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難得遇見個懂行的
- 四合院:兩界搬運,財富暢想
- 騎狗找貓貓
- 2322字
- 2023-06-09 15:05:37
馬國生家小屋。
聽到許元的話,眾人趕忙停下手中動作,接著李勝利有些不解問道:
“用雪搓行不通嗎?這方法還是我聽老一輩人講的,他們說以前打仗,有戰士凍暈后,腿上沒知覺,給用這個土辦法救回來不少呢。”
那沒救回來的肯定更多......許元翻了個白眼,瞅瞅男人蒼白的臉色,又看看男人有些紅腫的雙腿,問道:
“這人什么情況,你們認識他?”
“不認識。”馬國生連連搖頭道,“我和勝利回來路上碰到的這人,當時見他暈倒在一條小河邊,身上還有不少像是棍子打傷的淤青,雙腿更是直挺挺地浸在冰冷的河水里。
情況緊急,我倆就趕緊把人拉回來。
然后勝利說他有土辦法,我娘和艷子剛好也聽過他那土辦法,于是我們便立刻給這人展開救治。”
都是很好的人呢,就怕好心辦壞事......許元心底感嘆,嘴上趕緊說道:
“專業事情,還是要找專業的人去處理,趕緊收拾一下,把人帶到醫院,讓醫生來救治。
這人瞧著也就三十多,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倆傻大膽,真要把人治壞了,你讓人一家老小怎么活。”
“對啊,還是交給醫生靠譜,當時光顧著救人,腦袋一熱,把這茬給忘了。”
馬國生當即一拍腦袋,然后給男人做好保暖,接著一行人匆匆忙忙把男人送到醫院。
幸好在馬國生家不遠處,剛好有家醫院,并且男人的狀況并不像想象的那般嚴重,經過醫生的緊急救治,男人很快就醒了過來。
接著,醫生又給男人掛上點滴,男人的傷情漸漸穩定下來,臉色也不再像之前那么蒼白。
一套流程走下來,花費居然還不到一塊錢,這年頭的醫療費用,便宜的讓許元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如果是許元自己來醫院看病,像他這種正式職工,是可以享受免費醫療的。
病房內。
男人清醒過來后,第一時間向許元幾人發出誠摯感謝:
“感謝幾位的救命大恩,要是沒有你們,我藍進玉這條命肯定就沒了,救命之恩,無以為報,以后要是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您幾位盡管吩咐。”
“先不忙著感謝。”許元擺擺手說,“醫生說你其實是被打暈的,這個你還有印象嗎?”
藍進玉只是囁嚅了幾聲,便沉默不再說話。
見他似乎是有什么難言之隱,許元也就沒再多問,而是扯開話題道:
“那你家住哪,需要我們通知你家人過來嗎?”
“不用,不用。”藍進玉連連搖頭道,“我其實傷的并沒有多重,我感覺等掛完吊瓶,我就可以出院了,哪里還好意思再麻煩你們。”
藍進玉穿的衣服縫縫補補,有著不少補丁,估計也是個過苦日子的人。
見他不想讓家人擔心,而且聽醫生說他并無大礙,許元一行人也就沒再做過多糾纏。
氣氛沉默片刻,藍進玉又問:“對了,還不知道幾位恩人的尊姓大名?”
許元抬手向他介紹:
“我叫許元,你右邊的那個叫馬國生,左邊的那個叫李勝利,還有個姑娘叫艷子,是國生的媳婦,去醫院食堂給我們打飯去了。”
說話的功夫,艷子打飯回來了,“元子哥,飯打來了,有稀飯、包子和小菜,包子是白菜粉條的,還加了油渣,指定好吃,大家趕緊趁熱吃。”
折騰了一通,眾人都餓壞了,許元當即招呼幾人開吃,起初藍進玉還挺不好意思,但餓的咕咕叫的肚子出賣了他,赧然地加入進來。
白菜粉條加油渣的包子吃著確實香,許元吃了三個還意猶未盡,馬國生、李勝利這倆沒出息的,更是一個勁的往嘴里塞,就連狀態不佳的藍進玉也吃了不少。
沒一會兒,艷子打來的晚飯,便被眾人消滅干凈。
吃飽喝足,李勝利湊到許元身旁,賊兮兮一笑,然后從身上的挎包中拿出倆瓷板,邀功道:
“元哥,這是今天我和國生從鄉下收來的古董,你看怎么樣?”
他話音剛落,馬國生狠狠瞪了他一眼,“閉嘴!”
而許元則瞟了藍進玉一眼,李勝利一下反應過來,意識到有外人在,頓時尷尬地撓撓腦袋。
“幾位恩人請放心,我不是多嘴的人,絕不會亂說。”藍進玉把幾人的表現看在眼里,當即舉手發誓,“如若違背,天打五雷轟。”
許元三人臉色稍霽。
然后許元好奇地看著倆瓷板,瓷板上面畫著兩幅畫,一副畫的是山水,一副畫的是花鳥。
這玩意兒,應該叫瓷板畫,許元略有耳聞,但不精,便好奇問道:
“多少錢買的?”
“一塊錢一塊,總共花了兩塊錢。”李勝利回憶著說,“是從一老頭那買來的,據老頭說,這是從他祖上傳下來的。
我和國生覺得挺漂亮,就給買下了。”
瞅了半天,許元沒看出什么名堂,突然瞥見一旁的藍進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便忍不住問道:
“你懂這個?”
“略有研究。”藍進玉點頭說道,“以前家父在琉璃廠有家大古玩店,關于古玩鑒賞,我跟他學了點門道。”
之前許元還奇怪,藍進玉看著挺有學問一人,怎么混的這么落魄,感情這人跟馬國生挺像,被成*分拖累了。
許元記得曾今看過一部劇,叫“五月槐花香”,講得就是琉璃廠的故事,在劇里面,貌似建國后,琉璃廠以前的那些個大掌柜,沒幾個有好結局的。
估計藍進玉家的情況,和那些大掌柜很類似。
斂去思緒,許元笑著問道:“那你說說這兩張瓷板畫怎么樣?”
“藝術性不錯,兩張瓷板畫,一張出自潘濤宇,一張出自王曉棠,都是民國名家手筆。”藍進玉胸有成竹道,“但瓷板畫這東西并不值錢,像我工作那地兒,就堆了不少這玩意兒,根本沒人要。”
“你在哪工作?”
“在一個很小的廢品回收站當臨時工。”
人才難得,在古董行業,馬國生和李勝利這倆就是棒槌,許元本人也沒好到哪去,同樣是個小白。
難得遇到個懂行的,仔細打量了一眼藍進玉,許元心里一陣樂呵。
。
正當許元一行人送藍進玉去醫院時,編輯藍平不緊不慢地蹬著自行車,來到南鑼鼓巷附近許元家所在的四合院。
把車子支在門口,藍平打量了眼門楣,點點頭,然后走進四合院,迎面剛好碰上正要出門的三大爺。
“同志。”藍平叫停三大爺,禮貌打聽道,“請問許元是住在這院嗎?”
三大爺一愣,又好奇問道:
“我們院是有個叫許元的,你找他干嘛?”
“哦,是這樣的,許元同志投稿了一篇小說,被我們報社給采納了。”藍平笑著解說是,“我是來給他送稿酬的,順便和他談談小說登報的事。”
什么?許元那小子寫小說了?還要登報?
三大爺瞪大了眼睛,驚訝到不行。