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想盡辦法偶遇
- 重生妖女:拐個夫君當靠山
- 愛暖
- 2063字
- 2023-05-27 16:44:18
這日倚翠從外頭回來,給舒青蘿打探來一個消息。
舒青蕓這幾日叫了一堆京城最貴的繡娘和裁縫來府里,要裁剪新衣服。
舒青蘿算了算日子,大概猜到了緣由,皇室一年一度的圍獵要在立秋那日舉行,鎮南侯一家想必也受了邀請參加。
而顯然,自己并不在邀請名單里。
舒青蘿沉吟了片刻,雖然以自己現在的身份去圍獵,在一堆郡縣主,嫡小姐中未必討得到好處,但卻是個難得的能接觸鎮西王的時機,錯過了不知要再等多久。
于是第二天早晨,在向舒遠山和繼室請安的時候,舒青蘿狀似無意地開口提了一句。
“父親壽辰宴會那日,王爺曾借我一方帕子,我洗干凈后卻不知該如何還他,父親,您與王爺同在朝堂,不知是不是方便代我轉交?”
說著從腰間拿出帕子來。
舒遠山一愣,這才想起之前自己生辰,鎮西王和舒青蘿有一面之緣,聽舒青蕓的意思,鎮西王對舒青蘿是有些意思的。
又想起即將舉辦的皇室圍獵,舒青蘿作為庶女本來沒有受邀,但若真能和鎮西王搭上線,帶她過去也未嘗不可。
思及至此,舒遠山便點頭答應,接過帕子,決定去試一試鎮西王的口風。
當天下了早朝,舒遠山特地在宮門口等了等,待蕭鶴堂出來,攔住了他。
蕭鶴堂一襲檀紫色滾領麒麟官袍,立在晨色中,面色冷淡,“鎮南侯找本王何事?”
舒遠山笑著寒暄了幾句,見對方不熱切的回應,便直奔了主題,“不知王爺是否還記得小女舒青蘿?王爺曾借她帕子一用,她惦記至今,讓我這個當父親的替她還了。”
蕭鶴堂并未把那天鎮南侯府發生的事情記在心上,也不想和舒遠山攀上關系,故而皺著眉道:“我不記得了,東西既然給出去,用過便扔了吧,本王也不差這一方手帕。”
舒遠山面上訕訕,轉頭走了,心里把舒青蘿罵了個狗血淋頭。
鎮南侯下了朝回來,把二小姐訓斥了一頓的事情馬上傳開了。
秦氏和舒青蕓自然得意的不行,心里暗暗期許這后院的風向再變,沒了和鎮西王的關系,舒青蘿靠什么維持住現在的地位?
但她們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舒老太君或是舒遠山震怒之下處罰舒青蘿,或是沒收她院子的消息。
舒青蘿挨了舒遠山一頓訓斥,倒是沒表現出什么低落傷心的樣子,反而眸色深沉,唇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倚翠小心翼翼地問她,“小姐,王爺不記得你了,你怎么還笑啊?”
舒青蘿點了點自己的眼睛,“我笑我沒有看錯人。”
倚翠一臉不解,舒青蘿但笑不語。
她就知道,那個男人沒有這么簡單。
那天只是見她有趣,一時興起配合她演一出白蓮花鬧委屈的戲碼而已——甚至談不上是幫她,畢竟戲一演完抽身就走,絲毫不擔心自己這么火上澆油會不會引來舒青蕓對她更猛烈的報復。
不愧是日后能一步一步登上太子之位的人。
越是如此,她就越不能放棄這座大靠山。
既然讓舒遠山傳話沒有效果,那她就自己出門去找。
鎮西王的行蹤自然不好打聽到,但得益于半個京城的貴女們都在想盡辦法偶遇這位七皇子,舒青蘿讓倚翠連著三日在外觀察,排除了大部分的酒樓茶肆,最終鎖定了一家叫“緣客坊”的茶樓。
據說這家茶樓新來了個容貌絕色,唱跳俱佳的舞女,一曲歌喉一支舞蹈就能傾盡半個京城,而且一天只跳一次,因此來來往往的都是名門豪貴,一擲千金。
舒青蘿思前想后,覺得自己若是直接出府,要么被守在茶樓等著偶遇的貴小姐們撕了,要么被盯著自己的人捅出去鎮南侯府的庶小姐不顧顏面上茶樓追王爺。
哪一個的結果都不好看。
于是她讓張嬤嬤替自己找來一身小廝的裝束,換上之后沒帶仆從,從后院偷偷溜了出去。
茶樓南北迎客,左右設座,正中央擺著一張大理石制的舞臺,幾個帶著面紗的女子圍在一旁清奏琵琶,歌臺暖響,春光融融。
舒青蘿衣著普通,進來并沒有引起小二的注意,她付了茶錢,挑了個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仔細地觀察著周圍。
一樓人聲鼎沸,嘈雜不堪,蕭鶴堂肯定不會在這。
二樓……舒青蘿目光轉了幾圈,鎖定了正對著舞臺的一個廂房,琉璃珠串成的幕簾擋住的外頭窺探的目光,但茶樓老板朝著里面殷勤的笑意,昭示著客人身份的不凡。
看來蕭鶴堂就在那。
舒青蘿悄悄地混上了二樓,但不敢接近那個廂房。鎮西王肯定不會獨自出行,自己若是貿然過去,不但見不到面反而會引起對方的厭煩。
怎么辦才好呢?
正猶豫著,堂鼓聲輕輕一敲,大廳瞬間寂靜了下來。
絲竹管弦齊奏,一個蒙面女子緩緩地走上臺來,紅色的百重羅衣開合,宛如一朵盛放的牡丹花。
女子柳眉杏眼,媚視煙行,一顰一笑都似一把鉤子,纖細的腰肢輕輕擺動,玉色的腳踝上掛著幾串銀鈴,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響起,攝人心魄。
這就是那個舞女了。
舒青蘿一直等到舞女整支舞跳完,廂房內也沒有傳來半點動靜,賓客掌聲雷動,隨即漸漸散場。
舒青蘿空手而歸。
第二天,第三天,都是如此。
眼看著圍獵的時間快到了,再拖下去只會錯失良機,第四天再來茶樓時,舒青蘿決定棋行險招。
舞女的舞還未進尾聲,一個小高潮后趨于平緩,舒青蘿看準時機,拿起桌邊的一個茶碗砸了下去。
清脆的碎瓷聲瞬間響徹了整個茶樓,廂房的珠簾終于動了動。
舒青蘿心中暗喜,曼聲道:“我當這舞女的舞有多好看呢,原來也不過如此。”
茶樓老板眉頭皺起,這是遇上了來找茬的?本來想叫人來,把舒青蘿趕出去,又怕唐突了鎮西王,只能壓著脾氣,陪著笑臉問道:“不知是哪里怠慢了這位客官?”
舒青蘿冷哼一聲,“小爺我花了這么多錢來,就給我看這種粗俗的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