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受輕視,懷安之盤算
- 洪荒:我茍在西方教當大佬
- 白白白菜啊
- 2086字
- 2023-06-10 00:37:43
云山飄渺之昆侖,紫霞飄蕩,其山巔,其中心,乃是三清之寶殿。
座座寶殿金碧輝煌,光華璀璨,于煌煌日光下流光溢彩。
主殿頂上滿鋪琉璃黃瓦,鑲綠剪邊,檐牙高啄,正中為銅胎鎏金寶頂;殿墻則為朱紅之色,飾以璽彩;又有道道巨柱,雕龍飾鳳;玉石欄桿,青石基臺,精工細琢,巧奪天工。
此三清殿,金碧輝煌,恢弘無雙,且帶著蒼茫古樸之意,不知于此間佇立多少歲月。
三清殿前,人影憧憧,人聲鼎沸,好不熱鬧。
“闡教弟子,隨我來。”
“截教諸位師弟,速速前來,莫要耽誤玄門論道。”
正是人、闡、截、西方等玄門四教之弟子,于其間來來往往,各自落位,觀眾人神情,皆有期待之色,匆匆而往,躍躍欲試。
四教弟子各自坐好。
人教獨苗,玄都大法師居于殿前首位,其旁無人。
廣成子、玉鼎真人等闡教弟子居左,多寶道人、趙公明、三霄等截教弟子居右,西方教弟子則居于末位。
四教弟子之位置,呈菱形分布。
若是自上而下俯瞰之,便可見人、闡、教三教弟子之位置呈三足鼎立之勢,而西方教十人,更像是請來湊數的,處于偏隅角落,不受重視。
這讓西方教弟子眾人頗有怨言。
“此落位是何意?”寶生師兄急性子,忍不住開口吐槽。
藥師臉有慍怒之色,冷聲道:“人教僅有弟子一人,截教弟子弟子眾多,若截教弟子往人教那邊挪上一挪,四教便成矩形分布,闡教若也愿意挪上一挪,便可成圓形分布,此時我等卻只能居于末位,實屬故意為之,暗喻我西方教乃是不入流之教派!”
藥師此言,說到了其余師兄的心坎上。
截教弟子最多,成千上萬,時不時有數百道目光掃過西方教十人,雖不言語,但臉上倒可見三分譏笑,四分淡漠。
闡教弟子之數量,雖遠不如截教,但亦要勝過西方教良多。
玄都大法師雖僅一人,但其修為浩瀚,深不可測,無人敢輕視之。
西方教弟子,一下子成了玄門四教鄙視鏈的底端,且這些人皆是西方地界中的翹楚,有幾分心氣,此時有些咽不下這口氣。
“師尊師叔已去見三清圣人,諸師弟莫急,我等此時實力低微,受些輕視亦是常事,權當磨煉心性,待到論道斗法之時,再爭回顏面!”彌勒大師兄主持大局,勸慰眾人。
“合該如此!”眾師兄深吸一口氣,暗暗攥緊了拳頭。
許懷安依然在角落處,心中暗道,這番場景,倒是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之韻味了。
這話倒是不假,日后封神量劫降臨,闡截二教中的不少翹楚,都被收歸西方,成為西方教內弟子,這豈非“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過,安排自己在角落處,許懷安是再愿意不過了,不受人重視的犄角旮旯,才是茍道中人的樂園。
未過多時。
道韻涌動寶光陣陣,無窮瑞彩顯化昆侖山,磅礴紫氣覆蓋浩瀚蒼穹,地涌金蓮,天花亂墜,虛空泛起陣陣漣漪。
太清、玉清、上清、接引、準提之五尊圣人,顯化于眾人眼前。
五尊圣人同是道祖鴻鈞門下弟子,修為浩瀚無垠,然儀態、氣質各有不同,此處不一一細表。
太清圣人童顏鶴發,灰白道袍上鐫繡太極雙魚,神情淡然,環視四教之弟子,開口道:“吾乃太清。”
短短四字,便帶有磅礴道韻,涌于眾人耳畔,令眾人無不噤聲,皆抬首矚目,神情肅然,不敢有半分懈怠。
此便是太清圣人,三清之首,道祖首徒,人教教主。
太清圣人繼續開口,淡然道:“吾三清與接引、準提兩位師弟,順應天道,立人、闡、截、西方四教,開眾生之蒙昧,行教化,留道統。”
“今日召四教弟子聚集,于昆侖山論道,便是為了檢驗爾等修行之果。”
“玄門論道,啟!”
隨著太清圣人話音落下,三清殿前,眾弟子間,“隆隆”而起一處浩大的演武場,青石鋪就,流轉著莫名的光華。
緊接著,五位圣人相視一眼,同時大袖揮動。
“鐺鐺鐺!”
珍寶法器碰撞之聲不絕于耳,眾人循聲看去,便見八件珍寶法器散發出重重瑞彩,寶光重重,緩緩落于演武場之上,竟皆為先天靈寶。
四件先天中品靈寶,四件先天上品靈寶。
嘩!
一石激起千層浪!
眾人見之,呼吸急促,眸中精光湛湛,盡顯貪婪。
即便是許懷安,也忍不住多看兩眼,師尊此前所賜的大梵凈寶幢,也才先天中品靈寶。
玉清元始圣人,身著華服,臉有凌人盛氣,其周身宛若浩瀚混沌,又見星辰流轉,又聞他聲若洪鐘,道:“此番玄門四教弟子論道,吾等自當添一些彩頭。”
“此次論道,且分為‘武斗’與‘文論’,四教弟子皆可上臺論道……”
許懷安聽之,明白了大致的論道規則。
論道,分為‘武斗’與‘文論’。
顧名思義,所謂武斗,便是指雙方交手,實力強大者勝;所謂文論,便是指闡述自己感悟之大道,引得對方無可辯駁,便可勝出。
武斗、文論各設四輪,四教弟子皆可出戰,有連勝五場者,或無人與之論道斗法,便為此輪勝者,可挑選先天靈寶作為獎勵。
武斗、文論前二輪勝者可挑先天上品靈寶作為獎勵,后二輪勝者只可挑先天中品靈寶。
眾人摩拳擦掌,期待不已。
許懷安暗中看了看三教弟子中的翹楚,有些已經是金仙之境界,若是在外遭遇金仙境強者,自己倒是不懼,有一二……十種手段超度他。
但是,這里眾目睽睽,又有圣人在旁,若自己用盡手段、殺人揚灰、超度亡魂,咳……恐怕不雅。
罷了罷了,武斗這一塊,便讓他們爭之奪之。
也只能在“文論”上做做文章了。
一念至此,許懷安看向身旁不遠的寶生師兄,見其目光灼灼,很是期待,但又神色憨憨,便傳音道:“寶生師兄,你且隨我來一下。”
寶生師兄微怔:“小師弟,何事?”
“大好之事。”許懷安,眨眨眼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