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身世之謎
- 醫(yī)手遮天:世子,藥別停
- 音音
- 2088字
- 2023-05-27 20:44:18
岑深伸手,想要扶住那倒下的小太監(jiān),可是和上一次一樣,那小太監(jiān)穿過他,倒在了馬車里。
連叔面色難看,可是更多的卻是沉痛之色。
低頭,看了一眼襁褓中依舊睡得香甜的孩子。
半晌,像是下定決心一般,撩開簾子,對駕車的人說道:“去十里山!”
那駕車的人,是一個老者,年齡有些大,沒有聽清連叔的話,大聲地問道:“你說去哪兒呀?”
連叔也不生氣,提聲重復了一遍。
那趕車的人愣了一下,這才好心地勸道:“去十里山呀,那地方可是一個邪門的地方,聽說走進那山的人。莫名其妙就要失蹤,十個得失蹤九個,你確定要去?”
連叔點了點頭,他不可能一輩子陪在這個孩子身邊,既然收下這個孩子,他定完護他一世平安,哪怕他死了,他也能堅強的活下去。
放下車簾,他看著襁褓中的孩子,說道:“你的娘給你取名為韋靳銘,希望你能夠記住她。可是我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名字,你娘是一個騙子……”
說到這里,他哽咽了一下,看了一眼被他平放在馬車榻上的小昊子。
臉上的悲傷之色更是深了幾分。
“她小時候就說,長大了要嫁給我,我信以為真,老實地等待著她長大,可是長大之后,她卻愛上了另一個人。
如果這個人能夠給她幸福,你要相信,你……連叔是不會阻攔的,可是,她愛上了一位帝王。”
說著,便有些咬牙切齒:“這個帝王還是一個少年天子,多年被權臣左右,包括女人,也不能自主。我同情他,可是,我才不要把你娘送到他的身邊。
然后,我就說了那人幾句壞話,她竟和我決絕了十年!”
連叔目光有些悲傷,最后濃郁得化也化不開。
“你連叔知道,你想說你娘不會忘了我吧,她遠離我,只是為了保護我。”
“那個傻姑娘,一輩子都是這樣,如今竟是為了那帝王的皇圖霸業(yè),配上性命,丟下你,真不是一個好娘!”
他說到最后,已經落淚,說了最后一句話,又急忙改口。
“你還是不要怪你娘了,她對你很好,她一生殺了不少人,可是卻不殺無辜之人,而為了你,那個小姑娘……”
“以后,欠下的,你自己還,而我只能帶你去天機閣,只有在那里活下去,你才能替你娘,報仇!”
岑深抬手摸了摸臉上,發(fā)現有些潮濕。
他知道,這只是在夢中,而這一切,都只是連叔給他講過。
這么多年,他夢到很多次,可是只有這一次夢到這么完整。
又是一陣吸力,艱難睜開眼睛,就看到一處古色古香的臥室。
這里他不熟悉,可是他也不害怕。
因為他知道這是哪里。
“呀,靳銘哥哥,你醒了!”
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動聽悅耳,可是卻沒有辦法讓岑深展顏,他抬頭看去,就看到了驚喜朝他跑過來的女子。
女子直接撲到他的懷里,他卻只是推開她:“送我回去!”
女子容顏嬌媚,說不出的絕色傾城,臉上脂粉未施,就已經天姿國色,更恰好的是,她長了一雙非常動人的眼睛。
那雙眼睛此時有些委屈升起:“人家救了你,你不感謝人家就算了,還立刻要回去。”
岑深面色未變,對于這個女子,他雖覺得厭煩,可是態(tài)度明顯要比對其他花癡要好的多。
“我昏迷幾天了?”
岑深抿唇,輕聲問道。
做了那場夢之后,他突然覺得生命的脆弱。
無論是她娘,還是那個替他死去的小女孩,還有那個殉主的小昊子。
他想將一切都告訴她!
也許是岑深面上的表情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她頓時坐到床頭,極為老實。
“靳銘哥哥你已經昏迷大半個月了,再過四天,就一個月了!”
岑深面上一震:“一個月?”
女子點了點頭,然后嘟嘴:“圣女姐姐不讓我去找你,說你有自己的事兒,可是如果不是我去的及時,肯定靳銘哥哥就……”
說到最后,她的嘴嘟了起來。眼中有一抹后怕。
岑深見她這副表情,臉色還是柔和了不少:“好了,我不是好了嗎?這里是哪里?”
少女見岑深表情好了一些,就朝他靠了過來,結果又被他一個眼神嚇得不敢動。
她嘟嘴:“這里就是京都啦,圣女姐姐和閣主在京都有事兒,我悄悄跟來的,然后……”
“被發(fā)現了。”岑深接了她的話,然后低頭,狀似不經意地問道,“京都這段時間,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他暗自用力,發(fā)現體內的內力已經能夠運轉,想來是拿“天機閣”神秘莫測的閣主出手。
女子吐舌:“蝶兒除了輕功,哪點兒比得上圣女姐姐和師父,被發(fā)現是早就知道的。”
然后又皺著眉想了想,繼續(xù)說道:“京都這段時間,并沒有什么大事兒發(fā)生,只是換了一批官員,一些白衣出身,一直被貴族打壓之人,好像已經被陛下重用了!”
聞言,岑深嘴角就掛了冷笑:“哪里是我們陛下安排的,分明就是有人安排!”
至于這個人是哪個人,他也還在找。
他心中也是一松。
云安伯府如果全府遷移去五嶺城,那么定然會轟動京都,如今蝶兒沒有聽到,定是還沒走。
他掙扎著下床,全身除了無力,也沒有什么問題。
天機閣閣主的醫(yī)術,恐怕真的天下無雙,和當年聞名一時的張遠山有的一拼。
蝶兒也不攔他,對于岑深的決定,她還真沒膽量反對。
“吃點兒粥,這可是蝶兒熬了兩個時辰才好的。”
岑深沒有拒絕。
蝶兒坐在對面看著岑深用膳,臉上帶著花癡的笑。
“對了,好像前幾天,京都傳出云安伯要舉家搬遷。”
岑深吃飯的動作一頓,然后看向她:“然后呢?”
蝶兒沒想到她隨便說的話,引起了岑深的興趣,頓時有了說下去的興趣:“然后最后他只帶了云家六小姐和六少爺離開。”
岑深挑眉,“那他們什么時候離開。”
“嗯……好像是明天!哎,靳銘哥哥,你去哪兒,你去哪兒,粥還沒喝完呢。”
蝶兒看著岑深遠去的背影,蹬了蹬腳,人家熬了兩個時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