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徐縣令有問題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2113字
- 2023-05-27 09:32:25
南昊墨輕哼了聲,這女人炸毛的樣子倒是十分有趣。
“你似乎還挺‘高興’的。”
宴妙挑眉,難不成戲弄自己,他覺得很有意思?
南昊墨不語,但心里確實比之前愉悅了不少。
宴妙假意輕咳了兩下,好心的提醒道:“少爺,你可別忘了,陳訓東的事情我們可是一點頭緒都沒有。”
果不其然,南昊墨一聽這話,便沉下了臉,這下倒是輪到宴妙心情愉悅了。
南昊墨抿了口茶,問:“說說吧,你有何妙計?”
“我能有什么妙計。”
宴妙面不改色的吃著菜肴,心里雖沒什么好的主意,但也有點頭緒,就是不愿跟他講。
笑話!
他剛剛又說她平X又說她吃得多,是個女人都忍不了好嗎?
南昊墨也不惱,就怎么直勾勾的盯著她。
那眼神,直叫宴妙心里發毛。
“算了算了。”
她大人有大量,不跟這人一般見識。
“我覺得,我們應該去陳訓東曾經住處的附近問問,說不定會有發現。”
南昊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也是這么想的,這個女人倒是和自己心意相通。
心意相通?
南昊墨皺眉,自己怎么會用這個詞來形容宴妙?
三人來到陳訓東曾經的住處,開始詢問,可是別人一聽到陳訓東三個字便閉口不談。
“陳訓東?”一旁的大嬸突然從當鋪里伸出頭來,“你們是誰?”
好不容易有人理會他們,宴妙立馬笑嘻嘻的跑了過去,“我們是來尋親的,可是一路走來都未曾聽別人說起這個人。”
大嬸搖搖頭,顯然不相信她的話,擺了擺手便示意他們走。
南昊墨與宴妙對視一眼,難道今天又要無功而返?
而另一邊。
南慎之回到住處便沉著張臉一言不發,這個縣令絕對有問題,雖然他的說辭并無漏洞,但絕對哪里有古怪。
他捏著眉心,對一旁的下屬吩咐道:“去查。”
翌日大早。
宴妙便和南昊墨出了房門,繼續走街串巷詢問陳訓東的消息。
一農戶背著豬草經過二人身旁,扭頭問道:“你們是找陳善人吧?他的情況我是知道的啊!”
宴妙絲毫沒有懷疑這個淳樸的農戶,立馬帶著南昊墨笑盈盈的跟在了農戶身后。
“大叔,你真知道?”
“嘿,你還不相信我啊?陳善人在我們這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幾乎各個街道小巷的住戶都接受過他的恩惠。”農戶邊走邊問:“話說,你們是誰啊,我好像從來都沒見過你們啊。”
“我們是從京城來,陳訓東是我伯伯。”宴妙回答的半真半假。
“哦,尋親的?”
農戶意味深長的哦了一聲,把二人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宴妙意味不明的點點頭。
他既然這么認為,自己也就順著桿子向上爬了。
農戶帶他們走進一家破舊的戶院里,宴妙看著空蕩蕩的院子,有些迷惑。
“大叔,陳訓東呢?”
她看著這偏僻的院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不料,農戶放下豬草便對著院子里叫喚了一聲,院內突然出現十幾個村民。
農戶大喊道:“鄉親們,這些人都是來打陳善人主意的,陳善人幫了我們這么多,我們可不能讓壞人糟踐他了!”
一眾村民聽農戶這么一說,立馬朝著南昊墨和宴妙圍了過去。
“不是,我們不是壞人!”宴妙一見這陣仗,想要解釋。
“你見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的?最近你們京城,這個也在找陳善人,那個也在找陳善人,我們早就知道你們不安好心了。”
一村民嚷嚷著,隨后幾個人拿著繩子向前來。
南昊墨皺了皺眉頭,有要發作的意思,宴妙見狀,立馬扯了扯他的衣袖,眼神示意他不要亂來。
就這樣,二人被眾人五花大綁的帶到了衙門。
徐縣令了解了前因后果,看著被綁著的兩人,重重的敲了下堂木,“你們二人還有什么好說的?”
“大人明察,我們真的不是壞人。”
“那你為何要調查陳訓東?”
“大人,難不成調查陳訓東的就是壞人?”
宴妙也是惱火,莫名其妙被五花大綁的送進衙門,誰心里能好受?
“大膽!公堂之上豈容你放肆!”徐縣令又是重重的拍了下堂木,“你若是如實交代,還可以從緩處理。說!你們究竟是什么人?為何要調查陳訓東?你們有什么目的?”
“大人,我們就是普通人,至于目的,我一早就跟他們說了,我是來尋親的。”
宴妙知道此時身份絕對不能暴露,若是讓別人知道安定王偷偷跑來臨撫城尋找陳訓東,后果將不堪設想。
徐縣令冷哼一聲,他并不是個傻子。
這兩人衣著不凡,定不是什么所謂的普通人,而近來尋找陳訓東的人越來越多……
一想到這,他便覺得不安。
“既然你們嘴硬,那便去大牢里反省反省吧。”
他堂木一拍,便有幾個人上前來把他們往外帶。
大牢內。
宴妙看著時不時跑出來的老鼠就直發毛,而至始至終,南昊墨沒有說一句話。
“喂!”她有些氣惱,“你啞巴了?”
南昊墨看了她一眼,依舊沒有說話,宴妙見他對自己熟視無睹,直想把角落里的老鼠抓起來塞進他的衣服里。
半晌,就在她無聊的發慌時,南昊墨終于開口了:“徐縣令有問題。”
“廢話!”
宴妙白了他一眼。
昨日在畫舫時他們不已經察覺到了么?此時南昊墨再提一次有什么意義?
“那你覺得他哪里有問題?”南昊墨又問。
這下,宴妙答不上來了。
她雖知道這個徐縣令絕對有古怪,卻不搞不清楚究竟古怪在哪里。
“你看出來了?”她反問。
“單從一件事情很難看出,你想想,一個在這里生活了這么久的人,為何突然所有人都對他閉口不談?這背后絕對有位高權重的人封鎖了消息,剛剛我們什么都沒說,他就斷定我們是來調查陳訓東的,而后把我們關進大牢……”
“所以呢?”宴妙越聽越糊涂。
“假設我們在大牢里,時時刻刻都在他的眼皮底下……”
這下,宴妙終于明白了。
一個天天在眼皮底下活動的人,就算想對陳訓東造成什么威脅,自己也會第一時間發覺。
“所以你覺得,徐縣令在維護陳訓東。”
沒有疑問,而是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