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抓活的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1999字
- 2023-05-27 09:32:25
長長的車隊行走在官道上,南慎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坐在紅棕色的汗血寶馬之上,一襲白色月袍稱的他面容清雋,身后是兩亮華麗的馬車,車內(nèi)是同行的大臣,之后是幾車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募Z草。
圍觀的百姓熱熱鬧鬧的將一行人送出城,從都城到城南,以馬車的行進速度,需要整整一日。
入夜,月上中天卻被黑云遮住,有幾縷微風(fēng)吹過,靜謐的夜下,車隊的行進速度逐漸慢了下來。
南慎之抬了抬手,讓車隊停下原地休息。
清風(fēng)迎面而來,帶著涼薄的寒意,和那散發(fā)著冷光的兵器。
“鐺——”
手中的匕首被長劍擋住,摩擦出火花,反射的光芒印出尹恒震驚的神情。
“來人,有刺客!”
有人驚慌失措的大喊,車隊頓時亂了起來。
南慎之驚魂未定的退開幾步,前方突然出現(xiàn)的黑衣人與自己的暗衛(wèi)打得如火如荼。
兵器碰撞聲此起彼伏,接連幾招后,尹恒被暗衛(wèi)一掌擊飛,落在遠(yuǎn)處,暗衛(wèi)手上的劍直直向他飛去。
尹恒瞳孔微縮,一個旋身轉(zhuǎn)身逃離,腳步輕點,踩踏著夜色。
“追!給本王抓活的!”南慎之見黑衣人逃離,陰沉著臉吩咐,眸底戾氣翻涌。
他倒是要看看是誰想殺他!
南慎之身邊的人盡數(shù)出動前往追捕,尹恒捂住胸口躍上城門,直接進了都城。
因為受傷,他的步伐逐漸變得虛浮,一張臉迅速失了血色。
今日聽聞南慎之帶隊下鄉(xiāng),本想趁機了解他,結(jié)果……
是他太過大意,沒想到南慎之身邊的人絲毫不弱。
“進城了,給我仔細(xì)的搜。”
身后傳來搜捕之人的聲音,尹恒隱下氣息,飛快向前奔去,前方突然出現(xiàn)一只手一把將他拉進了巷子中。
望著面前突然出現(xiàn)的南昊墨,尹恒泄氣一般的收起了一身殺意,“你怎么在這兒?”
南昊墨撇他一眼,見他安然無恙,語氣染上了怒意,“本王之前提醒過你,不要沖動行事,你可知你姐姐有多擔(dān)心!”
聽聞宴妙擔(dān)憂,尹恒垂下頭,眼底劃過一絲懊悔。
安定王府內(nèi)。
宴妙著急的來回踱步,手中的帕子被擰的皺巴巴,眼神始終落在大門前。
終于,南昊墨和尹恒的身影出現(xiàn)在大門口,她趕緊上前,一雙美目散發(fā)著怒氣,“我好不容易才救回來的身體,你就是這般糟踐的嗎?”
南慎之一離開,尹恒就不見,她就知道他是去找南慎之報仇了。
尹恒雖然武功不錯,可面對南慎之身邊的那些人也不是擺設(shè)的,若是尹恒被南慎之活捉,結(jié)果可想而知。
尹恒心中愧疚,不敢直視宴妙的眼睛,卻任然不甘心的開口:“我只是想親自殺了那個賊人。”
宴妙怒極反笑,“那你今日殺了他了嗎?”
尹恒失落的搖了搖頭,“沒有。”
但他覺得自己就差一步就能成功,只有再快一點,手中的匕首必然取南慎之狗命!
“愚不可及!南慎之這么好殺,如何輪得到你?”宴妙譏諷一笑,隨即又軟下話來,“就當(dāng)姐姐求你,不要再這般沖動了。”
她是真的把尹恒當(dāng)做自己的親人,才會時時刻刻都擔(dān)憂著他。
宴妙這么勸說,尹恒只得乖乖點頭,保證自己不再沖動。
這日。
許久沒有聯(lián)系的湘公主突然遞上帖子讓宴妙這個嫁出去的女兒回府團圓。
宴妙若有所思的盯著手中的帖子,最后決定回去,一來想看看湘公主要作什么幺蛾子,二來則是算算自己跟丞相府的帳。
轎攆停在丞相府外,看著曾經(jīng)熟悉的建筑,她感嘆萬分,被丫鬟領(lǐng)著進入,穿過前廊,湘公主已經(jīng)等待已久。
見宴妙出現(xiàn),她不耐煩的站起身,眼里的不屑和厭惡毫不掩飾,“王妃出嫁已久,身份尊貴,可還記得這丞相府?”
宴妙扯了扯嘴角,語氣淡漠的諷刺回去,“本王妃貴人多忘事,若非公主此次相邀,本王妃當(dāng)真是不記得了。”
她好歹是從丞相府長大的,可湘公主卻非要諷刺她做了王妃后不認(rèn)養(yǎng)育自己的地方,那她大方承認(rèn)就是。
湘公主笑容僵住。
她怎么也沒料到宴妙會是這個回答,完全打亂了她的計劃!
索性她不再掩飾,露出了那副奸惡的嘴臉,仰著腦袋,高高在上的看著宴妙,“不管你記不記得,你也是丞相府的人,現(xiàn)在丞相府有難,你得幫忙!”
“哦?”
宴妙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有些不解。
湘公主卻以為宴妙這聲疑問是在問幫什么忙,隨即大方伸出手,“你在東岳重新成親了,作為東岳的公主,嫁妝必然豐厚,本宮也不要太多,就拿一萬兩黃金補貼家用吧。”
宴妙下意識的揉了揉耳朵,是她聽錯了,還是這個世界玄幻了!
她第一次嫁給南昊墨的時候,丞相府沒給嫁妝。第二次是司馬長鴻給的嫁妝,關(guān)他丞相府什么事,還問她要嫁妝?
還是一萬兩黃金!
“公主是不是腦子病了?本王妃略懂醫(yī)術(shù),可以給您看看。”
宴妙笑瞇了眼睛,看來湘公主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已然不記得自己在司馬長鴻面前吃的癟了。
湘公主臉色一變,伸出的手直指宴妙,怒斥:“你個白眼兒狼!你別忘了你也是丞相府的人,是丞相府把你養(yǎng)大的!”
她早就聽說宴妙在東岳的嫁妝豐厚無比,所以才起了心思,不然才不會找這個卑賤的女人。
現(xiàn)在見宴妙不愿,她自然惱羞成怒。
“真是可笑,丞相府是如何對待本王妃的,公主應(yīng)該最清楚不過,您有什么資格來要本王妃的嫁妝!”
宴妙覺得自己聽了今年最大的笑話。
湘公主面容扭曲,她怎么對宴妙,她自然清楚,可那又怎樣,她現(xiàn)在想要的只是宴妙手中的錢!
宴妙甩手離開,不想在跟這樣厚顏無恥的人交談。
但湘公主哪里肯讓她走,趕緊吩咐下人攔住,一群下人沖上前,一個個兇神惡煞的將宴妙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