“這里是險灘?”慕云峰驚訝無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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