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為佛法精進做出犧牲
- 賽博和尚只想正經(jīng)修仙
- 海南猴子
- 5043字
- 2023-07-23 23:29:19
木介元聞言點了點頭,他也有一種莫名的危機感,當(dāng)即松開單淳。
高階修士對于未知的危險確實會有一定的感應(yīng),這種玄之又玄的覺察,在很多時候是可以救命的。
單淳開啟【風(fēng)馳電掣】神通,隨即速度飆升。
木介元不必拉著單淳,也因此全速前進。
單淳的速度要快上一些,木介元同樣開啟輔助加速神通,這才讓速度與單淳持平。
黑夜中辨別方位交由師傅,單淳只是跟隨前行,直線飛往,保證最近的飛行距離。
這是一段不近的路程,兩人過了許久,終于看到了在黑暗中顯露身姿的極樂城。
一道高度超過千米的持掌站佛法相,正向四周溢散金光,西行寺周圍的暮色被驅(qū)逐,亮如白晝。
代表著佛尊和城主府威嚴和氣度的巨型法相,鎮(zhèn)守一方,給居住于城池內(nèi)的人帶來了安全感。
除此之外,一座座高達百余米的各大宗門法相,以金色站佛法相為中心,羅列分布,補入了各色光芒,充趁其間。
眾星捧月,拱衛(wèi)佛尊,好一座恢弘氣派的大城。
看到聚攏在一起的法相,兩人沒有松氣,需要盡快進入到城內(nèi)才能確保安全。
眨眼間,兩人就到了城門前。
驗明身份后,兩人已經(jīng)走入門洞,這時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吼叫,好似在空中傳來一般。
“鼠輩木介元,可敢出城戰(zhàn)我!”
單淳和師傅下意識回頭看,只見城外空中一道急匆匆的身影停下來,正在大聲囂鬧。
吳情仁有些氣急敗壞,他沒有想到緊趕慢趕,還是讓木介元進了城,他因而便決心激上一激。
可木介元聞言毫不理會。
開玩笑,這吳情仁腦袋壞掉了吧。
讓元嬰一層戰(zhàn)半步化神,虧他想得出來,一點批臉都不要。
他正待拉著單淳入城,單淳卻停住不動,小暴脾氣當(dāng)即就上來了。
罵師傅也要看徒弟呢,真是BIG膽,也不看看誰在這里。
眼見著那就是威名赫赫的半步化神,單淳當(dāng)即厲聲道:“憨包!雜種!此處能容你大聲喧嘩,可是不把佛尊放在眼里,人狂必有天收!”
單淳的聲音經(jīng)過法力的加持之下,極為響亮。
吳情仁聽得清清楚楚,這時他才注意到木介元身旁的單淳。
從未有人敢如此對我,這廝……
他正待反罵,只見城中央那尊上千米的站佛法相動了。
只見其一掌揮出,金色的光芒圍繞在掌痕旁,從城中央飛來。
萬道金光被帶出,毫不遲疑。
吳情仁好似定在了空中一般,動彈不得,隨即和金色手掌親密接觸。
膨!
他只感覺胸口一悶,如同被頂尖高手擊中,進而傳導(dǎo)全身。
吳情仁從空中墜落下去。
噗噗噗……
大口大口的鮮血噴涌而出,渾身氣力不受控般分散出軀體,丹田險些破損。
但其身后的心形相只是暗淡些許,依然護住其身形。
吳情仁感知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心頭暗暗叫苦,知曉城主并未趕盡殺絕,只是讓其身體重傷罷了,可如此傷勢,也要恢復(fù)一段時間。
隨即其撞擊落到地面,砸出一個深坑,吳情仁以大字形鑲嵌在地面上。
言出法隨!
木介元看到一幕驚了,不由得望向那處墜落點。
單淳倒還好,他剛剛就是在點城主府,畢竟一名半步化神修士突然強襲至極樂城外,以城主府的掌控力,絕對能夠第一時間知曉。
嘿嘿嘿,這一波借勢太爽了。
單淳看著身旁的木介元,輕聲道:“師傅,現(xiàn)在能不能將吳情仁干掉呢?”
“不行,他那心形相并未潰散,一身防御堅固難侵,數(shù)名元嬰強手也奈何不得。”
木介元點指遠處吳情仁身后那依舊紅撲撲的心形相,微微嘆了口氣,他何曾不想將吳情仁擊殺呢。
單淳暗嘆一聲可惜,城主這一擊也是夠瞧的,即使半步化神強者,只是在城外大聲喧嘩,就要直接被重創(chuàng)。
由此可見,城主府的威嚴不容侵犯。
兩人在門口處,也不著急走,等到了帶著一眾修士前來接應(yīng)的悟能長老。
悟能挪移著他那極為肥碩的身子,渾身的贅肉每走一步,都自在得上下波動,好似跳舞一般。
單淳在一眾師叔中看到了王介安和李介法兩名師叔,便面帶慈相,向兩名師叔點頭示意。
單淳一一行禮,悟能長老對其一笑,隨即對木介元開口道:“這一番干得漂亮,那吳情仁也要恢復(fù)一段時間才會露面。”
木介元指了指單淳道:“都是單淳搞的,沒想到城主府響應(yīng)得這么快。”
其為眾人講述了經(jīng)過,眾人皆是拍手稱贊。
能讓半步化神吃這樣的大虧,實在太難得。
單淳不言,輕輕一笑,在白色僧袍的映襯之下,頗有風(fēng)度。
一行人慢慢走回水街,沿途看到了五面佛宗的一眾修士急匆匆趕路向城外走去。
他們好似沒有看到玉佛門眾人一般,老老實實得走著,連龍駒都沒敢騎。
來自于城主府的敲打?qū)嵲谔哂型亓α恕?
木介元仔細查看著,發(fā)現(xiàn)五面佛宗這一行人都將頭面緊緊包裹,只露出一雙眼睛來。
隱藏身份,五面佛宗抽調(diào)往極樂洲域的修士不少啊,看來出動了一批隱藏力量。
他在心中如此想著。
單淳在進入到極樂城后,就主動把自身形象維持起來了,一心決定走佛子的路子。
單淳手持佛禮,嘴里默默頌?zāi)睿趲煾档纳砗螅皖^前行。
師叔王介安湊了過來,賊兮兮得開口道:“師侄,我先來了幾日,每日流連于歡喜街,倒是緩解了一段勞乏,明天我可帶你去見識見識。”
單淳眼神澄澈,持掌道:“師叔一把年紀,需要勤加保養(yǎng)身體,切不可被外色所擾,危及本源。”
“哎,小小年紀,老生老氣,你師叔我年輕時頗習(xí)得鏖戰(zhàn)之法,自是飽經(jīng)歷練,守本固源,怎么傷及自身。”
王介安挺著胸夸口道,可微微灰白的面孔卻預(yù)示著事情怕是不如他所說的那般。
“鏖戰(zhàn)之法……”
單淳心中咀嚼這四字,想著可讓佛法精進,便輕聲道:“師叔,何為鏖戰(zhàn)之法,細細說來。”
“此為我之秘法,明日你可在旁觀摩,你師叔我必不藏私,傾囊相教。”
王介安摸著他那張小圓臉下的山羊胡,神情猥瑣。
單淳正待回應(yīng),李介法師叔湊過來,道:“介安,你這老不羞,不可帶壞單淳,小心我把你那丟臉的丑事給抖出來。”
王介安的臉霎時間就綠了,嘴里訕訕道:“瞧你說的,我還不是擔(dān)心單淳師侄少不經(jīng)事,日后恐被情字所困,因而才耐心教導(dǎo)。”
哎呦,有瓜啊。
單淳當(dāng)即來了興致,在一旁輕聲對李介法道:“李師叔,我王師叔確實光明磊落,定不會做出丟人之事,您不要誤會了他。”
拱火,這是徹徹底底的拱火啊!
單淳不說還好,一說,李介法心里的話可就藏不住了。
他當(dāng)即道:“你這王師叔,在歡喜街街道上帶頭罩無恥了個遍,后又入歡喜街地下,被一眾武尼褪干凈丟出來了。”
靠!人才啊!
單淳心中暗暗稱奇,但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道:“極樂城內(nèi)歡喜街管事太沒有禮貌了,居然這樣對顧客。”
“安啦,國有國法,行有行規(guī),我這個人最守規(guī)矩的,她們不行能怪我嗎?那說明職業(yè)水平有待提升……”
已經(jīng)被李介法說出來,王介安的臉皮反倒更厚了一些,嘴里不停埋怨。
在交談之際,單淳跟著來到了水街。
玉佛法相在空中高高聳立,血色光圈在其身旁緩緩律動著。
銀色的光芒宣泄下來,讓一眾光頭都在閃光。
上百米的坐立玉佛法相,雪白的僧袍將其全身細細包裹,玉佛門三個銀色大字,在一旁時隱時現(xiàn)。
眾人附身行禮,單淳看著那三角飯團一般的玉佛法相,心中暗自好笑,也有模有樣得行了一禮。
進入到水街后,鐳射光束就被隔絕在外,單淳的雙眼暫時擺脫了光線污染。
水道和兩旁的街區(qū),覆蓋著一層和緩的月色,一樹樹粉色櫻花,被風(fēng)席卷,下了一場粉色的花瓣雨,花瓣落入河內(nèi),隨波逐流,又或是灑在水道旁古色古香的木建筑屋頂上,為其增添一絲粉嫩。
數(shù)艘烏蓬船被穿著潔白佛袍的清秀小和尚撐來,幾探長篙,載著眾人向深處劃去。
只是單淳已經(jīng)再也無法直視水街,因而聽著周圍絲竹管弦之聲悠悠響起,只感覺渾身不適,起了層雞皮疙瘩。
怎么偏偏是干這類勾當(dāng)?shù)摹?
單淳暗暗嘆氣。
烏蓬船靠在了渡口,眾人依次上岸。
單淳跟在師傅的身后,默默無言,抱怨了一路的王介安也隨之止聲。
雖然已經(jīng)是深夜,但事情需要先交代好。
悟能長老帶著眾人,進入到那座最大的石制建筑內(nèi),一屁股坐在中心處那把包漿的椅子上。
不堪重負的木椅發(fā)出一聲悠長的咯吱聲。
“都坐吧。”
悟能長老一揮手,眾人各自找好位置。
單淳端坐于師傅身后,微微頷首,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悟能長老對著眾人開口道:“眼下,西行寺已被奪回,五面佛宗只從狼妖處奪回一寺域,雙方的寺域?qū)Φ龋覀円呀?jīng)挽回劣勢,接下來,西成寺和西行寺都要增加駐守修士,同時論功行賞。”
悟能長老說到這里的時候,看向了木介元以及他身后的單淳,眼神中充滿贊許。
柱廣長老一系的勢力被徹底擠出極樂洲域,且西行寺重新收回,當(dāng)前形勢一片大好。
而五面佛宗與妖族死戰(zhàn),必將接連損失高階修士,玉佛門則韜光養(yǎng)晦,積蓄力量,坐看好戲。
“吳情仁這類高端力量介入到極樂洲域,接下來,西穩(wěn)寺才是防守的重中之重,半步化神若是帶隊元嬰修士進攻西穩(wěn)寺,西穩(wěn)寺的防守壓力是極大的,師門會抽調(diào)元嬰修士前來防守,同時,介元帶隊駐守西穩(wěn)寺,不日內(nèi)就前行,你可做好準備?”
木介元點頭應(yīng)道:“長老,此事就交由我。”
悟能長老點了點頭,又看向王介安和李介法:“介法,介安,你倆人帶著一眾師弟一同前往,可有異議?”
“長老,愿往。”
兩人齊聲應(yīng)道。
隨即,悟能長老又派遣增援西成寺,西行寺的修士,布置妥當(dāng)后,讓眾人各自歇息而去。
單淳跟師傅以及一眾師叔道過晚安后,便回到了分給自己的房間內(nèi)。
“哎,洗漱洗漱,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了……”
單淳伸展著身子,步入房門,接連大戰(zhàn)下,他的內(nèi)心一直處于緊繃狀態(tài),此時,終于可以放松放松。
才推開門,單淳眼神瞬間直了。
只見房間內(nèi)有一對雙生子,這一對姐妹約莫二十左右,皆是難得一見的佳人。
她們?nèi)崧暤溃骸按笕耍医忝脕碚疹櫮残!?
若是有刺客能夠悄無聲息得潛入到水街內(nèi)部,如此實力,單淳沒有一絲生存希望。
她們這般以皮膚待人,又怎么能是刺客呢。
單淳不動聲色得關(guān)上了門,反鎖。
他手持佛禮,面帶微笑,道:“兩位怎么在我安歇之處,是誰讓你們來的?”
那應(yīng)該是姐姐的開口道:“大人,奴家兩人都是完璧之身,從小在玉佛門內(nèi)長大,是悟能長老吩咐我二人服侍您的,我們姐妹從此以后就是您的人了。”
而那妹妹,則面帶羞紅,也在一旁輕輕點頭。
“阿彌陀佛……”
單淳長嘆一聲,隨即點頭應(yīng)下。
“服侍我洗漱吧。”
“是,大人。”
眼看著單淳并沒有拒絕兩人,兩姐妹臉上羞紅中帶著欣喜,隨即主動上前,為單淳打理。
圓形女孩開口道:“大人,您喚我櫻兒即可。”
單淳看著她,櫻兒渾身圓滾滾,便附在她耳邊,道:“櫻兒,我記住啦。”
櫻兒嬌哼一聲,耳邊飛霞,聲若蚊蠅,拉長音,道:“大人……”
筍形女孩湊在單淳身旁,臉頰羞紅,道:“大人,您喚我靈兒即可。”
單淳沒有虧待冷落她,在她的耳旁輕聲道啊:“是的靈兒。”
靈兒顯得異常羞澀,低垂下頭來,不敢看向單淳。
單淳心中相信了兩人所說,這種嬌羞和反應(yīng)是無論如何都裝不出來的。
櫻兒靈兒帶著單淳進入到洗浴池內(nèi),冒著蒸汽的水已經(jīng)放好。
單淳步入其中,隨后是兩女也如同乳燕撲水一般進入。
兩女為單淳清潔身體,讓他心情沉靜下來。
師門在自己的身邊安插人了啊……
單淳心中幽幽嘆著。
這一雙姐妹花當(dāng)真是無法拒絕的誘惑,單淳也可以讓她們離開,可又何必呢?
留下兩人,不光是讓師門放心,自己也能夠避免許多麻煩。
可是,總歸是很不爽。
單淳所表現(xiàn)出來的潛力已經(jīng)讓他得到了柱業(yè)一系最大程度的重視,如此的厚遇下,也需要一定的保障措施。
可偏偏是這種關(guān)系上要夾雜其他東西。
他很難受。
夜深了,該睡了。
……
次日醒來,單淳只感覺神清氣爽,兩邊玉體橫陳,分別是櫻兒和靈兒。
還是不錯的嘛……
這邊就是建議師門在身旁多安插一些……
單淳心中如此想著,不時看向兩女。
昨夜……
單淳看著兩女,其雖說是一對雙生子,但氣韻有所不同。
櫻兒更為嫵媚些,此時臉上還殘留著些許的淚痕,因而頗有梨花帶雨的美感。
而靈兒則是顯得更加嬌憨些,羞羞答答,對男人具有致命的誘惑。
妙不可言。
什么時候,我居然能有這般齊人之樂,當(dāng)真是造化了。
單淳慢慢起身,讓兩女多休息一會兒。
不曾想他才一起身,兩女也隨之被驚醒,面帶紅暈,身子躲在被子里,嬌俏得看著單淳。
櫻兒輕聲道:“大人,此時還早些叭……”
靈兒則是把臉捂在被子中,不敢看單淳。
那就再睡個回籠覺。
已是中午。
櫻兒和靈兒為單淳更衣洗漱,說話間卻帶上了電音。
初經(jīng)人事,兩女氣色變得容光煥發(fā),看向單淳的目光中,已經(jīng)夾雜了其他情感。
單淳注意到了兩人的轉(zhuǎn)變,心中感嘆果然通往女人的靈魂這才是唯一的途徑。
洗漱一番,更換了嶄新的白色僧袍,單淳帶著兩女出門。
確實太晚了。
單淳暗道一聲不妙。
今日應(yīng)該沒有其他事情吧。
櫻兒和靈兒亦步亦趨得跟在單淳的身后,仿若侍女一般,如果忽略她們臉上的飛霞,那必是極為圣潔的。
單淳踱步進入到大廳,迎面便碰到了王介安師叔。
王介安看了一眼單淳身后的兩女,盯著單淳,怨聲道:“師侄昨夜休息可好,難不成忘記我要帶你去歡喜街了嘛。”
“師叔,我可不會去那種地方,您也要克制啊。”單淳手持佛禮,面帶慈悲。
王介安看著兩女臉上還殘留的意蘊,以他老道的經(jīng)驗就知曉了一切。
他幽聲道:“師門也不知道照顧照顧老人,真是讓人心寒。”
“師叔此道已修行至滿,不可沉溺于此,我也是為了佛法精進,不得以而為之。”
“去去去,你小子嘴里沒一句準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