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乃至移民政策的制定，是一個相當復雜而瑣碎的事情。

哈楊負責規劃，得組建一個又一個委員會，寫一份又一份草案，和一波又一波人扯皮。

手下人負責推進，今天要開個會討論下資金怎么劃，明天要看一下現場跟主管討論宣傳方案，后天名義上是休息，但說不定會有突發事件，比如有家長抗議可供子女上學的學校太遠。

框架定下來后學校要開始改建、要招聘，要制定教學計劃，還要做廣告宣傳。

林林總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