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你擊敗幻言,就能擊敗我,簡直是癡心妄想?!?
幻言近道境七重,雖然是靠靈藥突破,實力和近道六重差不多。哪怕是近道境六重,也不可能被個近道境四重輕易給斬殺,那只能說明幻言太弱,或者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
幻軌面色猙獰,要是不將慕云峰抓回去,那么他將會很慘。
森冷的魔氣沿著手臂涌出,在指尖凝聚成黑色利刺,腳在地面猛地一踏,在指尖旋轉的黑色尖刺,對著慕云峰臉頰猛地刺來。
看著刺來的黑色尖刺,慕云峰體內靈氣翻涌,凝聚成星空印,星光纏繞周身,在他靈氣不斷注入下,星空印暴漲到半米大小,宛如塊鐵板撞向黑色尖刺。
黑色尖刺爆刺在星空印上,爆發出璀璨的火光,高速的旋轉起來?;密壣裆b獰:“你不過是螻蟻,還說十招要殺我,我現在就抓死你。”
轟隆!
星空印被利刺給洞穿,炸裂成粉碎,幻軌的手掌化為鐵爪,繚繞著森冷的氣流,對著慕云峰胸口抓了過去。
獰笑道:“我要將你的心臟抓出來,讓你不得好死?!?
“我說十招之內殺你,就十招之內殺你,絕對不會用十一招。”
慕云峰冷哼,將劍光照耀滿神京施展而出,空氣中劍氣彌漫,道道劍光從空間中涌出,和幻軌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幻軌厲聲道“給我破!”
黑色氣流暴漲,頭頂上出現道虛幻的爪影,將劍氣抓成粉碎。
劍氣炸裂成粉碎的時候,空氣中涌出紅色的劍氣,慕云峰手中的青玉劍斬出道丈許的劍氣,將虛幻的爪影斬成粉碎。紅色的劍氣將幻軌給籠罩,幻軌身上的魔氣在赤紅色劍氣下,不斷的化為煙霧消散。
幻軌連著打出十二道魔氣,和劍氣接觸,均被劍氣給震碎。
慕云峰將魂力催發到極致,大喝道:“純陽真魂當空照?!?
赤紅色的劍魂,爆發出璀璨的紅光,向幻軌猛地斬了下來。
劍氣仿佛輪烈日,甚是璀璨耀眼,幻軌渾身被劍氣給包裹,眼眸中帶著驚懼,雙手魔氣匯聚成塊黑色的盾牌。赤紅色劍氣轟在黑色盾牌上,盾牌砰的炸得四分五裂。
他的身軀倒飛而起,跌落在地的時候,滿手都是鮮血,眼中帶著驚恐之色:“你是陰陽宗的天才嗎?”
“我是哪個宗門不重要,重要的是殺你不需要十招。”
慕云峰周身赤紅,宛如劍神臨凡,渾身爆發著赤紅劍氣。
幻軌臉如死灰,沒想到自己會敗在個后生晚輩手中,當即拿出塊黑色玉簡,將其給捏碎,厲聲道:“我們宮主快要來了,你若是在不跑的話,絕對必死無疑。”
慕云峰冷笑起來:“你隨便捏碎塊玉簡,就想嚇唬我逃走?”
幻軌唇角抽搐了下,面色微變:“你連這都看得出來嗎?”
“你捏碎玉簡沒有魂力涌出,怎么可能你通知你們宮主?”
慕云峰不屑笑道:“就算有這樣的玉簡,只能在幻言手中,怎么可能在你手中?”
幻軌這才明白自己面對的是個修為不是很高,但心思極其縝密的少年。慕云峰的話語說完,青玉劍化為道寒光飛射而出?;密壷讣饽庥縿樱ハ蚯嘤駝Γ嘤駝Υ檀┝怂氖终?,將他給釘在了地面。
解決幻軌還真是不容易,消耗了慕云峰全部的魂力和靈氣,此時他有些虛脫,將目光望向慕容銀屏。
慕容銀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光尺夾雜著凌厲的氣流,將那兩人的黑色魔爪掃成粉碎,光尺打在兩人臉上,將兩人打成豬頭,飛出十多米遠,顯然是活不成了。
慕容銀屏見到慕云峰能擊殺近道境八重的武者,眼中有著驚訝之色,忍不住哈哈笑道:“要不我們聯手去挑了幻魔宮?”
“幻魔宮長老都這么強了,幻魔宮宮主實力肯定更強?!?
慕云峰道:“幻魔宮宮主什么修為?”
“幻魔宮宮主幻炎心,應該在悟道境四重或是五重。”
慕容銀屏神色有些凝重的說道。
“悟道境四重天,我們可不是對手。”
慕云峰淡淡道:“等突破到悟道境再來對付幻魔宮宮主吧。”
“我開玩笑的,我們這點修為,去幻魔宮無疑送人頭。”
慕容銀屏笑道:“我加上你,幻魔宮的其余人不出手,幻魔宮宮主一只手就能將我擊殺,我哪里敢單挑幻魔宮?!?
地幻洞天,常年黑暗籠罩,仿佛有萬古不化的陰暗與森冷。
兩人在附近找到處隱秘的地方,就開始調息起來。
在他們走后,地面十多具死尸之中,突然有道身影,劇烈的咳嗽起來??粗淮蛄训男乜?,噴出口血沫,咬牙道:
“幸好我的心臟較小,而且長在右邊,恰好躲開了那一尺,不然絕對必死無疑。
“需要將這里的事情,回去告訴宮主,這樣才能雪恨?!?
將顆黑色丹藥吞下,渾身的魔氣變得陰森起來。
他取出些草藥,覆蓋在自己胸口,拖著蹣跚的步伐前行。
約莫半個時辰之后,回到幻魔宮,見到幻魔宮大長老幻怒。
幻怒見到他,便抓住他的手腕:“少宮主的人呢?”
嚴山只覺得手腕仿佛被鐵箍箍著,傳來陣陣劇痛,疼得齜牙咧嘴,險些就要暈過去,跪下道:“少宮主被人給殺了。”
幻怒怒吼道:“誰有這么大的膽子,敢殺我幻魔宮的人?”
“是兩個年輕男子,我隱約聽見一個叫做云峰?!?
嚴山哭著道:“我拼命救少主,奈何對方實力實在太強了?!?
“你這個時候還在吹牛!你什么修為,難道我不知道嗎?”
幻怒袍袖席卷,森冷的魔氣打在大殿左邊角落的黑鐘上。
咚咚咚的鐘聲,宛如潮水般在大殿中緩緩的擴散而開。
過了半晌之后,大殿中出現個中年男子,渾身彌漫著魔氣。
幻怒痛哭道:“宮主,少宮主和幻軌長老都被人給殺了。”
幻魔宮宮主幻炎心渾身陰森森的,面上沒有絲毫的表情,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像黑洞般,盯著嚴山道:“將事情經過告訴我。”
一縷縷魔氣如絲線般從空氣中涌出,將嚴山給包裹,嚴山只覺得渾身就像浸泡在冰水中,打了個激靈道:“酒桶今天發現那塊黑色石碑后走出來兩人,立即捏碎了少宮主給他的玉簡,少宮主立刻召集我們前去。
見到是兩個年輕少年,我們沒將其看在眼里,以為輕易能將他們給擊殺。少宮主出手就被個叫做云峰的少年給斬殺。
后來幻軌長老手段盡出,還是被對方給斬殺,對方好像是陰陽宗的天才,實力真的是很強?!?
幻炎心身上的魔氣愈加的陰森可怕,冷厲道:
“為什么他們都戰死了,只有你活著,是不是你逃跑了?
是不是因為你逃跑,才導致他們全軍覆沒,都被人給殺了。”
嚴山嚇得渾身打哆嗦,就像泡在冰冷中般,說不出的寒冷,知道宮主一向只聽自己的,別人說的話一概不聽,立即磕頭道:
“小的拼死殺出條血路,就是為了給宮主報信啊?!?
幻炎心怒吼道:“狡辯,狡辯,你就是貪生怕死!為什么死的是我兒子,而不是你這樣貪生怕死之徒。”
說著,眼睛血紅,典型的就是不容屬下有絲毫的狡辯。
黑漆漆的手掌光芒刺眼,猛地按在嚴山的頭頂上,直接施展魔道比較殘忍的搜魂術。一股森冷的魔氣涌入嚴山的腦海之中,嚴山凄厲的慘叫之聲,叫聲極其尖銳可怕,七孔流出鮮血,面容扭曲的倒在了地面。
幻炎心面色陰冷無比,將其踢出殿外:“將他給埋了。”
“宮主是否搜出那兩人的模樣。”幻怒道。
幻炎心微微點頭,魔氣翻滾成道光幕,浮現出兩人的模樣。
光幕上的兩人,和慕云峰還有慕容銀屏,大致的模樣差不多。
幻炎心森冷無比道:“叫人拿著畫像,給我將兩人找出來。敢殺我幻炎心的兒子,我要讓他們不得好死?!?
幻怒唇角抽搐了下:“聽嚴山說,那少年好像是陰陽宗的人?!?
幻炎心眼中射出兩道黑光:“陰陽宗又怎樣,殺掉我兒子,我要讓他們付出慘痛代價?!?
“我現在就吩咐人去尋找?!被门诨醚仔牡难凵裣拢樒ぬ魟恿讼抡f道。
幻炎心冷森道:“三天之內,我要知道兩人信息?!?
“是宮主。”幻怒道。
幻炎心眼中射出道道黑色血光:“敢殺我兒子,我定然要你們生不如死?!?
手掌魔氣翻滾,轟在大殿的黑色銅鐘上,將其震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