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是個好消息!”玄錫無奈的嘆道。
“白衣,你是擔心玄夢血族血統顯露的這件事遮掩不住嗎?”歐娜遲疑了會后道。
只見白衣皺了皺眉頭,然后搖搖頭輕聲道:“早就遮掩不住了,在賴澤公國時玄夢就顯露了血統。要知道,除了各大神殿外,各個國家種族也都沒有放棄尋找血族的下落,畢竟,這是一個天生為征戰而生的種族。血族傭兵,當年在大陸可是威名赫赫。”
看著一臉不郁的眾人,白衣冷冷一笑道:“放心,陸亞傭兵團庇護一個玄夢沒任何問題,即使光明神殿出手!”
說完這句話,只見白衣身邊一陣白光閃爍,然后白衣就化作星光瞬間消失。
“原地傳送!”海娜倒吸了一口涼氣,一臉的震驚“我竟然沒有感覺到任何魔法元素的波動,即使一般的主神的實力可都做不到!”
“用空間傳送轉軸也不行嗎?”一個將軍問道。
海娜搖搖頭斬釘截鐵的道:“不行!”
看著白衣露了這一手,荷塘學院一眾老師倒是齊齊松了一口氣,顯然,白衣這一手就是安他們的心的。
四天的時間過去了,雙方都沒有開戰,都那么靜靜的駐扎在各自的營地。
赫侖把玩著手里的帥印,就那么呆呆的看著帥帳外的景色,一眾云國將領也都低頭不語。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傳令兵進了帥營同時奉上一個竹筒道:“元帥,京師急件!”
赫侖回過神來,親衛將竹筒接了過來檢查一番見火漆暗記都無誤,方才恭敬的放在了帥案上。
扭開竹筒,抽出里面的文書,赫侖看完后又將竹筒拿起來一倒,一枚小小的符印落在了帥案上。
“元帥,王上是什么意思?”看著那枚豹形符印,一個將軍咬咬牙輕聲問道。
“王上想和談,但說服不了群臣。”赫侖將符印拿了起來,“如果發給前線的將軍豹形符印,王上的意思就是速戰速決,如果做不到速戰速決,就立即撤退到附近險關要隘堅守,不打了。”
“可是,如果不打就撤的話,那幫文官絕對會將一盆子屎扣在元帥您的頭上的!”另一個將軍遲疑了一會道。
“哼!”輕蔑的冷哼了一聲,將豹形符印收了起來,赫侖冷聲道:“一幫手無縛雞之力的廢物而已,本帥何必在意他們的看法,只要王上信任本帥就成。傳令下去,大軍后撤十里,然后就地解散回各部駐地!”
看著一臉驚訝的各個將軍,赫侖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傲國不會進攻的,山地獸人和血魔族雖然退兵了,但是,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南下,傲國不敢將大量的精銳用于南下進攻我國的。海娜手里的這批傲軍,應該是傲軍為數不多的戰略機動兵力了。”
“是,元帥!”
得知赫侖撤軍并解散各歸駐地后,海娜在帥帳里發了一會兒怔,才苦笑道:“不愧是這些年雷打不動的云國北方軍統帥,這眼光還真夠可以的。罷了,算他算準了一回。”
“元帥,我們也撤軍嗎?”一個將軍問道。
海娜磨了一會兒牙道:“進軍倒是可以,但用處不大了,赫侖這一手,如果沒有得到云國國王的支持他是不會這么干的。況且,我們的兵力不支持我們再繼續拉長戰線了。再說,北方還得提防,罷了,我們也撤。對了,將附近云國的府庫都搬空,就算我們撤,也讓云國這一帶暫時沒有自給的能力。”
“是,元帥!”
云國和傲國的邊境戰爭暫時告一段落了,但是,風波卻起來了。
血族血統重現大陸了,一石激起千層浪!
消息是從云國北方軍那里傳出來的,但不是沒有人質疑,但很快質疑聲消失了,因為賴澤公國也傳出了消息,說他們也曾經見過有人展露出血瞳!
賴澤公國在大陸雖然名聲不好,但這個國家披露出的各種情報信譽度卻很高,也就是說,血族,并沒有真正從大陸上消失!
很快,各種消息也都披露了出來,展露出血族血統的,竟然是傲國將軍世家這一代的小女兒——玄夢!
就當各個國家摩拳擦掌的時候,一個消息如同一盆涼水般兜頭澆下:陸亞傭兵團副團長宣布,誰敢對玄夢不敬,就是和陸亞傭兵團為敵!
這個消息一出,躁動的人心眨眼間就平息了許多。
沒人敢懷疑陸亞傭兵團的實力,雖然很多人奇怪為什么是副團長發布的這個命令。
“不要懷疑陸亞傭兵團那個副團長的實力,他說的話,比起他們的團長還有用!”
這是從傭兵公會總部傳出來的消息,再次讓許多人的心頭哇涼一片。
但是,血族的誘惑力太大了,暗的不行,就不能來明的嗎?
李鉉遠看著一臉頭疼的玄飛,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道:“老伙計,聽說許多豪門要向你求親來了。”
玄飛一臉郁悶的看著李鉉遠道:“你大老遠的從京師跑來就是為了看我笑話的?”
李鉉遠搖搖頭道:“說真的,孤也沒想到夢丫頭身上竟然有血族血統?這么說,你們玄家身上都有血族血統?可這么多代下來,怎么只有夢丫頭覺醒了啊?”
“你問我我問誰去!”玄飛悶聲悶氣的道,“這些豪門,別告訴我陛下擋不住?”
“陛下當然能擋住,但問題是,夢丫頭遲早是要出嫁的。”李鉉遠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總得想個辦法,讓夢丫頭不要受委屈啊。陸亞傭兵團能庇護夢丫頭一時,難道能庇護一世不成?”
“陛下的意思呢?”玄飛坐正了身子正色道。
李鉉遠邪邪的一笑道:“現在就看夢丫頭的本事了。陛下的意思是,讓夢丫頭說動陸亞傭兵團的人當考官,要想向夢丫頭求親,就得先通過陸亞傭兵團的考試!”
玄飛頓時打了個大寒顫,想想白衣那神秘莫測的實力,不說陸亞傭兵團其他人了,光這個人當考官,估摸著敢來求親的沒一個能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