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絕色清月
- 醫(yī)手遮天:世子,藥別停
- 音音
- 2050字
- 2023-05-27 20:44:18
雖然這人刻意改變聲音,可是她還是聽出了,這人是一個女人。
而且那個身量,雖然被斗篷包裹著,可是從偶爾露出的曲線,也能表明,這斗篷下的女子,有一副十分不錯的身體。
那人似乎也明白,自己的偽裝在這個人面前不起作用,所以她笑了笑,直接用原聲回答:“你不是應(yīng)該先問你想要的那個人到哪兒去了嗎?”
這聲音婉轉(zhuǎn)動聽,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勾人調(diào)子,可是,對于岑深這種岑深就修煉邪功的人來說,這聲音完全等同鴨叫。
“哦,我猜猜,你肯定是在想,如果表現(xiàn)得太過在乎他,你就擔(dān)心我會獅子大開口,是吧?”
岑深越聽,臉越黑。因為她并沒有說錯,而對于能夠猜到他心里真實想法的人,他一向都是寧殺不留。
當(dāng)然,云六娘是一個意外,也是他允許的,唯一一個意外。
他看了一眼站在女子旁邊的黑衣人,按耐住殺人的沖動。而且……那人還在她的手上。
“你想要什么,如果你動了他,我不能保證,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女子聽到岑深的話,突然笑了起來,不過很快就停了下來,隨即又用帶有深意的語氣問道。
“那個人,你為何要碰,你應(yīng)該知道,留著他,或許會對你未來的大業(yè)有不小的影響。”
岑深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只是這平靜之下隱藏的波動,也只有他自己能夠體會。
“你有什么條件?”
結(jié)果女子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繼續(xù)自言自語:“我想了想,你和他沒有絲毫關(guān)系,之所以這樣做,定然是因為別的原因,讓我猜一猜,是不是那個女人……”
“夠了!”岑深雙眼猛地射出狠厲的光,“我的事兒,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你把夏六弄到哪兒去了?”
沒錯,夏六被劫走了。
原本他的屬下正偷偷護(hù)送夏六會京都,結(jié)果一回帳篷,就收到了屬下的消息,夏六被劫走了,緊接著,黑衣人出現(xiàn)。
這一回,女子終于回答他了:“你放心,他沒死,不過是一個沒用的男人,我殺他,還嫌他臟手!”
岑深心里微微一松,有一陣風(fēng)吹過,帶了一絲奇怪的味道,岑深仔細(xì)一聞,面色猛地大變!
用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女子。
“你究竟是誰?”
如果他沒有聞錯……
女子嘆了一口氣:“你果然忘了我,我是你的女人呀。”
岑深終于明白,面前這個女人的身份,可是,她并沒有因為這個而放松,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了。
“是你……你為什么會來到京都?”岑深的語氣不自覺柔了一分,隨即看向一旁的黑衣人的目光也明亮了幾分。
如果是那個人訓(xùn)練出來的人,那么這個人的武功,也就不奇怪了。
女子輕輕一笑:“尊主來京都了,而我,不過是他的跟隨者罷了,當(dāng)然,我是順便來提醒你,你我之間的關(guān)系。”
岑深眉頭微微皺起,那些快要被時間埋葬的記憶,慢慢出現(xiàn)。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眼神又沉了幾分。
“當(dāng)初你們給我的幫助,我永遠(yuǎn)記得,可是,另一個我從來沒有答應(yīng)的‘條件’,我現(xiàn)在還是和當(dāng)年同樣的答案,我沒辦法答應(yīng)!”
且不說當(dāng)年是什么情況,就是再困難,他在額不可能答應(yīng)那種情況。
女子聽了這話,也不生氣,只是用似笑非笑的聲音說道:“我只想說,你應(yīng)該知道,這不是你想拒絕就能拒絕的!”
說完,她慢慢朝著岑深走進(jìn)。岑深皺了皺眉,那股百合清香越來越濃!
百合是催情的味道,岑深之所以用著這種味道,是逼不得已,不像是這個女子一樣,是因為某種原因而用。
岑深忍住心底的不適,嗤笑一聲“這是你的主意,還是尊主的意思,如果是尊主的意思,就讓尊主來對我說,如果不是尊主的意思,你代尊主說,他可知道。”
聽到岑深的話,女子在離岑深五步遠(yuǎn)的地方頓住腳。
她低著頭,寬大的斗篷,依舊將她的面容給遮擋住。
“我想,尊主應(yīng)該會答應(yīng),這個條件,最開始是尊主提出來的……”
女子反復(fù)糾結(jié)這個問題,讓岑深有些煩躁:“呵,你別忘了,那是那個時候,這個時候,他還會為了這個來得罪我?”
女子身體一震。
的確,如今的岑深已經(jīng)不是曾經(jīng)那個瀕死的人了。如今的他,別說她,就是尊主也不可能輕易得罪。
女子猛地將斗篷摘下,露出她的容顏。
似曉月,如春花。霧鬢風(fēng)鬟,冰肌玉骨,花開媚臉,星轉(zhuǎn)雙眸,只疑洞府神仙落入凡塵,正是玉臂輕揮花落盡,金履未至蝶先飛。
這是一個世上少見的美人兒。
然而,哪怕這樣的絕色出現(xiàn)在面前,岑深還是眉目沉冷。
女子眼中浮現(xiàn)怒氣:“你竟是連看都不看我一眼,那女子哪點有我好,對你的大業(yè),我也比她有幫助。”
岑深退后兩步,然后聲音肅然:“如果有什么事兒,讓你們尊主和我談,你還沒有資格,夏六如果有事……你就賠命嗎?清月,你是聰明人!”
清月聽了這句話,面上突然出現(xiàn)了幽怨之色。
“你竟是這樣對我說,你難道忘了,當(dāng)初是誰將你從雪地救起的?”
“所以,我才沒有動手!”
這些年,敢從他手上搶人的人,沒有一個能活到第二天。
清月似是疲憊,直接轉(zhuǎn)過身,將風(fēng)帽戴上。
“這么多年,你我雖然沒有見過,但是,我?guī)土四隳敲炊啵铱梢圆磺蠡貓蟆V磺竽憧梢栽敢馕铱拷墒牵浆F(xiàn)在,你還是沒有真正了解過我。”她的聲音淡淡,可是里面,似乎隱藏著說不出的悲傷。
岑深皺眉:“你這是什么意思?”
清月抬頭微微側(cè)頭:“你別小看這些皇族子弟,你以為你派去的人就是萬無一失,如果不是我提前一步劫走那個沒用的男人,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深陷險地!”
說完,就直接從懸崖跳下,黑衣人緊隨而下。
岑深沒有阻攔,這懸崖對其他人或許是絕處,可是對于她來說,定是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