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大敗西楚
- 傲嬌王爺,走著瞧
- 落喵喵
- 2069字
- 2023-05-27 09:32:25
南慎之身為主帥,盡管不參與這一戰,于情于理還是得前來送行,但他一來不是與南昊墨這個主帥說什么,倒是與李河叮囑許多,實在好笑的很。
大軍一開拔,圍在城門口送行的人便各自散了。
宴妙剛要轉身,就被人叫住:“你看起來心情甚佳呀,本王妃告訴你,不要得意的太早,事態如何發展還懸的很!”
要不是周圍沒什么人,又見宴嵐嵐惡毒的目光釘在自己身上,宴妙還真不知她是在說自己。
南昊墨此行她并不放心,心煩意亂地很,何來的心情甚佳?
目光落到宴嵐嵐顯懷的肚子上,宴妙懶得與她計較,把頭發攏到腦后“安陽王妃身懷有孕,不宜在外游蕩,早回吧。”
不遠處就停著安陽王的馬車,她可不想這位寶貝的安陽王妃出了什么事,將罪責擔在自己頭上。
不給宴嵐嵐嘴炮的機會,宴妙轉頭就走。
這次交易談判,西楚與南朝都十分重視,各自派遣一名大將進行交接。
按西楚之意,南朝要交出的十座城池,在他們來卞城之前撤了駐守的兵馬。
十座城池的執掌玉印都在南昊墨手中,只待談妥各項事宜,一手交貨一手交人。
兩方人馬同時到達卞城樓下,淑公主在西楚陣營關押了兩日,身上衣著光鮮梳妝齊整,可見西楚那邊沒有虧待她。
她那雙清麗的雙眸原來如一潭死水,落在南昊墨身上亮了亮。
“既然是談判講和,刀槍劍戟有傷和氣,不如就本將軍與王爺帶著北漠公主入室詳談,如何?”
手中挾持著人質,還能說出勿傷和氣的無恥之徒,除了王向大概找不出第二個人。
聞言,南昊墨對身后的副將點點頭,走進臨時用作談判的石室。
一進來南昊墨就在文書上按下指紋。
王向見此,上下掃了文書一眼,確認無誤后,也把自己的指紋按下。
“本將軍記得王爺已有一位正妃,沒想到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他嘲諷地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可男人至始至終都淡然地很,壓根就能把他放在眼里。
人家不搭理自己,王向也不再拿熱臉去貼冷屁股,把淑公主一把推到南昊墨面前。
從北漠的王宮中被劫走,淑公主以為自己兇多吉少,得虧眼前之人多番周旋才得以脫險。
向自己走過來的女子看著他的雙眸都快漾出花兒來,南昊墨背在身后的手不動聲色握緊長槍。
淑公主走到南昊墨兩步遠的距離時,王向卻忽然發難,拔刀襲來。
南昊墨勾唇冷笑。
他就知道,在占便宜一事上,西楚絕不含糊,能多占一分是一分。
方才王向要求他們單獨進石室,不就是想殺他個措手不及,又無法及時得到支援嗎?
王向心思陰險,他錯就錯在,不該把南昊墨想的太簡單。
沒上過戰場,不代表一無是處。
長槍破空之聲堪比一鞭揮下,鐵劍銀槍劃破空氣的聲音迭起,兵刃相接,殺氣四溢。
淑公主被南昊墨及時護在身后,借著與王向纏斗挪動方向,瞅準時機,南昊墨一把將她推出石室。
與淑公主一起出石室的,還有被一腳踢出來的王向。
冰冷的盔甲從淑公主臉頰上擦過,留下一道紅痕,她呼吸一滯,險些暈死過去,好在被將士及時扶住。
“把淑公主帶下去安置好。”
南昊墨提槍從石室內走出來,石室空間有限,耍起槍不大順手。
“安定王!我們可都在協議上簽字畫押,你出爾反爾也得看我西楚將士答不答應!”
喉間翻涌的鐵銹味與胸口的悶痛讓王向臉色發白。
不過叫囂起來時,他的聲音依舊宏亮。
此時說這句話,意思最明顯不過——白紙黑字寫的一清二楚,南昊墨不認也得認!
話音剛落,王向的臉就白了白,只因他看見南昊墨的長槍上挑著一張紙,恰是他們畫押那張。
他是什么時候拿走的?
不給他細想的機會,南昊墨提槍喝道:“眾將士聽令,殺!”
埋伏在暗處的將士一呼百應沖出。
方才在城里的百姓,竟都是喬裝的將士!
真正的百姓早已在前兩天陸續退出城池,其余的九座城池也是如此。
西楚千不該萬不該,拿一點籌碼在手里就以為能呼風喚雨,但凡多留個心眼都不至于此。
埋伏的將士蜂擁而出,西楚眾人被殺個措手不及。
等他們拔刀守衛,刀刃已到他們脖頸前,手起刀落,溫熱的血噴濺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凄美的弧度。
這一戰西楚落敗,損失過半,慘敗收兵,大振了南朝將士軍威,南昊墨攜眾將凱旋而歸。
“啊嚏!”宴妙打了個噴嚏。
她仰頭望著太陽高懸的蒼穹,今兒個天也不冷啊,可她怎么總覺得涼颼颼的,該不是昨日感染了風寒?
可身上也不見有什么癥狀。
大軍開拔后,她就提著一只籃子來到護城河的地界。
城池后方護城河附近是一片綠地,草地上長著不少草藥,正好是去燥潤肺的,可熬了湯藥等著南昊墨回來給他喝下。
出來時,空空如也的竹籃已經裝滿。
不知南昊墨那邊如何了?
宴妙低嘆一聲,把草藥倒在河岸邊,將根部的泥土逐一清洗干凈。
她洗的專注,是以沒聽見身后輕微的腳步聲。
直到河水中映出一個人影,宴妙動作一滯。
那倒影的面容逐漸清晰,待看清來人是誰,她頓時變了臉色。
……
回城后。
把慶功宴的操辦交給李河來打理,南昊墨摘下頭盔直奔住處,撩開帳簾,卻發現帳內空無一人。
房內冷冷清清,可見人出去已經有一會兒了。
“王妃出去多久?可有說是去做什么?”
那小女人是個坐不住的,一刻前在這兒,下一刻不知跑去哪兒是常事,是以南昊墨沒有放在心上,只當她是跑去哪里溜達。
可是……心里說不出的不安。
守在門口的侍衛想了會,眉頭皺起來,神情凝重道:“安定王妃說是去護城河邊采草藥,算起來出去已有兩個時辰了……”
兩個時辰,莫說采藥草,連護城河邊的花草一并拔了時間都足夠。
南昊墨心一沉,“去,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