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畫像上的女子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2023字
- 2023-05-27 09:32:25
北冷突然想到什么,既然靖公主與東岳公主是好友,那東岳公主定然知曉她的行蹤。
“唉……”司馬長鴻長長的嘆了口氣,雙目醞釀著傷痛,“皇妹十幾年前便已失蹤,這些年朕一直派人找尋,卻都石沉大海,當年朕還未登基時與皇妹關系最好,如今做了皇帝,她卻不在……”
他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覺得遺憾又愧疚。
北冷嘆息,安慰司馬長鴻,“原來如此,陛下莫要太過傷懷。”
司馬長鴻笑了笑,掩去剛才的情緒,笑道:“不過朕昨日在宴席上看到一位長得極像皇妹的女子,樣貌竟有八分相似,朕有些懷疑她與皇妹的關系,但她貴為南朝的安定王妃,朕不敢確認。”
“你說,是不是上蒼可憐朕,才派了一位與皇妹神似的人過來?”
北冷自然知道他說的是宴妙,昨天皇帝突如其來的舉動眾人有目共睹。
“那也許真是陛下與安定王妃的緣分吧!”他笑道,心中沉思。
北冷也開始懷疑起來,畢竟宴妙在南朝的身世并不明朗,相府究竟從何處將她收養,不得而知。
她真要是來自東岳也不無可能,再加上靖公主與東岳公主的關系,他覺得快要抓住什么。
真相似乎就在眼前,可面前又是模糊一片,
急于求證,北冷起身開口:“陛下可留有您皇妹的畫像?”
“有是有,不過王爺是想……”
司馬長鴻不解,隨即又像是明白了他的用意,他拍了拍案桌,直接起身。
北冷拱手說道:“既然陛下懷疑安定王妃的身份,不如由本王代勞,替陛下查探一番。”
這個要求司馬長鴻不可能不答應,他連忙吩咐人去取。
拿到畫像后,北冷立刻向他告辭,急匆匆向公館趕去。
直到那道身影完全消失,司馬長鴻才冷靜下來。
他揚了揚手,空蕩的大殿突然出現數名身著黑衣的暗衛。
“去查一查,朕要知道南朝安定王妃的所有消息。”
“是!”
黑影掠過,暗衛消失在大殿。
司馬長鴻眺望遠方,眼中積滿數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皇妹,她會是你的子嗣嗎?你又在哪里呢?
公館內,南昊墨正與宴妙同吃早膳,便見北冷風風火火沖了進來,手上還拿著兩幅畫卷,那雙沉靜的眼睛此時蕩漾這波紋,看著兩人的眼神意味深長。
南昊墨放下碗筷,向前詢問:“舅父,可有急事?”
他還從未見過沉穩的北冷露出這樣的表情。
北冷沒有多言,嘩的一聲將手中的兩幅畫鋪開,畫卷上是兩個傾城的女子。
一個傲立在白雪皚皚中,身著白色繡緞長裙,身段苗條,青絲垂落腰間,眉目柔和,眼中含著淡淡的憂愁,嘴角卻含著笑意。
說傾國傾城不為過,最重要的是她竟與宴妙像了七成七!
而另一位則坐于漫山雪坡之上,青絲豎起被風沙吹的飄揚,手握長劍,細眉輕佻,眼若桃花,一襲紅衣絕代風華,如白紙上的一滴紅墨,美得刺眼。
南昊墨和宴妙同時愣住,神色震驚,眼簾輕顫。
“這是誰?”
兩人看向北冷,異口同聲,只是問的卻不是同一人。
宴妙問的是白衣女子,南昊墨問的則是紅衣女子。
北冷拿起紅衣女子的畫卷,向南昊墨說道:“這是你的母親,靖公主!”
南昊墨目光緊緊粘在畫卷上,上面女子開懷的笑顏令人心動,那是發自內心的開心。
他接過畫卷,愣愣不語。
雖然知道自己的母妃是北漠靖公主,可他長這么大卻從未見過她的模樣。
另一邊,北冷看向宴妙,“王妃是否也覺得自己與畫中之人有些神似?”
宴妙低頭,手指撫摸過畫卷,停在白衣女子的面容上,身形輕顫。
不知道為什么,她的心在微微刺痛,連著整個人的情緒都受到影響。
那是一種來自靈魂深處的感覺。
她知道,原主與這個女子一定有關系。
“她是誰?”宴妙喃喃自語,心中有無數疑問同時冒出,卻又如鯁在喉,怎么也說不出來。
“東岳公主,東岳皇帝的親妹妹。”北冷回答。
遺傳這種東西最是神奇,世間雖也常出現長相神似卻無關系的人,那畢竟是極少數,多數的還是會或多或少的有血脈聯系。
宴妙的身份本就不明,又恰好指向東岳,年齡也對得上,如何不讓人懷疑。
她拿起畫卷,指腹摩挲著紙張,紙張微微泛黃,質量卻是極好。
東岳公主的音容相貌被很好的保存下來,一看便是花了時間保養的,可見司馬長鴻對其的重視。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宴妙突覺畫上的女人變得極為親切,仿佛有絲絲引線牽扯著她們。
“王爺,我……”
她有些無措的看向南昊墨,神色難得變得慌亂。
她一直在追尋原主的身世,可當真的快要接近真相的時候又惶惶不安。
南昊墨知道她的心思,大手握住她的柔夷,輕拍手背,安慰道:“沒事,本王會陪著你的。”
宴妙這才仿若找到主心骨,放下心來,只是目光卻一直黏在畫卷之上。
北冷這時想起當初交代讓南昊墨在南朝調查靖公主一事,又想起他到東岳的目的,也顧不得宴妙的身世,沉聲道:“墨兒在南朝可有查到你母親的消息?”
沒有外人,兩人便是親舅甥。
北冷問到這個話題,南昊墨臉色冷了下來。
宴妙見狀不動聲色的上前關閉門扉。
這里雖是東岳,卻也有不少南朝的人,免不了隔墻有耳。
南昊墨手心緊握,渾身散發著寒氣,雙眼凝視前方,里面漆黑一片。
北冷也察覺到他的情緒波動,頓時有不祥的預感,看樣子南昊墨已經查到了兇手。
“可是有何棘手之事?”
南昊墨的表情告訴他,明顯對方不是一般人。
南昊墨沉寂了一會兒,回道:“根據舅父留下的名單,我們查了過去,可還沒問到什么,他們就全部死于非命,只余下一人,雖然沒有確鑿證據,卻從那人處得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