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景州各界人心震動,心神惶惶之際。
天盛集團董事長楚正良通過各大媒體與平臺放出消息,三日之后,武道臺上劍斬宗師的葉先生,將于天盛酒樓,舉辦長明酒宴,宴請景州諸路豪強權貴齊聚一堂。
這則消息發布之后,無疑有如一道炸彈,在景州炸開。
讓本就喧囂的景州權貴界,再度掀起了滔天之浪。
“大戰之后,攜劍斬宗師的余威,開辦酒宴,宴邀群雄!”
“看樣子,這位葉先生,野心不小啊,是想借此酒宴,正式確立他在景州的地位與威名。”
“他是想稱雄景州,當這景州的天啊...”
隨著長明宴的消息傳開,各大勢力紛紛揣測葉凡的用意。
幾乎無一例外,所有人都認為,葉凡舉辦長明宴,是想當景州的霸主,讓各路權貴俯首屈服。
徐家莊園。
“哥,你得到消息了嗎,那宵小要在三日之后舉辦酒宴,讓景州各路權貴都去。”
“他這是想稱霸景州啊。”
“咱們該怎么辦啊?”
回到徐家之后的徐仁東,猶如驚弓之鳥。
在得知葉凡要辦長明宴后,頓時惶恐的找到自己哥哥徐仁貴,詢問應付之策。
徐仁貴凄楚一笑:“還能怎么辦?武道臺一戰后,他的崛起,已經勢不可擋。”
“只是沒想到,我們徐家,竟然成了他人成名景州的踏腳石。”
徐仁貴無力說著,滿眼的頹廢之色。
想之前,徐家還想著借助武道臺一戰,在景州權貴面對立威。
可到頭來,卻讓葉凡踐踏著他們徐家人的尸體,成全了對方的威名。
但事已至此,徐仁貴他們心中便是再不甘,也無濟于事。
羅氏兄弟已經戰死,鄭秋明也死在了葉凡劍下。
而今他們徐家,在葉凡面前,也不過砧板上魚肉而已,只得任其宰割。
“準備一下吧,將搶來的那些藥材,規整好,列個清單,盡快給那位葉先生還回去吧。”
“另外,再送些美女與金銀財物,全當給葉先生賠禮道歉了。”
“并轉告葉先生,就說日后我徐家愿追隨葉先生左右,唯葉先生馬首是瞻。”
徐仁貴低聲說著,寥寥幾句話,卻幾乎用盡了他畢生的力氣。
想他徐仁貴,機關算盡了一輩子,可到頭來,還是要屈居在姓葉的人手下。
“哥哥,難道我們就這么認輸了嗎?”
“我們可以去江海求助啊。”
“江海不行,我們就去帝都。”
“我就不信了,大哥您人脈如此廣博,難道還弄不死一個無名宵小不成?”
徐仁東不甘的道。
但徐仁貴卻是搖頭:“此事,終究是因我們搶奪藥材而起,是我們理虧,而且跟那葉先生,也并不是什么不死不休的仇怨,沒必要鬧到那個地步。”
“退一步講,你真以為那些人是活雷鋒,會平白無故的幫助我們?”
“于大局講,此事到此為止,是最好的結果了。”
徐仁貴低聲說著。
徐仁東聽著,長嘆一聲,也沒有再說什么了。
“對了,大哥,還有一事。”
“我剛得到消息,許友等人,把晨曦集團的股份給賣了。”
“現在,晨曦集團第一大股東,已經變更。”
“集團掌控權,已經落于旁人之手。”
什么?
徐仁貴聞言,臉色陡然大變!
“誰!”
“是誰?”
“給我查!”
“晨曦集團是我徐家立身之本,豈容落于旁人之手?”
徐仁貴震怒萬分。
對方,染指晨曦集團,這是要斷他們徐家的生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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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時間,很快便過。
天亮時分,葉凡從睡夢中醒來,竟發現自己竟枕在一人懷里,柔軟的觸感分外鮮明,像是枕在云海間一般。
誘人的體香撲鼻。
“葉凡,你醒了?”輕柔的聲音響起。
任雨晴那張動人的俏臉,就這般浮現在葉凡視線之中。
“雨晴,你怎么在這?”
葉凡頓時一驚,趕緊從任雨晴懷中坐了起來。
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壓疼你了吧?”
任雨晴莞爾笑著:“沒事兒的。只是葉凡,這幾天你去哪了啊。”
“姥爺告訴我你搬走了,我也不知道你搬去哪里了。”
“就想著來這里找一下,沒想到,你果然在這。”
“這幾日,你該不會一直都睡在這里吧?”
任雨晴有些同情的問著。
葉凡笑了笑:“沒有,昨天就是喝了些酒,想過來跟我父母說說話。”
“走吧,還沒吃飯吧,一起去吃個早飯。”
葉凡將任雨晴從草地上拉起,而后兩人便返回市里,找了個早餐店坐下了。
吃飯的時候,葉凡得知,在自己搬走后,任雨晴也搬去公司宿舍住了。
“不過葉凡,最近集團情況很不好。”
“自從上次景州醫院的副院長住院之后,青禾集團便遭受了報復,很多訂單都被取消了,藥監局更是突襲檢查,開了巨額罰單,營業執照都被扣了。”
“集團內部人心惶惶,據說工資都要發不下來了。”
任雨晴憂心忡忡的講述著青禾集團的現狀。
葉凡聞言皺眉:“情況已經這么嚴峻了嗎?”
“蕭雨琪不是說,已經找到辦法解決嗎?”
葉凡到現在還記得,自己離開蕭家之前,有個長得挺帥的官宦子弟,說會幫青禾集團度過難關。
現在看來,事情并非如此順利。
任雨晴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這幾日姥爺因為集團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日漸憔悴。”
任雨晴終究是外人,而且剛入集團沒幾天。
核心的事情,任雨晴也并不了解。
“哎..都怪我,若不是因為我的話,公司也得罪不了人。”任雨晴頓時愧疚。
葉凡揉了揉她的腦袋,寬慰道:“傻丫頭,跟你有啥關系,人是我打進醫院的,要怪也是怪我。”
“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有辦法解決。”
“真的嗎?”任雨晴眸眼一亮,但很快心情又低落下去,“你的辦法,不會又是去打人吧?”
“葉凡,以后少跟人動手好嗎,我擔心你會受傷的。”
任雨晴擔憂道。
葉凡心中一暖,淡淡笑著:“放心吧,咱是文明人,講究以理服人,能不動手,絕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