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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姜邊,是個白蓮花。

姜邊眉頭一皺,嬌艷的小臉?biāo)查g露出痛苦神色。

她右手扶向腰間,左手顫巍巍地指向荔枝,憤然道,“你……”

“我如何?”姜邊話才出口,荔枝便聲勢奪人地打斷,“你毒打楚楚姑娘,自己一時不慎摔在了地上,干我何事?”

荔枝嘴角冷笑凜凜地盯著姜邊,眼泛毒光,“姜姑娘既然受了傷,就該乖乖在床上躺著養(yǎng)傷才對,怎么還如此跋扈地要打人呢?”荔枝搖頭‘嘖嘖’地嘆了兩聲,語氣中滿是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現(xiàn)下舊傷添上新傷,你不又白白遭罪嘛。”

“荔枝說得對。”白楚楚蒼白的臉上暈開淺淡的笑意,柔聲說到,“姜姑娘既然身子不適,就該好好休息才對,這地上涼,你可莫又再添傷寒了。”

白楚楚說著假惺惺地便伸手要去扶姜邊,卻被姜邊板著一張冷臉,“啪”地一聲重重拍開白楚楚的小手。

手背突然一陣火辣,隨之而來的疼痛讓白楚楚徹底地黑了臉:這個女人,還真是跟茅坑里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讓人根本無從下手!

白楚楚氣得面色青白不定。

護主心切的荔枝,往前跨進一步擋在白楚楚身前,指著姜邊的鼻子斥罵道,“姑娘三番兩次地與你為善,為何你總是要咄咄逼人?欺負(fù)姑娘心善嗎?!”

心善?

姜邊忍不住冷嗤一聲,斜了白楚楚一眼,諷刺道,“你可真是養(yǎng)了一條會咬人的好狗。”

若白楚楚當(dāng)真純良心善,她又何必告訴自個兒那藥是洛戰(zhàn)楓給的?她更加沒必要說出洛戰(zhàn)楓為她尋來了烈焰蓮心!

她這一系列的行為,無非就是想加劇自己同洛戰(zhàn)楓之間的矛盾罷了……呵,真是好深的心思。

這白楚楚,還真是第一個敢把她姜邊,當(dāng)傻子一樣戲弄的人。

“你說誰是狗?”荔枝柳眉一皺,杏目中怒意騰騰。

“誰在亂吠,我就說的誰。”姜邊瞇眼微微一笑,月牙兒似的眼睛看得荔枝火氣更盛,揚手便要向姜邊抽打下去。

不過一個亡國奴罷了,先前仗著王爺?shù)膽z寵,才能在府中作威作福,如今她既已同王爺鬧翻,又還有何可懼?況且,今兒本就是姜邊先動的手,她為了護主,不得已傷了姜邊,那又如何?

眼見荔枝的巴掌要甩了下來,姜邊倏地出手,一把捉住了她的手腕。穩(wěn)穩(wěn)的阻力讓荔枝的手,再也不能壓下一分。

荔枝咬牙,惡狠狠地瞪著姜邊。

姜邊揚手……“啪!”一個清脆響亮的大耳刮子,快準(zhǔn)狠地打在了荔枝的臉上,痛得她小臉一偏,嘴角隱有血絲滲出。

“沒那個能力,就不要強出頭。”姜邊纖細(xì)的手指緩緩拂過荔枝的臉頰,然后重重拍打著強調(diào)到,“聽清楚了嗎?”

此番羞辱,簡直讓荔枝氣得發(fā)狂,雙眼通紅地瞪著姜邊。

往日里仗著楚楚姑娘的臉面,府中哪個人不是畢恭畢敬地稱她一聲姐姐?偏巧姜邊這個亡國賤婢,處處與她作對,時時給她難堪,實在是欺人太甚!

荔枝氣得渾身微微發(fā)顫……正要尋機報仇之時,姜邊捉在她手腕上的手,突然松了力道,荔枝心中一喜,下意識地一巴掌呼了下去!

“砰!”

一聲巨響嚇得姜邊心中一驚,還沒來得及看清發(fā)生了什么,一襲玄衣便筆挺如槍地站在了她的身前。

他周身氣息冰冷,讓人如置寒窖,忍不住瑟瑟發(fā)抖。

荔枝方才還未碰著姜邊一根汗毛,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股勁力掃得倒飛了出去,“砰”一聲重重撞在了墻上,直撞得她五臟六腑似乎都移了位。

漫天的劇痛從四肢百骸狂涌而出……可在看到猶如死神蒞臨般的來人時,荔枝所有的痛楚都嚇得不見蹤影了,剩下的只有恐懼,深深的恐懼。

他的眼神太過冷厲,看她就如同在看死人一般。

荔枝瞬間面無血色。

“你,大膽!”

低沉而慍怒的聲音,讓白楚楚當(dāng)即回過神來,她眼尾一耷,眼眶中迅速地蓄滿了淚水,正要哭訴之時,卻被一道委屈巴巴的聲音搶了先去。

“王爺……”姜邊哀鳴一聲,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飛快地滾下一行行的清淚,“荔枝,荔枝她要打我!”

姜邊扶著后腰從地上起身,顫巍巍地向洛戰(zhàn)楓走去,小心翼翼地拉著他的衣角,眨巴著眼淚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哭泣道,“王爺,荔枝說我是亡國奴、賤骨頭,我不過與她爭辯了幾句,她便出手推我,我……”

姜邊委屈巴巴地扁了扁嘴,伸手掀起衣服,指著后腰被磕到的地方給洛戰(zhàn)楓看,咕噥到,“你看,就這里,好痛哦……剛剛撞到了。”

看著姜邊所指處的一片紅痕,洛戰(zhàn)楓本就難看的面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了幾分。

“王爺,痛,邊兒好痛。”姜邊嬌艷的小臉皺成了一個包子,額頭上的冷汗一層又一層,看得洛戰(zhàn)楓眼底劃過一絲心疼。

眼見姜邊越演越像那么回事,荔枝心里急了。

“你血口噴人,”荔枝強行忍住渾身如同被碾碎般的劇痛,盯著姜邊惡狠狠地反駁到,“明明就是你先出手打人的!”

“我沒有……”姜邊怯怯地往洛戰(zhàn)楓身后躲去,探出個小腦袋,單蠢無害地看著荔枝,小聲咕噥道,“你罵我,推我,還想打我……方才若不是王爺來得及時,我只怕……嗚嗚。”

姜邊說著說著,又再次傷心地哭了起來。

她小小的身子靈活地往洛戰(zhàn)楓懷里一鉆,將巴掌大小的臉埋在他寬闊的胸膛間,悶聲到,“王爺,我好痛,真的好痛,身體里面仿佛有東西在亂竄撕扯……”姜邊的眼淚就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一般,稀里嘩啦地直往外涌,不一會兒便將洛戰(zhàn)楓胸前的衣襟泅濕了一片。

感受到胸口溫?zé)岬臐駶櫢校鍛?zhàn)楓只覺心口仿佛被壓了塊大石一般,悶得很。

“王爺明鑒!”荔枝顧不得渾身劇痛,雙膝一軟便“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邊“砰砰”磕頭,一邊憤然控訴,“姑娘好心送藥給姜姑娘,她不領(lǐng)情便也罷了,卻不曾想,她竟然出手毒打姑娘……”

荔枝哭得上氣不接下氣,雙目通紅地看向洛戰(zhàn)楓,指著白楚楚眼角處的青紫痕跡,委屈地說到,“王爺若不信奴婢所言,姑娘眼角處的青紫痕跡,便是最好的證明。”

洛戰(zhàn)楓側(cè)目乜向白楚楚,但見她明眸含淚,眼角青紫,也是一副隱忍委屈的模樣。

“那傷痕,就是姜姑娘用王爺送的藥,砸出來的。”荔枝憤憤不已地瞪了姜邊一眼。

洛戰(zhàn)楓目光一側(cè),看到了地上碎成片的藥瓶。

“我不是故意砸人的,嗚嗚……”姜邊的哭聲更大了幾分,連帶著肩膀都一抽一抽的,“我已經(jīng)給楚楚道過歉了,楚楚也說了沒事的。”

姜邊慢慢地從洛戰(zhàn)楓懷中抬頭,因為哭得太慘太傷心,她眼睛和鼻尖通紅,跟個小白兔似的,看得人忍不住便想保護她。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姜邊可憐巴巴地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一臉真誠地看向面色僵硬的白楚楚,軟聲說到,“對不起,楚楚。”

“……”白楚楚還含在眼眶中的淚水,一時有些不知如何自處。

她今兒算是長見識了,有些人,就是天生的戲子,裝乖賣可憐什么的,想來也是家常便飯……本來以為她已經(jīng)算是各中翹楚了,卻沒想到,這里竟然還有個更能演戲的!

不是故意的?呵呵……已經(jīng)道過歉了?她恐怕是耳聾了吧!

白楚楚心里氣到極致,可礙于洛戰(zhàn)楓的顏面,她卻偏偏發(fā)作不得。

更何況,她在府中樹立的形象,一向是嬌柔寬容,此時若斤斤計較起來,不免讓她為人詬病。

“沒事。”白楚楚硬生生地逼回眼眶中的淚誰,皮笑肉不笑你回到,“既是無心之失,我又怎么能責(zé)怪你呢?”

“姑娘!”荔枝憤意難平地大喝一聲,不甘心地繼續(xù)說到,“明明就是她故意砸的,而且,她也壓根就沒有道歉,你又何必委屈自己?!”

荔枝膝行跪至洛戰(zhàn)楓的腳邊,一個接一個地重重磕頭,“萬望王爺明鑒,切莫受了某些人的蒙騙。”

‘某些人’自然是指的姜邊。

姜邊被她聲嘶力竭的控訴,駭?shù)蒙碜虞p輕一抖,整個人蜷成一團,擰眉低吟到,“痛,好痛……”

洛戰(zhàn)楓眉目一寒,揚袖一拂便將荔枝直接掃飛。

“來人,將荔枝……”

“王爺,不要啊――”白楚楚撲通一聲跪了下來,淚水漣漣地求情到,“荔枝犯錯乃是奴婢縱容所致,王爺若要罰,便請罰奴婢吧!”

白楚楚說著俯首叩在地上。

“荔枝以下犯上乃本王親眼所見,罪不可恕。”洛戰(zhàn)楓聲音喑啞,透著鐵面無情的冷冽,“將荔枝杖責(zé)一百,扔出王府。”

“不要……”荔枝小臉?biāo)祝粋€勁兒地磕頭求饒,“王爺饒命,奴婢知道錯了,王爺饒了奴……”話還沒說完,便有人進來毫不留情地,將她快速拖了出去。

見狀,白楚楚眼睛一翻,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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