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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以中有足樂者(4000+)

靠,他奶奶的!這些歡喜尼是怎么培養(yǎng)出來的,是特么被洗腦了嗎?

真的干出來信仰了?

單淳對于歡喜尼庵的培養(yǎng)能力當(dāng)真是佩服極了。

起碼帶路的這名歡喜尼是由衷得對自己這份職業(yè)感到自豪和驕傲。

又轉(zhuǎn)下一層。

一陣噼里啪啦的鞭打聲此起彼伏,可以清晰得辨別出是鞭子落在身軀上發(fā)出來的清脆聲響。

伴隨著似有似無,似緩似急的玩味叫聲。

單淳此時的心理建設(shè)已經(jīng)相當(dāng)成熟,無論歡喜街區(qū)下面還要玩什么變態(tài)花樣,他都能夠接受,并且表示理解。

畢竟,人家就是要靠這門子淌銀流金的買賣養(yǎng)活一大幫子人的。

可單淳下到這一層后,并沒有見到具體場景如何,就被領(lǐng)進一間密室中,王介安沒有被允許進入。

他不由得下意識咽了咽口水,這歡喜尼庵該不會搞些花活來考驗自己吧。

雖然昨夜勞累辛苦,幾乎近至天明,可他仍處于可喚醒狀態(tài)。

按照歡喜尼庵這般專業(yè)。

單淳一點也經(jīng)不起這樣的考驗。

要是生要安排,就從了吧,當(dāng)為宗門獻身了。

犧牲了實在太大,可為了玉佛門!

單淳懷揣著崇高的心情,進入到面前的密室。

才一進入,單淳就看到了一眾站立著的歡喜尼,個個都是兩米高以上的壯丫頭,當(dāng)然這些歡喜尼的真實年齡不知多少,但駐顏有術(shù),即使已是古稀之年裝作是丫頭依然是可以的。

單淳在這一眾歡喜尼中,再次看到遲力力。

遲力力咧著大嘴,那顆大頭正在向單淳點頭示意,牛一般的大眼睛中飽含情意。

她仍是她,還是哪里都大。

單淳只得對其微笑,這算得上是熟人了,更何況此次來,正是來求人來了。

他擺正心態(tài)。

眾結(jié)丹歡喜尼立于兩旁,并未坐立,位于長桌側(cè)面的女子,一頭利落的短發(fā),眸子細(xì)長而又犀利,鼻峰堅挺,只是投來任意的一瞥。

單淳當(dāng)即感受到了壓力,此女仿若沒有任何氣勢,鋒芒被完全收攏,可整體卻纏繞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

裘瑟瑟探出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桌子的對面,示意單淳坐下。

單淳手持佛禮,沒有多言,順意而為。

裘瑟瑟指頭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沒有節(jié)奏的聲響,眸子緊盯著單淳,上下掃視幾周后,這才收回目光,道:“你就是單淳?”

“正是小僧,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單淳聽著她那有些沙啞的嗓音,不得不言辭恭敬,這女子怕是和便宜師傅一個輩份的,甚至可能會更高。

“呵?我嗎?沒有人告訴你?你多大年紀(jì)?”裘瑟瑟好似聽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面帶笑意問道。

她看著單淳,僅是上下掃視,其就能夠感知到他身上沒有任何的異向能量,清秀的臉龐雖然還未長開,但能看出全是原裝貨。

這個小和尚戰(zhàn)績?nèi)绱梭@人,難不成是玉佛門柱業(yè)長老的私生子嗎?突然冒出來……

裘瑟瑟心中如此想著,看著單淳的眼神好似在鑒賞什么美食一般,總之顯得很熱切。

單淳坐下來后,心神就已經(jīng)安定下來,此女雖然在各類加持襯托之下,極具壓迫感,但只要轉(zhuǎn)念無恥一想,即就能讓他瞬間放輕松。

無論地位怎樣,修為如何,褪光了丟在榻上,都是一樣的承接者。

單淳心底良善,純潔無暇,自然不懂得這些。

歪道理和主意,都是從王介安師叔那里承接而來的。

單淳對上了裘瑟瑟的眼神,道:“前輩,出家人不打誑語,小僧確實不知,今日年剛十六。”

“哦?我叫裘瑟瑟。”

單淳看到自己答言完,裘瑟瑟回復(fù)的同時,雙眸瞬間瞇了起來,她看過來的眼神很怪異。

靠,不知道極樂城有沒有成年這個概念,會不會有相應(yīng)的保護權(quán)益。

有一說一,沒撒謊,也不是單淳自己自戀,女人見到就要愛上,實打?qū)崳麖聂蒙凵裰邪l(fā)覺了饑渴情緒。

那絕不是愛,而是赤裸裸的饑渴。

仿若是餓狼見到肥肉一般,雙眸放光。

“原來是裘前輩。”單淳面帶笑容,熱切得說道,想要喚醒裘瑟瑟的輩份感。

而裘瑟瑟確是一擺手,嘴角翹起一個危險的弧度,道:“叫什么裘前輩,顯得我很老氣,叫我裘姐姐就行,又或是瑟瑟姐姐。”

眼見著裘瑟瑟笑容曖昧,單淳暗道一聲不妙。

這歡喜尼庵的女修果然是如狼似虎,沒想到見到自己這般年小,便當(dāng)即動了色心,處境危矣。

單淳立即開口道:“裘姐姐,我這一次來是要代表玉佛門和歡喜尼庵談一筆生意。”

“什么生意?”

裘瑟瑟說著,一條腿便已經(jīng)放到了長桌上。

淦!

這是一條什么樣的腿啊,細(xì),白,長,幾乎要戳到單淳的鼻尖。

毫不夸張得說,這一條腿的長度應(yīng)該是逼近了一點五米。

什么漁網(wǎng),又或是黑絲,還是白絲,肉絲。

都不如眼前這條白白靜靜,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白嫩嫩,軟敷敷的長腿。

更是給人一種家教良好,德才兼優(yōu),自尊自愛,清純潔凈的感覺。

真正的美腿,從不需要花里胡哨的遮掩襯托,附加物只會拉低其層次,降低其水準(zhǔn)。

只將純腿擺出,置于桌上,就是絕殺!

從來都是存在缺陷才需要額外的裝飾。

單淳僅是微微吸氣,便能夠聞到那極為清幽迷人足香。

他手持佛禮,面帶微笑,繼續(xù)說道:“裘姐姐,我方想要雇傭歡喜尼庵三名元嬰修士,層級不限,跟從一同前往西穩(wěn)寺,負(fù)責(zé)一個月的防守狼妖工作,不知可行。”

這并不是玉佛門異想天開,而是歡喜尼庵確實有高階修士也就是武尼的雇傭業(yè)務(wù),單需要注意的是,歡喜尼庵接受雇傭的武尼只接受與狼妖對抗的業(yè)務(wù),而不會參與到人類勢力的對抗戰(zhàn)斗中去,保持絕對的中立。

唯一麻煩的是,從歡喜尼庵雇傭元嬰修為的武尼,需要擁有一定的人脈才有可能,元嬰修為的武尼都是從歡喜尼庵總部抽調(diào)出來的。

裘瑟瑟聞言,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那條長腿小弧度得晃著,腳尖幾乎要塞進單淳的嘴里。

足弓翹起的弧度優(yōu)雅且順滑,筋藏而不露,肉貼而不肥,無網(wǎng)狀脈絡(luò)且粉嫩遮骨,五指不聚不散,頭部滾圓一體,甲片似玉如晶,蓮香幽人。

太過分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單淳深呼吸一大口,這才吐出心中的悲憤。

這對于他而言,簡直就是徹徹底底的羞辱。

更何況她并未穿鞋,甚至連襪子都沒有一雙。

單淳想著為宗門付出如此大的犧牲,心中難過幾乎都要溢出,不由得緊跟著又吸了一口。

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受人之辱難堪也。

裘瑟瑟擺動著,嘶啞著嗓子道:“這件小事,當(dāng)然可以,但玉佛門準(zhǔn)備付出多少的資源和代價呢。”

單淳穩(wěn)一穩(wěn)心神,隨即開口道:“裘姐姐,悟能長老將與您直接商量,我已為您帶來通訊符箓。”

他手一翻,儲物袋中的符箓就已經(jīng)取出,恭敬放到桌子上。

單淳沒有辦法將這符箓遞到裘瑟瑟的手中,因為玉蓮就在眼前晃動,動作稍大不甚就會將其撞入嘴中。

這種事情,他想想就極為惡心,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裘瑟瑟笑吟吟的一抬腳,將另一大長腿也放在桌上。

慢慢延伸,過來,腳尖點觸道桌面上,將那通訊符箓貼附著慢慢拖曳帶離。

單淳面不改色,手持佛禮,心中好似犀牛撞鐘,火山噴浪。

這真是女菩薩啊……

若不是單淳一心向佛,單純高尚,只想正經(jīng)修仙,就真得看清了那淡紫色太陽雕花山字紋豎形底部清澈衣物。

哎……

什么修仙之風(fēng)啊……

單淳感受到了濃濃的悲哀。

裘瑟瑟,見其依然不動聲色,顯得更加有興致了。

她一把撈起那張通訊符箓后,并不著急和悟能長老聯(lián)系,而是繼續(xù)看著單淳,道:“小師傅,以你之天賦,呆在玉佛門,未免屈才,不如來我歡喜尼庵,保管五面佛宗不敢動你,所有物資支持,玉佛門給你多少,歡喜尼庵都給你兩倍。”

挖墻腳啊!

財大氣粗!

單淳是真心動。

可眼下還真不是叛門的時機,起碼得再等一等。

他開口道:“裘姐姐,小僧不善接客,若入歡喜尼庵,當(dāng)真是無用武之地了。”

裘瑟瑟挑眉,眼眸含笑,看向單淳,道:“怎么會呢,你接待我一個即可。”

……

在一雙愛恨交織的眸子注視下,單淳已是離開。

裘瑟瑟身形微顫,搓揉著自己那一雙好似泡完澡脫水如同干梅子一般的玉蓮,嘴唇干涸。

事情談妥了,一眾武尼護持著單淳走出歡喜尼庵,王介安也被移出了不接待客人的行列,也沒有需要償付任何的物資。

單淳走在前面,王介安緊跟在他的身后,他那一雙眸子滴溜溜得轉(zhuǎn)著,小圓臉上滿是狐疑。

他不時掃視著前方的單淳的上下身形,總感覺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

“師侄,事情辦得這么順利嗎?”

王介安走到其一旁,試探性得問道。

“師叔,當(dāng)然了,我一出手,沒有辦不妥的事。”

單淳面帶微笑,只是嘴唇顯得紅潤了些許。

“沒有付出額外的代價嗎?”

王介安緊盯著單淳。

“阿彌陀佛,師叔,你生雜念了。”

單淳手持佛禮,目光澄澈,一身白色僧袍映襯著那清秀的面孔,好一佛子,儀態(tài)堂堂。

王介安沒有再多問,心中依然還在犯嘀咕。

單淳這一次除了辦好了悟能師叔交代的事項之外,進入到歡喜街區(qū)地下空間后,除了開了眼界,同樣獲得了數(shù)量不少的加點氣霧。

由于是第一次進入的大場景,四項點數(shù)加起來獲得超過百點,其中修為點數(shù)和血氣點數(shù)都增加了近30點,還是較為豐厚的收益。

只不過,當(dāng)時單淳一心都在完成任務(wù)上,所以沒有注意面板的接連提醒。

兩人回到了水街后,單淳與師傅,悟能長老匯報一番,就自行回房休息。

具體的物資交接,那就不是單淳的事了。

他才推開門,櫻兒,靈兒兩女就主動迎上前來。

“大人,您回來了。”

其聲音酥麻柔媚,讓人聽了不由得飄飄然。

單淳一手一個攔在懷里,走入屋中。

“大人,還是白天……”

“再等上幾個時辰好不好……”

兩女嘴里嬌嚶嚶得啼著,氣息噴吐在單淳臉上,讓他心猿意馬。

“你們在想些什么,我不過是要帶你倆人修煉,還分什么時辰,須知業(yè)精于勤,荒于嬉,行成于思,毀于隨。”

單淳一本正經(jīng),又端起佛子相來。

櫻兒,靈兒兩女聞言,臉騰得一下變得極紅,沒想到卻是誤解了單淳,為她們內(nèi)心的想法感到害羞,兩女嘴里聲音細(xì)若蚊蠅道:“大人,受教了……”

“知道就好,不過還是要懲罰你們一番……”

“啊……”

……

數(shù)小時后,單淳打坐端正,手持愿力珠,貼附至丹田處,開始修煉。

正常修煉對于單淳而言,修為的提升速度太慢了,可這種修煉貴在持續(xù),只要資源充足,便可持續(xù)加點。

畢竟不是天天都能有戰(zhàn)斗的,積少成多,才是修仙的常態(tài)。

單淳接連不斷得從儲物袋中取出新的愿力珠,吸附速度快到離譜。

櫻兒,靈兒在一旁打坐想注意不到都難,臉上的表情難掩震撼。

她倆彼此對視一眼,又都閉上了雙眸,心中竊喜起來。

終于有了依靠和仰仗……

對于這些宗門從小培養(yǎng)起來的美貌女子而言,她們在成長過程中,從未見過男人,所有的教習(xí)都是女子。

她們所學(xué)習(xí)的,也是如何為宗門籠絡(luò)住男人,維持他們的忠心。

單淳是她們見到的第一個男人,來到水街時,兩女都是黑紗遮掩,即使悟能長老也不能見她們。

直到單淳將其收房,她倆才能與世界建立正常接觸。

單淳這等年輕天才,對于櫻兒和靈兒來說,就是她們的整個世界。

除非有一日,單淳背叛宗門,不然就是她們一輩子的保障。

單淳倒是不知曉一旁兩女內(nèi)心復(fù)雜的心理活動,他所留心的是愿力珠的持續(xù)貶值加點。

怎么都感覺有坑啊……

單淳不由得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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